不及,又豈會寒心,郡主若是不信大可問問在場的百姓們,看看在他們嚴重本官是不是個愛民如子的好官?”
言畢,他面帶笑容的陰冷眼眸掃過在場的諸多百姓,常年遭受他欺壓荼毒的百姓自是看懂他眼底的威脅,無人敢反抗他半句,紛紛出聲歌頌讚美他:
“白大人是個愛民如子的好官,我們都愛戴他,擁護他!”
“是啊,白大人的對我們老百姓好的很,他的好就是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玩啊!”
“白大人說那些人是縱火殺人的兇手,他們肯定就是,郡主您可要相信白大人,他是個好官……”
……
那些百姓受迫於白錦程的淫威之下,紛紛言不由衷的說著跟心中完全相反的話,昧著良心說話的後果雖然可以躲過白錦程的報復,卻也受到良心的譴責,一個個低頭不看看青袍男子一行人及風輕晨。
“想不到白大人竟是如此受百姓的愛戴,今日輕晨總算是見到了白大人的厲害之處,如此看來,這幾人的確是嫌疑重重,白大人還是將他們帶回去好生看管起來!據輕晨所知,近日離京多年的逍遙王就要回宮,據說這位逍遙王嫉惡如仇最是厭惡那些仗勢欺人凌虐百姓的惡官,白大人如此愛民如子當然不會是逍遙王厭惡的那類人,也肯定不會冤枉好人。若是有人一狀告到逍遙王跟前,輕晨相信在場的那麼多百姓都會站在白大人這邊,幫白大人作證!”
逍遙王,曾經是大越的一個傳奇!
逍遙王本名上官珏,曾是大越的皇太子,後不知因何故將皇位禪讓給當今皇上,他則是兩袖清風的離開帝都,一去就是二十多年不曾回來!
據說,逍遙王三歲能背詩,五歲能作詩,十歲那年就以一己之力打敗當時皇上指派教他武功的師傅,十三歲那年披甲上陣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回京,接下來兩年只要有他出場的戰役,從未嘗過敗績,他能文能武,聰明無比,一身驚人的天賦曾冠絕天下,上官珏三個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連苗疆和西涼都對他欽佩無比。
據說,逍遙王不到二十歲便打了無數勝仗,戎馬沙場,世人將他稱做‘戰神’,這大越的江山是他一槍一馬在戰場上殺出來的,用鮮血穩固的!二十多年前,他在即將登基為帝之前的幾日,突然讓出皇位,離開帝都。這件事在當時引起了軒然大波,先皇大怒,甚至以他的性命相要挾,也改變不了他的決心;見他執意求去,先皇無奈之下也只得同意,誰知他這一去竟是二十多年未曾回京。
關於逍遙王的威名,白錦程也是聽過很多的,也知道逍遙王即將回京一事,心中不免有些猶豫,若是為了這幾人跟風輕晨鬧僵,屆時,她在皇上或是逍遙王面前說上幾句,那對他是極為不利,他這些年的行為如何他自己非常清楚,皇上那裡有柔貴妃和太子幫他掩飾他還不怕什麼,但逍遙王那裡……
他面露難色,眼底閃過一道精光,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經郡主這一說,下官才發現這縱火一事似乎沒那麼簡單,這幾人雖是有嫌疑,卻不能就此定罪,來人,把他們放開,在事情沒查清楚之前不許他們離開帝都便是,郡主,關於今日之事郡主從頭到尾都在場,將事情的始末看在眼中,不知下官說的可對?”白錦程眼底閃過一道邪光,望著風輕晨問道。
風輕晨眼中閃過一道幽光,一道冷嘲劃過眼底,面上依舊笑得恬靜淡雅,“嗯,白大人何出此問?”
“如此便好,下官有個不情之請,想請郡主跟下官回趟宗人府,將今日之事重頭到尾講訴一遍,相信以郡主的身份說出來的話定然能讓人相信,郡主願為他們作證那下官也就只能放了他們,否則下官只能將他們抓回去慢慢查。”白錦程雙眼微眯,心中打起了風輕晨的主意來。
她臉上雖有疤,卻掩不住她身上那股子高貴的氣質,他玩女人無數,就是沒玩過像她這種氣質的女人,若是除去她臉上那道疤,她不論是氣質還是長相都屬上層,難怪連他那眼高於頂的太子外甥都想納她當側妃了。
反正她都是破鞋一隻,玩玩也不打緊,想到她被自己壓在身下,褪去高貴的氣質在他身下承歡呻吟,白錦程就感覺一陣氣血朝下身湧去,看向風輕晨的眼中迸出一股色慾之光。
幾乎同時,他感覺一股陰森的寒意從背後升起來,扭頭一看,一雙陰冷邪肆的眼神緊緊盯著他,那雙眼睛的主人是一個身穿紫色衣袍,俊美得不像人的男子,他渾身打了個寒顫,趕緊別開頭不敢繼續跟他對視,深怕被他的眼神的眼神凍僵了。
“白大人想請輕晨去趟宗人府,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