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是第一次給蘇黎洗澡了,但是看著赤『裸』著身體的蘇黎,連翹還是忍不住的微微側目,避開了去。
剛跳到木桶裡面,蘇黎就叫了起來,“娘,這裡面好燙。”說著就要站起來,連翹哪裡敢讓蘇黎站起來。忙兩手按住蘇黎的肩膀,故作兇狠。
“就在裡面給我 待著,你要是敢出來的話,娘就不理你了。”這話嚇著蘇黎了,強忍住渾身的燥熱,待著滾燙著伴隨著草『藥』的木桶裡面一動亦不敢動。
用帕子給蘇黎擦著背,蘇黎的身子滾燙的嚇人,身體上那縱橫交錯的傷口在連翹的細心調理下已經不那麼明顯了,只有少數的還猙獰的佈滿在蘇黎的身體上。
一下又一下的替蘇黎擦拭著身體, 好半天見蘇黎沒有說一句話,連動也沒有動一下,連翹不禁疑『惑』,這小子以前粘著自己給他洗澡的時候可是有說不完的話,撒不完的嬌。
有時候連翹都在想,要是有一天蘇黎自己恢復了心智記憶會不會為自己這段渾渾噩噩的幼稚行為感到不好意思?
轉過蘇黎的頭,連翹看見蘇黎一張紅黑的臉,那額頭間的血『色』紅痣越發的妖豔了,那緊緊閉著的眼睛說明蘇黎已經難受的暈死過去。
難道自己提蘇黎調養了這麼久還是於事無補?用力的擦拭著蘇黎的身體,連翹恨不得把草『藥』的『藥』『性』全部擦到蘇黎的身體裡面。
幾乎一桶水都已經冷了,連翹才艱難的把昏『迷』過去的蘇黎扶了出來。
給蘇黎穿好裡衣,讓蘇黎躺在床上,連翹累的直喘粗氣,汗水也打溼了額間的髮絲。
第2卷 喝喜酒
看著蘇黎臉上那血『色』的紅痣已經漸漸變得暗淡。蘇黎的身體也沒有那麼滾燙,連翹才『揉』著自己已經痠痛的胳膊嘆口氣,總算是控制住了,這第一次發作就這般厲害,不知道以後自己還能不能控制的住。
沒想到那絕『色』銷魂是如此的厲害,連翹不禁擔憂起來了,最近是事情還真是多,要是老頭子回來了該多好,他那麼厲害肯定可以救蘇黎的。
這天是沈浣的大喜的日子,雖然是做妾,但是何家也算是給了面子,讓沈浣坐了花轎從後門抬了進去。
沈氏一早就打扮一新,最近她一直也住在紀『藥』師『藥』堂和連翹生活在一起,雖然和連翹已經沒什麼母女之情了,但是兩人見面一個客氣有禮,一個毫不掩飾滿眼的厭惡。
阿好的腰上也好的七七八八了,這天也和連翹她們一起去何家喝喜酒。
蘇黎最近的身體也是好了不少,經過那一次病發,最近都沒什麼異常,但是連翹依然不放心,每天變著法兒的熬『藥』給蘇黎喝,幾乎是走在哪裡都把蘇黎帶在身邊。
哪怕是下地種草『藥』也是帶著蘇黎,小雅直呼連翹姐不疼自己了,已經全心全意的為少爺付出了。結果被連翹一句“我哪裡沒有全心全意的付出過?一直在全心全意啊,你現在才發現?”還一副你反應遲鈍的看著小雅,小雅就再也不敢開連翹和蘇黎的玩笑了。
一行人走在路上還吸引了不少的眼光,原因則是蘇黎那一聲比一聲甜的孃親叫的回頭率那是一個高,街上的人都忍不住回頭看,這男子怎麼看也比被叫做孃親的女子大啊,怎麼還叫起孃親來了。
眼看著快到何家了,一路上連翹都在和蘇黎說著話,沈氏看著相處融洽的連翹和蘇黎忍不住諷刺著,”沈連翹,你這後孃還當的真是盡心,天天對著一個傻兒子還那麼有說有笑,你以前不是老是裝沉默寡言嗎?怎麼不裝了?”
小雅和小『藥』被留在紀『藥』師『藥』堂守『藥』鋪,要是小雅在的話估計一定會反諷回去,連翹卻好像聽不懂沈氏話裡的意思一般。
“恩,黎兒很聽話的,所以我很喜歡他。”連翹拉著蘇黎輕聲說道。
看自己根本沒有打擊到連翹,沈氏並不甘心,“這麼久了我也沒看見他爹,他爹上哪裡去了?你看看你們兩年紀還差不多,要是不傻,你嫁給他說不一定比嫁給他爹好多了。”
說完好像是才想到一般,沈氏不等連翹說話,接著又開口道:“哎喲,我忘記,你已經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估計不是個老大爺,是這個年輕的娶你,估計是瞧不上你的。”
連翹點點頭,“是呢,我哪裡有沈浣好命呢,只能嫁個老頭子了。娘不是也想把我嫁給何員外那個老頭子麼?”
沈浣的事請已經是沈氏的硬傷,是不能提不能碰的了,又想到自己家收了何員外的彩禮,可是這女兒卻自己嫁了,這也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