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裝神秘。”風輕晨嬌瞪他一眼,不滿的皺了皺鼻子哼哼道。
他們兩人在一旁悄聲細語,你儂我儂,好不甜蜜,但他們的甜蜜落到某些人眼中,就感覺刺眼得很,恨不得一棒子把他們之間的濃情蜜意給打散。
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
“哼,殘花敗柳,也還有臉出來見人,真是天大的笑話。”驀地,一道陰沉的聲音突然響起。
眾人的視線瞬間被這道聲音所吸引,同時也想起來前段時間關於風輕晨被人擄去失了清白的傳言,所有人看向風輕晨的眼神瞬間發生了變化。
感受著那一道道鄙夷不屑的眼神,風輕晨眼底閃過一道厲芒,雙眸微眯,轉過臉看向說出那句話的人——上官裕!
“這位公子貴姓?”風輕晨淡淡的瞥了上官裕一眼,滿眼迷茫的問道,接著她很快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當是誰,原來是被皇上下旨遣去邊關上戰場殺敵的上官裕上官公子嗎?你的臉怎麼了?還是這樣比較顯得有特色?”她臉上帶著幾分嘲諷的說道。
“風輕晨,你少給我裝蒜,要不是你這賤人我又怎會落到這個地步?我要向世人揭穿你那虛假的面具,讓世人看清你那惡毒的真面目!”上官裕臉色陰沉的看著她,氣憤的走上前伸手指著風輕晨,咬牙切齒的怒喝道。
什麼?上官裕臉上的傷是風輕晨做的?這…怎麼可能?
聽到上官裕那番話,在場所有人的第一反應就是錯愕,吃驚,更多的是不相信!上官裕可是肅王府的公子,雖說是庶出,但也是文武雙全,說他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害到這個地步,他們說什麼都是不相信的!
但上官裕的話又讓他們不得不相信,因為他之所以會從王府公子落到則個被髮配邊關,上陣拼命殺敵不說,如今更是落了個被毀容的下場,他的前途是徹底被毀了,而這一切都是發生在幾個月前,風輕晨生辰那晚上官裕被丟出將軍府那日後的事。
想到這,眾人看向風輕晨的眼神帶著幾分恐懼,紛紛避開她,好像她是什麼毒蛇猛獸似的。
“上官公子,有句話叫禍從口出,不知你聽說過沒有?”沉默片刻後,冷不防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淡漠中帶著絲絲威脅的話語。
“我知道你,你是風輕晨的姘頭,你想為她出頭?我告訴你,最好是離這個女人遠遠的,她遲早會害死你。”上官裕冷哼了一聲,冷眼掃了雋一眼,陰沉沉的說道。
“雋,這是我跟他的恩怨,讓我來處理!”她早就想收拾他了,只是這段時間一直在忙抽不出時間來做這件事,這下他自己送上門來,她當然沒有放過他的道理。
聞言,雋搖了搖頭,對著風輕晨寵溺笑了笑,“傻姑娘,我是男人,這種事還是交給我得好,別讓那些髒東西汙了你的手。”
他上官雋的女人可以對天下任何人囂張,有肆意張狂的資本,哪怕她把天給捅了個窟窿,他也能面不改色的幫她扛下來!
對他而言,他的女人做的事,沒有對與不對,只有願意不願意,只要她高興,就算將整個天下盡收手中,那又如何?
寧負天下不負卿!他心底永恆的執念。
他微揚的唇角,睥睨天下的王者氣度,極致的寵溺和溫柔,每一樣都像珍藏多年的陳年佳釀,只是聞聞,就讓她有種昏昏欲醉,雙眸迷離的感覺,暈乎乎的,感覺很特別!
這個男人……
風輕晨嘴角微微揚起,眼底閃過幾分溫柔,他偶爾流露出那大男人的霸道,讓她內心暖暖的,很甜蜜!
“你叫上官裕,肅親王那個不成器的兒子?”雋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說話的語氣就像是長輩對晚輩訓話似的,帶著幾分淡淡的不屑。
上官裕臉色一沉,陰冷的看著他說道,“你叫雋,是風輕晨那個賤人見不得光的姘頭。”上官裕毫不客氣的反擊,眼中充滿了挑釁。
“砰——”
“滿嘴汙言穢語,找死!”雋雙眼微眯,緩緩的收回剛剛踢出去的腳,深幽的眼底閃過一道厲光。
“你…噗——”上官裕掙扎著站起來,單手捂著胸口剛吐出一個字,就猛然吐出一口鮮血,雙眸陰冷的看著他。
“我的女人豈是你這等汙穢之人可以羞辱的,念你初犯,略施小懲,若有再犯定不輕饒!”雋伸手撥弄了微亂的衣裳,雙眸冷若寒冰的掃過他的身上,冰冷的話語從他的薄唇中吐出。
轟——
上官裕臉色忽然變得陰沉,眼底閃過一抹瘋狂的羞怒,看向風輕晨和雋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