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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我睜開眼睛,使勁呼吸了幾下,頓時順暢了許多。可是我總是覺得剛才吃豬舌頭的感覺是那麼真實,那種嘴裡含著一片滑溜溜的東西來回翻動的觸感,彷彿還殘存著。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撫摸著自己的嘴唇,發現我的嘴唇還是溼漉漉的,呃,估計是剛才做夢做到興奮處,自己舔的吧,好丟人

我小心地去看一旁的鐘原,希望他不會發現我饞到做夢去舔嘴唇,可是我看到了什麼?天哪!

鍾原正出神地削著一個桃子,不對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把手都割破了而不自知,還一個勁地削著,手上流出來的血染紅了桃子,那場面好暴力

我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詭異的場景,一時忘記提醒他。只見此時鐘原眼睛直勾勾的,兩頰通紅,顯然很不在狀態。可憐的桃子被他虐得慘不忍睹,當然同樣慘不忍睹的還有他的手指……

“鍾原?鍾原?”我不無擔憂地叫他。

“恩?”鍾原扭頭看我,眼神有點慌亂。

我此時也顧不得他這個表情有多離奇,而是指著他的手,說道:“你的手割破了,不要緊嗎?”

鍾原低頭一看,立即把水果刀和桃子放到一旁,眼神依然有點發直地盯著自己的手指,“沒、沒事。”

我進屋取來創口貼和紫藥水,一邊幫他處理傷口,一邊說道:“鍾原你中暑了?臉怎麼這麼紅,自己割破手指都不知道。”

鍾原並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道:“你睡著了?”聲音有點飄渺。

我嗯了一聲,一邊用衛生紙沾著清水幫他把傷口清理了一下,這傷口還挺深的,也不知道這傢伙在想什麼,竟然一點沒感覺出疼來。

鍾原又問道:“你……做夢了?”

我又嗯了一聲,沾著紫藥水,塗到他的傷口上。

鍾原的聲音突然輕飄飄的像蠶絲一樣,“夢到什麼了?”

“呃,”我有點不好意思,“夢到吃豬舌頭。”

鍾原突然把手抽回去,他沉著臉瞪著我,嘴角有點抽搐。

我被他這個突然轉換的表情嚇了一跳,“你怎麼了?”

鍾原不理我,站起身走開。

我跟上他,說道:“你怎麼了,創口貼還沒貼上呢。”

鍾原頭也不回,“死不了。”

我怒了,不知道自己哪裡又做錯了,“喂,你怎麼回事?”

鍾原卻沉聲回道:“別跟著我,我怕我會忍不住掐死你。”

我:“……”

我招誰惹誰了我!

出現一個杯具 。。。

鍾原終於在暑假的最後半個月大發善心不再折磨我,飛回了上海,據說他爸媽都在國外,上海只有一個留守的爺爺。

我在剩下的半個月裡也沒閒著,而是回了學校,參加了學校今年的迎新。作為愛黨愛國有為人民服務精神的年輕人,我當然不會像鍾原那樣自私自利享樂主義。

迎新活動進行得很成功,學弟學妹們都很友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的性別總是被他們搞錯。當一群女生圍著我尖叫著“學長你好可愛”的時候,我實在是凌亂的很。

我的頭髮現在是五厘米左右,由於比較軟,已經能夠服服帖帖地搭下來了,而不是像以前一樣,像個生長旺盛的仙人球。雖然美感增加了,卻依然太短,碎碎的劉海,薄薄的鬢角,以及軟軟的短短的頭髮,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有的時候都恍惚有一種“這是男生”的錯覺。更何況,最讓我受不了的是,學校裡統一發的迎新服裝,是一個大大的很寬鬆的T恤,我穿上它,我那“最大A罩杯”的型號完全顯示不出優勢,有的時候還容易讓人忽略》_《

幾天下來,在被學弟學妹們叫“師兄”叫得麻木了之後,我竟然能夠淡定地面對這一切了。當他們揮著手跟我說“師兄好帥”的時候,我通常會從容地笑著,跟他們說“謝謝”。

至於性別什麼的,那都是浮雲。

於是,當有人一口把我的性別喊正確之後,我頓時感動得幾乎喜極而泣,蒼天啊,可見著識貨的了!

那天我剛送一個學妹到宿舍,回來的時候感覺又累又熱,於是刷了鍾原的校園卡買了一盒涼冰冰的酸奶,美滋滋地吸著。

我路過一輛藍色跑車的時候,感覺有點奇怪。不知道是誰這麼有本事,竟然把車開到了教學區,我特想指著那個“此處禁止機動車輛通行”的牌子給他看看。

我這麼想著,一不小心多看了那輛車兩眼。就在這時,那跑車的車門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