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住他,在他懷裡蹭了蹭,雖然沒說話,但心裡卻滿滿的全是甜蜜和幸福。
鍾原又問道:“那個張旭有沒有再騷擾你?”
我:“沒有。”
鍾原:“去同學聚會了?”
我:“嗯。”
鍾原:“喝酒了?”
我:“……沒有。”
鍾原:“真的?”
我:“呃……只喝了一杯。”
鍾原:“你答應過我的。”
我:“敬老師的酒,不得不喝……我沒喝醉。”
鍾原:“不行,我得罰你。”
我:“好吧,怎麼罰?”
鍾原:“非禮我吧。”
我:“……”
…………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倆人貌似快結婚了,你們,做好準備了咩?
鍾原:我和木頭結婚,要讀者做什麼準備?
某七:乖兒子,這些你不用管,到時候你只要好好蹂躪咱家木頭就好。
鍾原(妖嬈地笑):我自然會好好蹂躪她,呵呵,呵呵呵呵……
鍾原 。。。
我和鍾原就這樣抱在一起,過了有十分鐘,鍾原放開我,說道:“我該走了。”
“走……?”這麼快?
鍾原颳了刮我的鼻子,笑道:“捨不得?”
我低下頭,沒說話。
“我也不想走,可是下午的飛機,我再不回去,那老頭子會殺了我的。”鍾原說完,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那所謂的老頭子估計就是鍾原的爺爺,不過我有點不解,問道:“你之前沒有回家?”
鍾原:“前幾天一直在法國,今天早上剛下飛機。”
我:“呃,然後你就來了?”
鍾原笑了笑,“嗯。”
我:“你來回折騰將近十個小時,就為了和我見一面?”
鍾原暖暖地笑:“嗯。”
我突然眼眶發熱,吸了吸鼻子,說道:“鍾原,你真傻。”
鍾原抱了抱我,悶笑道:“我認了。”
……
我把鍾原送到門口,此時那幫嬉鬧的小孩子已經散去。門口一輛黑漆漆的越野車,造型很嚴肅,然而後備箱卻大刺刺地開著,看起來有點滑稽。
我敲著那輛車的窗玻璃,問道:“你從哪裡弄來的車?”
鍾原:“借的。”
我的注意力又被那車上的牌子吸引住,我認識的車的商標本來就不多,眼前這個似乎從來沒見過,於是我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車?”
鍾原:“路虎。”
“哦,沒聽過,”我撓了撓頭,又說道,“那個……路上小心。”
“嗯。”鍾原點了點頭,卻沒有動身的意思,只是靜靜地看著我。
我有點不好意思,眼神飄忽地說道:“你還不走。”
鍾原把手伸進懷裡掏了掏,掏出一個小瓶來,塞進我的手裡。
小瓶子還帶著體溫,暖暖的,我攥著它,問道:“這是什麼?指甲油?”
鍾原笑了笑,答道:“香水。”
我攤開手,仔細地看著那瓶香水,粉色的瓶子,很精緻,上面的字我一個不認識——全是法文。
我指著瓶身上最大的那兩個單詞,問道:“這什麼意思?”
鍾原輕輕揉著我的頭髮,答道:“初戀。”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扭捏了半天,終於說道:“那個……雖然我不怎麼喜歡香水,但是我很喜歡這個。”
鍾原抱住我,湊到我耳邊低低地笑,“喜歡就好。”
然後鍾原就急匆匆地走了,正如他急匆匆地來,留下我一個人立在原地,張望著天邊的雲彩。
那輛雜牌越野車一路揚塵,很快在我的視線裡消失。我像個望夫石一樣站在門口,久久地不願意回去。
……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很快,除了天天被不同的小屁孩追問“原子哥什麼時候再來”之外,我過得倒是還算愜意。只是看不到鍾原,總覺得似乎少了點什麼。雖然這廝經常不分時間不分場合地打電話和我互訴相思之苦,雖然我們的電話總是在他對我的調戲中結束,然而看到人和聽到聲音,終究是不同的。
日子就這樣慢慢地滑過,很快我們就要開學了。此時我的心情很矛盾,一方面開學了要離開家,我很捨不得,而另一方面,我又非常急迫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