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頂撞,還請母親息怒。若母親要罰女兒,女兒自是應當領受教誨的。只是,明日工部的柳郎中便會來府與女兒協商建溫房一事,女兒怕屆時儀容不整,恐外人以為母親對庶女嚴苛刻薄,那就真是女兒的錯了。”
威脅!這是明目張膽的威脅!
今天若是罰了她,明天她的小臉肯定是腫的,若是她跟柳郎中胡說些什麼,弄不好還會傳到聖上的耳朵裡。這話裡的意思,王夫人自然明白,心中怒極,卻又有所顧忌,想忍下,又不甘。
鬱琳氣惱至極,跺腳道:“母親,一定要罰她。”
鬱玫在一旁輕柔地勸道:“五妹,罷了吧,若是明日柳郎中第一次登門,咱們就說四妹病了不便見客,也不大好的。”
真會出主意啊,還是這般不經意地說出來。鬱心蘭迅速地抬眸看了一眼鬱玫,看來得對她重新評價了。
王氏眼睛一亮,正要下令掌嘴,林管家急匆匆地來求見,皇后娘娘有懿旨。原來五天後的三月初八是劉貴妃娘娘的生辰,皇后令王氏帶鬱心蘭入宮賀壽,而兩位嫡女,卻提都沒提一句。這下子王夫人便不敢動鬱心蘭了,柳郎中可以推辭不見,卻不能不遵懿旨入宮的。
鬱玫和鬱琳妒嫉得幾欲發狂,鬱琳見到鬱心蘭便冷嘲熱諷,鬱心蘭自是當成狗吠;鬱玫雖是不說話,但那偶爾投注過來的飽含嫉恨的目光,卻令鬱心蘭如刺在背。
只是接下來的幾天,鬱心蘭都沒時間研究鬱玫,整天的與柳大人商討建溫房的事。溫房的草圖她早已畫好,她以前所在的公司是生產食品的,有蔬菜種植基地,對溫房比較熟悉。只是這個年代沒有塑膠薄膜,鬱心蘭將問題拋給了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