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成品,連翹滿意的收了銀子。
看著這個以前就是這個綢緞鋪子的老掌櫃,因為對這鋪子有了感情,就留下來繼續做掌櫃,只是連翹給的工錢實在少,有時候連翹自己都會不好意思,可是老掌櫃卻總是說沒事沒事,自己一個人過,銀子購花就好。
第2卷 暗中反擊
“謝謝你了,李叔。這麼個鋪子就全靠你一個人搭理。”連翹說道。
被叫的老掌櫃笑的一臉的慈祥,直直襬手,說:“姑娘說什麼話?我這是拿了工錢的, 做的都是該做的, 沒事的,你最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很少見你來鋪子了啊。”
連翹點點頭,說道:“恩,有點事情,師父雲遊去了, 我要幫著看『藥』鋪,兩邊跑,就來的少了,這了有李叔你看著我也放心。”
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 李叔忙說道:“那姑娘回去忙吧,有事情我去找你。”
連翹點點頭,再交代了幾聲便走了,想著回去有時間還得畫一些好看的花樣來,常常換換款式,才留得住那些喜新厭舊的客人啊。一邊想著一邊往回走。
而原本還是一副慈愛樣子的李叔見連翹走了,臉上哪裡還見得到半分慈愛?這時候忙匆匆的寫了一封信,在鋪子外面找到一個小童,說:“把這個送出去。回來給你報酬。”小童拿著信飛一般的跑開。
跑到一個紅磚綠瓦的高門大戶門前,敲響了門,把信給了開門的人,按照李叔交代的話說道:“這是雅緻繡品的李叔個少爺的。”
開門的人聽了,接過信便關了門,小童又往會跑,高興的找李叔要銀子去了。
眼看著連翹已經好幾天沒有回來了, 而何員外家有天天派人來問納妾的日子定在什麼時候,沈氏也怕連翹真的反抗到底,也不敢真的拍板定案。
這天阿好正準備去地裡幹活,便被沈氏叫住了,“阿好,你知道連翹在幹什麼嗎?怎麼這丫頭最近就是不著家?連浣浣也老是往外跑。“ 阿好點點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沈氏沉『吟』,便吩咐阿好到鎮上去找,這丫頭不知道跑到哪裡去廝混了。
這話正好被沈浣聽見了,忙說自己也要去,沈氏不放心,最後自己也跟了去。
不想才走了出去,就聽見外面好些人都在議論紛紛,有的說沈家的大女兒不知廉恥和別的男人跑了,有的說沈家的女兒實際上是被『逼』無奈,自己有了心上人,結果自家娘把自己賣給何員外那個老男人。
流言四起,一句比一句難聽,本來前段時間沈浣出去散播流言說連翹早就不是清白身子,連翹就被傳的沸沸揚揚的,這再來這麼一出,連翹的名聲實在是糟糕的不能再糟糕了。
村子裡面的人看見沈氏都在指指點點,沈氏怎麼說以前也是京城出來的官家太太,哪裡受過這樣子的議論,當即一張老臉被說的尷尬萬分。
沈浣也好不了多少,因為還好多人說,這都是沈浣貪心何員外的銀子,慫恿疼愛自己的娘把自己的親姐姐賣給了何員外。
幾個一起在地裡摘花生的『婦』人因為是背對著沈浣她們一行人,所以沒有看見自己口中的當事人來了,還說的津津有味。
只聽一個穿著青『色』麻衣的『婦』人故作神秘的說道:“你們還不知道?其實這個沈氏從來就沒有喜歡過自己這個大女兒,天天想要把這姑娘送走,奈何壓不住別人的議論,這下子好了,有個老男人要想娶第十八房姨太太,這沈氏馬不停蹄的就把自家這個不受寵的閨女送到那火坑,美其名的還說是給自己這閨女找個好婆家,實際上還不知道在打什麼心眼呢。”
旁邊幾個一起摘花生的『婦』人紛紛點頭,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更是表情誇張,“我也聽說了,據說他們家的老爺以前是京城裡的大官,不知道犯了什麼錯就被天子給殺了。”
說完還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指不定那大姑娘不是這個沈氏生的,是以前沈家的老爺哪個姨太太生的,所以就不這麼寵愛喜歡。”
幾個聽好戲的紛紛點頭表示同意,其中一個還在感嘆,“說不一定你說的對,那大富貴人家的夫人有幾個是乾淨的, 指不定手裡害了多少人呢。”
那青『色』麻衣的『婦』人點著頭,一邊摘著花生一邊做可惜狀,“只是可惜了這個沈家的姑娘哦,其實這姑娘還是個好人,前段時間我家大牛身子不知道怎麼不爽快,還是這個大姑娘給開的『藥』方,看我們沒錢,還自己去山上採了『藥』給我們送來。你看看我們大牛現在身子多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