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要錢,我呸——爛貨一個,你還真當你自己是寶貝呢!”一聽秦氏開口要十萬兩銀子,風嘯立馬就火了,雙眼死死的瞪著秦氏,噼裡啪啦亂說一氣,話也是越說越難聽。
“你……”秦氏被他這番話氣得臉色發紫,指著他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來。
風嘯怒眼一瞪,低吼道,“你什麼你,少給我囉嗦,跟老子走,再囉嗦老子一刀劈了你這賤人!”
“雙雙,把她們幾個全部發賣出去,賣得越遠越好,這個賤人老爺我先帶走了,這府裡的事就交給你了。”風嘯一手狠狠捏住秦氏的手,一邊轉過頭對趙姨娘交代了幾句,而後這麼拖著秦氏往外走。
可憐秦氏肚子裡的孩子已經八個月,先是被他的話氣得肚子疼,接著又被他強行拖走,扔在馬車上趕了一段路,而後把她往一個小莊子裡一扔,也不管她的死活,任由秦氏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痛哭的呻吟著,白色的褒褲上被鮮血染紅,老天爺偏偏還在這個時候下起大雨來,她身旁的地上都被鮮血染紅,那抹紅,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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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娘被風嘯帶走了?”
洛凡剛走不久,翠花就渾身是傷的衝進風輕晨的房間,跪在她床邊哭著說秦氏風嘯帶走了,風輕晨一聽,臉色大變。
當她聽翠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後,更是勃然大怒,風嘯今日敢對她娘動手,當她是死人不成,真是太過分了!
“求小姐趕緊想法子救救夫人吧!夫人肚子裡還懷著孩子,要是有個什麼閃失,那可怎麼得了啊……”翠花一心就擔心著夫人,對自己身上的傷渾然無視,心心念唸的都是夫人的安危。
風輕晨恍若未聞般,臉色陰沉得非常難看!
風嘯,你最好祈禱我娘沒事,否則……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接下來,風輕晨先是讓小花帶著翠花下去梳洗一下,拿出皇后姨母賞賜的生肌膏,吩咐小花給翠花上藥,對忠心的人,她從來不吝嗇。
“咻——”她們一離開,風輕晨馬上從床板下面取出一個小盒子,按照雋的吩咐取出裡面的東西用火摺子在視窗點燃,那東西瞬間像一支離弦的箭直衝上天際……
老天保佑,我娘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啊!
風輕晨焦急的在屋裡來回走動著,心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本來就孱弱的身子更是弱得幾番險些摔倒,咳嗽聲不止。
終於,在風輕晨急得快要把地面踩出兩個洞的時候,她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氣味,她緊皺的眉頭才稍稍舒開了些許。
眨眼的功夫,風輕晨面前多了幾道黑影,這六個人無一例外全部是一身黑袍將自己籠罩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雙雙冰冷的眼眸。
“姑娘可有信物?”其中一個黑衣男子冷聲開口。
“信物?”風輕晨一愣,這是雋留給她的東西,他只說遇到麻煩按他說的做就可以了,他沒說要什麼信物啊?
“若是沒有信物,就不能命令我們。”另一個黑衣男子開口說道。
他們的聲音都是一樣,沒有任何感情波動,全部都冷得刺骨。
信物…
風輕晨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仍舊沒想到他們口中的信物是什麼東西,突然,她的手碰到桌子發出一聲脆響,她眼睛一亮,想到一樣東西。
“是這個嗎?”她把衣袖往上面拉了一下,露出雪白皓腕上的紫金手鐲。
“噗通——”
那六個黑衣人瞬間跪在地上,一起低聲道,“屬下龍刺見過主母!”
“你們的名字都叫做龍刺?還是你們都屬於龍刺這個組織?”風輕晨有些困惑,便出聲問道。
若是平時,被人突然叫做主母,風輕晨肯定會不好意思,不過現在的情況,她也顧不上別的,更何況這些人是雋的屬下,這麼叫她也不算過分。
“回主母的話,屬下等人都屬於龍刺!”面對風輕晨,他們的語氣中多了幾分恭敬和虔誠。
他們都是雋一手訓練出來的,只對他一個人忠心,他把龍刺的人留給風輕晨,也是為了她的安全,可謂是煞費苦心。
“嗯,你們現在馬上去幫我把我娘救出來,她剛才被風嘯帶走了,不知去向,你們若是找到人不用帶回來,把她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就行。”她沒有繼續追問什麼,她相信雋,也相信雋留給她的人,她現在總算知道雋離開的時候為什麼一再囑咐她不要取下這個鐲子,原來這還是一個信物,象徵著他妻子的信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