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胡鬧,你什麼身份?王爺什麼身份?你竟然敢對王爺不敬,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真不知風將軍怎麼教的女兒,真是丟風家的臉……”
……
這端親王的壽宴,似乎都快演變成討伐風輕晨的盛會,眾人都義憤填膺的指責風輕晨的種種不是,紛紛開口要風輕晨給端親王賠禮道歉,更甚者還讓她下跪認錯。
這從頭到尾風輕晨也沒張嘴說過半句話,就這麼冷眼旁觀的看著他們那一張張猙獰可怖的面孔,在腦子裡把那張嘴指責她的人一一記了下來。
“小姐,他們太過分了!”白芷聽著那群人這麼說自家小姐,小嘴撅得老高,捏著拳頭瞪著他們在風輕晨耳邊輕聲說道。
聞言,風輕晨朝她露出一個神秘的笑,“放心,他們得意不了多久。”
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而他們,很快就會付出代價!
她風輕晨自認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以怨報德的事她做不出來,以德報怨的事她不會做,前者她不屑,後者她不傻!
“喲,好熱鬧啊!這是在做什麼呢,大家都圍在這唱大戲嗎?你瞧你,我不是跟你說了,現在外面瘋狗野狗什麼的滿街跑,讓你當心些,你怎麼還傻傻的站在瘋狗堆裡,萬一被瘋狗咬著怎麼辦?你這是要心疼死我啊!白芷,下次看好小姐,再有那些個不長眼的阿貓阿狗靠近你家小姐,我給你那些毒粉毒藥什麼的,儘管往外扔,不用給我面子,出事了爺給你擔著!”
那些人見風輕晨沒吭聲,還以為她是心虛害怕了,說得是越來越起勁,他們正說到興頭上的時候,一道溫潤如玉的慵懶聲音強行插進來,打斷他們的話,眾人只覺著眼前紫光一閃,被他們圍著的風輕晨就沒了蹤影,再一看,她卻是好端端的坐在對面的椅子上…那個紫衣男子的大腿上。
“是公子,下次奴婢一定會好好照顧小姐,不讓那些髒東西接近小姐。”見著雋出現,白芷的苦著小臉立馬就舒展開了,尤其是見著公子把那群欺負小姐的人都罵成了畜生,她心裡更佩服公子了。
來人就是依舊一聲華麗紫袍,絕美得傾城妖孽的上官雋,他本是與風輕晨一同來的,但來的途中魂叔來找他說了些重要的事,也就稍微耽擱了一會,哪知道他不過是晚到那麼一會,就瞧見有群不知死活的東西在欺負風輕晨。
這還得了,小晨兒可是他心尖尖上的肉,沒她他連活都活不下去,他平日裡更是連說話都捨不得大聲了,就怕嚇著她,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還那麼多人圍著她,還說讓她下跪認錯,這簡直是茅坑裡打燈籠——找死!
“剛才誰說要小晨兒下跪道歉來著,爺沒聽清,再說一遍!”雋慵懶的靠在椅子上,凌厲的眼神恍若兩道銳利無比刀劍,冷冷的掃過那群方才還威風得不行的人。
那群人沒一個敢吭聲的,他們都認得這個紫衣男子,那晚皇上設宴給逍遙王接風洗塵的時都見過他,他可是連皇上都沒放在眼裡,據說太子都被他打過,他還很有可能是先皇遺留在外的皇子,那就是現今皇上的皇帝,再不濟也是個王爺,憑他們這些人的身份哪裡敢去招惹他?
“這下都啞巴了,我見你們剛才蹦躂得很厲害嘛,虧你們還是朝廷官員,一個個就知道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有本事你們來欺負我試試,不把你們的狗頭擰下來當夜壺用,爺就是你孫子……”雋冷哼一聲,說出來的話帶著濃厚的煞氣,他們一個個是敢怒不敢言,都低著頭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瞧了瞧時辰,風輕晨輕輕扯了下雋的衣角,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話,雋聽後點了點頭,大手一揮,讓那群被他罵得跟孫子似的官員都滾開,別杵在他面前礙眼。
那群人剛散了沒一會兒工夫,一個三十來歲的美貌婦人走到風輕晨跟前,臉上帶著委婉端莊的笑容。
風輕晨見到來人,不急不慢的起身離開雋的懷抱,對她行了個禮道,“輕晨見過端王妃,王妃萬福金安。”
“輕晨你來得真好,前些時日我得到一盆極為稀有的蘭花,可我怎麼養它也不開花,我聽凡兒說你非常喜愛蘭花,而且還很會養蘭,不若你陪我去瞧瞧我那株蘭花究竟是出了什麼問題,可好?”端王妃見著風輕晨一點也不生分,親熱的拉著她的手,皺著眉頭著急的跟她說道。
“王妃太誇獎輕晨了,輕晨哪裡懂得什麼養蘭,都是平日裡在家閒來無事擺弄些花花草草,府裡的蘭花都是下人在打理,輕晨是真真的不會養。”風輕晨笑著婉拒了端王妃的邀請。
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跟這端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