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側面說到秦家一門忠烈,秦相位高權重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兄長秦風乃帝都禁衛軍統領,皇后娘娘也是出自秦家,等等!
他這明面上是在稱讚秦家,實際上是卻是在告訴世人,秦家的勢力如今已然強大到此地步,若是擁兵造反,那也不是毫無勝算。
雖說這造反之事乃虛無縹緲,但身居高位者都疑心甚重,將皇位看得非常重要,皇上不需要有證據,只要懷疑就夠了,而皇上若是對秦家生了疑心,那秦家的風光也就要到頭了。葉破天這是想借別人的口把這個意思傳到皇上耳中,藉此機會除去秦家。
“傳聞中,天煞宗宗主面目醜陋,眼似糞石,鼻若掃帚,嘴大無唇,舌長三尺,一看就是那等猥瑣齷蹉的奸佞小人,可如今見面一看,實在讓人無法苟同,葉宗主相貌堂堂俊朗霸氣,這傳言,真是誤人不淺啊!”葉破天的聲音剛落,風輕晨嬌柔中帶著幾分懊悔的聲音驟然響起。
葉破天看向突然出聲的風輕晨,眉角不動聲色的抽搐了幾下,低沉的說道,“這位小姐是……”
“小女子風輕晨,久聞天煞宗宗主的威名,今日終於得見葉宗主一面,也算是了卻了心中一樁心願。”風輕晨神色極為淡定從容,起身朝葉破天微微俯身行了個禮,無形間打斷了葉破天的計劃。
果然是風輕晨!
不愧是上官雋的女人,竟然能那麼快的看出他的意圖,真是個聰明的女人,不過聰明的女人向來活不久,否則又怎會有紅顏薄命這句話呢!
“原來是風小姐,葉某曾從一位好友口中聽過風小姐的美名,我那朋友對風小姐可謂是讚譽有加,將風小姐比作那九天玄女,傾心不已,我那朋友風小姐應該也認得,他複姓上官,單名一個雋字!不過我許久沒見過他了,不知風小姐可有他的訊息?我倒是聽人說他往西方去了,不知是否屬實呢?”葉破天雙眸緊緊的看著風輕晨,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細微表情。
他派出去的人只說上官雋受了重傷失血過多墜入山崖,可找了許久也沒找到他的屍首,所謂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一日見不到他的屍首,他一日就不得安心。
他知道風輕晨在上官雋心中所佔的分量極重,才故意在她面前說出這番話,就是想試試看她是否知道上官雋的下落,不過他很快就失望了!
“原來葉宗主跟雋是好友啊,說來也巧,雋前段時間外出訪友,歸期三月或是半年不等,至於去的什麼地方我倒是不清楚,不過肯定不是西方就是了,雋說過,西方是他一個姓葉的好友最喜歡去的地方,他是不會去的,難道葉宗主就是雋口中那個姓葉的好友麼?”
聽葉破天假惺惺的說自己是雋的好友,風輕晨差點沒忍住的冷笑出來,就他也配入得雋的眼麼?
風輕晨這一陣搶白和反擊,弄得葉破天很沒面子,他一時也是沒想到這風輕晨口齒竟然如此犀利,竟然被她站了上風。
秦雲見他們之間這話裡的火氣似乎越來越大,趕緊站出來打岔,“葉宗主乃稀客,晨兒,你身為半個主子,哪有跟客人如此說話的,再如此我可就告訴你娘,讓她好生教訓你了,趕緊坐下!葉宗主勿要跟個孩子計較,還請葉宗主入席,這邊請——”
他這番話看似在教訓風輕晨,實際上卻是在敲打葉破天。
我不管你天煞宗有多厲害,但風輕晨是我秦家的人,誰要動了她就是跟我秦家為敵,我秦家誓要護她到底,你天煞宗再厲害我秦家也是不懼的,你要對晨兒動手的話就必須先對上秦家!
葉破天氣得咬牙,他素來霸道橫行,哪裡受過這種氣,正想說幾句話來搬回劣勢的時候,卻看見逍遙王給他使了個眼色,他眼底閃過一道冷光,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冷笑。
“那就勞煩秦將軍帶路了!”離開時,他冷冷的掃了風輕晨一眼,眼底滿是不屑和譏諷。
我看你能笑到幾時?就憑你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也想跟我鬥,看我如何讓你敗得一敗塗地,如何讓你跪地求饒!
葉破天的武功雖至化境,但他的心境卻是日漸敗落,多年身居高位養尊處優的生活,早已讓他忘記了很多東西,連最起碼的容人雅量都沒了,心胸越來越狹隘,那種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狠毒作風也讓人心驚膽寒。
他哪裡知道,他最看重的義妹,天煞宗能如此快撅起的關鍵人物,也會為此而對他心灰意冷,毫不猶豫的離開他!不過他自己卻是絲毫沒發覺罷了。
“小心這人,他很危險——”
突然,風輕晨耳邊響起這句話,她扭頭看了眼坐在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