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陽兒怎麼會變成這幅模樣?”風輕晨之前哪裡想到雋會給她帶回這個人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四姨娘的孩子風青陽,那個曾經給旭兒下毒的孩子。
說實話,風輕晨第一眼認出那人是風青陽的時候,心裡非常震驚,兩年過去了,他看起來卻跟兩年前沒什麼區別,甚至比以前還瘦,真不知這兩年他是怎麼過來的?
“不就是那些個破事兒,你別說這小傢伙命運也真是坎坷,叫了好些年的爹不是親爹,認了個親爹又把他推進火坑,你瞅他這日子過得,嘖嘖……”雋斜眼瞥了那邊那個蜷縮在牆角,像個刺蝟似的誰都不讓靠近的小傢伙嘖嘖了幾聲。
風輕晨這才從雋的口中得知,原來,風青陽兩年前的確是被逍遙王帶走了,他畢竟是逍遙王的骨血,加上性子也聰明,逍遙王還是比較喜歡的,就跟葉破天商量著送去天煞宗學武功,葉破天看著他的資質不錯也就同意了,還願意收他為徒,如此一來本是極好的,可誰知接下來逍遙王和葉破天前後遇難,兩人雖說都沒死,卻也都成了階下囚。
逍遙王被囚禁在天牢之中,半年前被人發現死在獄中,而葉破天則是在一次偶然中逃脫,接著天煞宗就像從世間消失了般,徹底消聲滅跡,夜殤和雋調派人手找了兩年也沒找到任何蛛絲馬跡,前段時間聽說有人在邊陲一代地區遇到行事手法跟天煞宗很是相似的人,雋下令讓硫離帶人前去,誰知剛好就那麼巧,這一去就找到了天煞宗的據點,滅了天煞宗餘孽的同時硫離也發現了人群中的風青陽,還認出他來,於是才有了後面雋把他帶回來這一出。
“他既然是葉破天的徒弟,為何還會變成這幅模樣?你說的火坑又是什麼意思?”風輕晨對此表示不解。
葉破天再不濟也是一宗之主,青陽作為他的徒弟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這不合邏輯呀!
雋看她在自己身旁坐下,順手捻了塊糕點喂到她嘴邊,她很自然的咬了一小口他接著把剩下的吃下肚,動作自然流暢一氣呵成,一旁的白芷早就見怪不怪了,倒是風青旭急得跳腳。
“姐,姐夫,你們能先不親熱麼?姐夫,我哥他到底怎麼了?他好像都不認識我了,剛才還差點蹦起來打著我……”風青陽給自己下毒的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更何況他又沒什麼事兒,他對風青陽倒真沒什麼記恨,倒是覺著這樣的他很是可憐,看著著急恨死那些把他害成這副模樣的人了。
風輕晨有些詫異的看了旭兒一眼,從他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眸和滿臉的怒氣看出了他的想法,那顆心也踏實了幾分。
“旭兒的心性純良,你擔心的問題基本上是不存在的。”雋朝她笑了笑,低沉帶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風輕晨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近在咫尺還傳音,無聊!
——就是近才傳音,這叫情調!
雋挑了挑眉,滿臉壞笑。
……
面對越來越流氓的他,風輕晨還能說什麼呢?他最近越來越有朝大流氓發展的趨勢,她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雋壞笑了兩下沒繼續逗她,轉過頭看著旭兒說道,“他以前害過你,你不記恨他?”
“他又不是故意的,還不是被壞人慫恿了,再說了我又沒事,有什麼好記恨的?”旭兒倒是坦誠,聳了聳肩直接就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還不忘看了看風輕晨,好像再說——瞧,我真沒記恨,你放心吧!
瞬間,風輕晨額頭掉下幾條黑線,感情她成了心胸狹窄的壞人了。
“青陽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幾天沒見心中原是想他的,這下被他一鬧,心底那絲思念瞬間蕩然無存,剩下的是咬牙切齒想抽他的衝動。
雋聳了聳肩,深幽的眼底閃過一片冷意,“我聽硫離說過這小子的遭遇,的確可憐,他被送到天煞宗後……”
原來,風青陽被送到天煞宗後的日子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好過,他年紀小,又不會武功雖然有些小聰明但在一群會武功的人眼中也就不足一提,尤其是宗內那些嫉妒他的人更是變著法子的欺負他,尤其是葉破天重傷歸來,天煞宗沒落之後風青陽的生活瞬間墜入地獄,每日過著慘不忍睹的生活,受盡欺凌羞辱,後來生得清秀的他被一個去宗內的可人借醉凌辱,天煞宗內非但沒人幫他出頭,反而將他當做禮物般送給那些喜好褻玩男童的人,他受不了那樣的生活就落到了這個地步。
“那些畜生真該千刀萬剮——”
“他這還能治嗎?”聽完雋的講訴後,風輕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