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嵐咬牙切齒的哼哼了幾聲,眼底迸出一股凌厲的光芒。
“喲,哪裡來的小美人兒,生得真水嫩呢,過來給姐姐瞧瞧……”
硫離正領著他們穿過龍宮內殿,準備去到宮主的吩咐的地方,哪想到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妖媚女子的聲音。
抬頭一看,入目的是一個身著紅衣的妖媚女子,她手裡拿著一條紅色絲帕,笑得妖豔的盯著夜嵐看,眼底閃過一抹嫉妒的光芒,還想伸手去摸夜嵐的臉。
“啪——”
夜嵐一巴掌打在她手背上,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說話就說話,別用你的爪子碰我,髒死了!”說完,她還滿臉嫌棄的往旁邊挪了兩步,好像她是什麼毒蛇猛獸似的。
“你…真是個潑辣的丫頭,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舌頭!”那紅衣女子眼中閃過一道冷光,掩著唇嬌笑道,突然,她臉色一沉,在說完話的瞬間手指上那尖細的指甲直取夜嵐面頰,帶著濃厚的殺意,見夜嵐沒有反抗的時候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嘶啦——”
就在紅衣女子快要得逞時,一隻帶著刀鞘的刀橫空切入,剛好擋在了她那尖細的指甲前,她的指甲抓在刀鞘上發出一陣刺耳的響聲。
“硫離,你敢對我出手?”看見擋住自己那把刀的主人,紅衣女子臉色一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開口道。
硫離收回刀,微微垂頭應道:“硫離不敢,這兩人乃宮主的客人,夫人要傷害他們之前還請先請示宮主。”他不卑不亢的聲音惹得那個被稱作夫人的女子大怒,卻又不能把他怎樣,氣得她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本夫人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這狗奴才來管了?奴才就是奴才,最好是認清自己的身份,別主子把你當人看,就真覺著自己是人了,歸根究底還是一個低賤的狗奴才——”紅衣夫人冷哼一聲,冷冷的瞥了硫離一眼語氣滿是不屑的冷哼道。
聞言,硫離臉色略微一變,握刀把的手微微緊了幾分,臉色更冷了幾分。
夜嵐眉頭也是一皺,這女人怎麼這麼說話?真是討人厭。
夜殤握了握她的手,低頭看著她——忍著點,別為這種人生氣,氣壞身子不值得!
“硫離,這位看起來品種很高階的夫人是……”夜嵐忍住那股想去幫那個女人洗乾淨嘴巴的衝動,擠出一抹笑容看著硫離,滿臉好奇的指著那位夫人問道。
這丫頭……
夜殤嘴角微微抽了抽,抬頭望天!
硫離冰冷的臉上也閃過一抹笑意,輕咳了兩聲,“她是前任宮主的妻子,也是宮主的師母!”硫離‘耐心’的解釋了,還‘好心’的把宮主跟夫人的關係解釋了一下,免得夫人像以往那般,以宮主夫人自稱,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面對夜嵐用形容畜生的詞彙來形容自己,夫人恨得牙癢癢,若不是硫離擋在中間,她早就衝上去撕爛她那張嘴臉,真是越看越讓人討厭!
她討厭生得比她漂亮的女子,尤其是這種牙尖嘴利的,通常遇到這樣的她要麼就是把那張臉剝下來,要麼就是把她們的牙拔下來,她倒要看看還有哪個比她漂亮的女子敢出現在她面前?哼——
“原來是前…宮主夫人呀,小女子真是失禮,前…宮主夫人是長輩,應該不會跟晚輩們一般計較吧?前…宮主夫人你是怎麼保養的?真厲害耶,一點也看不出有四十歲了,看起來頂多三十多一點,一下子就年輕了十歲,真讓人羨慕……”夜嵐眼裡往外冒星星,一副羨慕嫉妒恨的樣子,她還故意加重了前字,她就是要故意氣她,讓她囂張跋扈!
她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囂張跋扈也沒比她弱到哪裡去,她心裡想的是——幫姐妹看好她男人,這是當姐妹的責任,更何況就這貨色也太次了點兒。
“本夫人才二十五歲——”紅衣夫人咬牙切齒的瞪著夜嵐,一字一句的迸出這句話。
“哇,你都二十五了,我才十七,你比我大八歲……”夜嵐繼續再接再厲,打算今天一次性把她氣死了算了,省得以後輕晨嫁過來被人欺負。
“我說硫離啊,你們這的水是不是不養人啊?才二十幾歲看起來跟三十幾歲似的,憑空長了十歲呀!難怪你都不喜歡在這裡待著,沒準你今兒個十五明兒個就二十五了,嘖嘖…歲月真是把殺豬刀啊!”論損人的話夜嵐也是當之無愧的毒舌教教主,誰能比得過她那才是奇了怪了,就連素來聰穎的輕晨在她面前也是自愧不如,她那張嘴能把人活活氣死的本事。
“放肆——竟敢對本夫人不敬,硫離,本夫人命你按照宮規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