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哼!”聽風輕晨說風嘯剛納的小妾竟然懷了孩子,葉姨娘心裡也是一陣擔憂,但想到那人的本事後,還是將那份擔憂壓在心底,決定先把這掌家鑰匙從風輕晨這丫頭手上奪過來。
風輕晨眼底閃過一道厲光,這有些人還真就給臉不要臉了,非得把那層皮捅破才高興,她這真準備好生給葉姨娘幾分厲害嚐嚐,誰知就有人先她一步出聲……
“這不要臉的人本小姐見得多了,還真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當人小妾當到你這個地步還真是前無古人,你瞧瞧你,心腸狠毒得跟什麼似的,連個半癱的老太婆都不放過,完了被人趕出門,現在還有臉回來,最有趣的是回來後還神氣活現的來正室夫人面前要掌家鑰匙,哈哈,你是腦子進水養魚了呢,還是腦子裡裝的全是漿糊,真是蠢得沒底線了,看什麼看?本小姐知道你羨慕嫉妒本小姐的如花美貌,不過你羨慕嫉妒也沒用,就你這人老珠黃俗氣得讓人作嘔的模樣,是怎麼也比不上本小姐的百分之一,你還是趕緊回去找個面具戴著,別出來嚇人了……”
夜嵐最近一直都待在帝都找人,今兒個在街上瞧見一串佛珠覺著有趣,想著風輕晨的孃親秦氏平日裡很是喜歡這些東西,也就讓人包下打算送給秦氏當禮物,誰知這剛來就瞧見已經被趕出家門的葉姨娘竟然出口威脅秦氏和風輕晨,而且還很卑鄙的用秦氏肚子裡的孩子當威脅,這瞬間惹怒了她,當即張嘴把葉姨娘從裡到外的給損了一遍。
“你怎麼來了?”瞧著這氣勢十足的夜嵐,風輕晨也不掩飾臉上的笑,開口問道。
夜嵐可不吃她這一套,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不來怎麼知道你那麼沒用,竟然讓人家騎在脖子上撒野,伯母,我看你還是別要這個女兒了,往後跟我一塊得了,你瞧她多沒用,竟然眼睜睜的瞧著你被那些個野貓野狗的欺負也不吭聲,要換做是我娘被這樣欺負,我非得把那些野貓野狗身上那層毛皮給剝下來不可,看它們還敢不敢作怪?”夜嵐的話裡可是充滿煞氣,尤其是當她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眼神剛好就落到葉姨娘身上,她瞬間打了個寒顫,臉色一變!
那人…她還是人嗎?
她的眼神好恐怖!
葉姨娘被夜嵐那充滿煞氣的眼神一瞪,反射性的後退了兩步,臉色一變,但心裡的震驚遠遠大於臉上的變化。
她曾經也是苗疆某個長老的徒弟,在苗疆那些年手上沒少染鮮血,可是跟夜嵐那猶如無敵黑洞般的充滿煞氣的眼神比起來,她什麼都不是,那麼濃郁的煞氣,手上得染了多少鮮血?她不禁在心裡冒出這個念頭來。
“你…你是什麼人?我跟她們之間的事你少管,當心惹火燒身。”葉姨娘硬著頭皮對夜嵐說道。
“你管我是什麼人,先叫聲姑奶奶來聽聽,沒準本小姐一高興,就把本小姐的身份說給你聽聽也不一定,不過就你這等螻蟻般的東西,怕是本小姐說了你也不知道,去去…一邊待著去,別礙著本小姐的眼,本小姐有潔癖,見不得髒東西。”夜嵐的語氣不可謂不囂張,跟葉姨娘的囂張不同的是,她有足夠的資本去囂張。
被夜嵐像是趕蒼蠅般不耐煩的趕到一邊去的葉姨娘狠狠的瞪著夜嵐,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相信夜嵐現在已經千瘡百孔,被她凌遲了一百次都不止。
風輕晨把葉姨娘那怨恨的神情盡收眼底,不過也是沒去搭理她,而是盯著夜嵐聳了聳肩無辜又委屈的說道,“我說,你這話可就說得不對了,什麼叫我沒用啊?難道你被路邊跑出來的瘋狗咬了一口,還得馬上撲過去咬回來不成?我們是人哪能跟那些個沒教養的畜生比,娘,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這些日子夜嵐也是時不時來府裡走動,秦氏跟夜嵐也很熟悉,知道這個姑娘跟晨兒感情好著呢,晨兒也只有在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才像個孩子般鬥嘴吵鬧,見慣了她們吵鬧她就當是多了個女兒,聰明的不摻合進她們裡面去,讓她們自己吵自己的,左右也不會影響她們的感情!
“連只沒教養的畜生都收拾不了,我越來越看不起你了,姓風的,我鄙視你!”夜嵐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滿臉嫌棄的說道。
她們兩左一句瘋狗,又一句沒教養的畜生,葉姨娘又不是傻的,哪裡聽不出來她們這是在指桑罵槐,氣得她臉色發紫,差點當場吐血!
“好,這是你們自找的,你們不要怪我心狠!”葉姨娘甩下這句話,氣沖沖的拂袖離開。
葉姨娘一走,這整個院子馬上就安靜了,夜嵐也不去搭理風輕晨,把早就準備好的錦盒拿出來對秦氏說道,“伯母,聽說你很喜歡唸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