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是最靠近行宮的,也離這裡最遠,大人我看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最遠……”莫纖語轉過頭,看向一臉不滿的小十八,繼續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小十八擰過頭去,看也不看莫纖語一眼,訥訥道:“一點不假,而且據奴家這半日來的觀察,坐在隔壁的應該是中書令謝大人……”
“什麼?中書令那個老騷包同我做了鄰居?”話說,知道這個訊息後,這一度叫莫纖語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
是夜,各位大臣安置好了家眷後,都換了常服,魚貫入行宮……
行宮外門口侍衛嚴謹以待,檢視著每一位大人的金魚袋,確認官品階位,而後放行……
當莫纖語摸遍全身上下,也找不到金魚袋的影子後,無情的被兩個凶神惡煞的侍衛攔在了門口……
“沒有官職憑證,任誰也不得入內!”
莫纖語拍了拍自己的臉蛋,近距離湊到侍衛眼前,道:“你不認得我?”
其中一個侍衛退開兩步,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說道:“你學誰不好,學什麼莫斷袖,老子是純潔的,你休想打老子主意……”
莫纖語一臉黑線,咬著牙說道:“老子就是莫斷袖!”
侍衛聽聞,又退後兩步,明顯恐懼,底氣不足道:“我管你是墨斷袖,還白斷袖,沒有金魚袋,誰也別想進去……”
莫纖語轉了口氣,軟了下來,笑道:“侍衛大哥,你看,這遂安城,長成我這樣的斷袖,也屬實不多,你不該沒印象的不是?”
侍衛聽見莫纖語如此說,乾脆躲在另一個侍衛身後,說道:“你,你,你跟我保持距離,我可不想被你汙了清白……”
莫纖語氣悶,道:“既然你也承認認識我就是莫斷袖了,這回我可以進去了麼?”
結果不說還好,這麼一說,那個侍衛乾脆拔出了砍刀,比劃著指向莫纖語,大聲喝道:“聽不明白老子的話麼?沒有玉牌誰也別想入內……”
莫纖語撫額長嘆,撩起袍角蹲向一旁,抹著一腦門子的汗,唉聲嘆氣……
不知過了多久,莫纖語就要睡著之際,便見一抹熟悉的灰褐色錦袍越來越近,莫纖語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終於放下心來,開口道:“中書令大人……”
謝老頭只做不見,快速將玉牌給侍衛看了眼,瞬間閃入行宮……
莫纖語再次對生活失去信心……
莫纖語蹲的雙腿發麻之際,終於看著遠處一抹月白錦袍臨近,差點激動的哭了出來,直接撲向商子闕,如遇救星,半泣道:“商大人,我可算把你給盼來了……”
商子闕看著莫纖語一臉的狼狽,滿是疑惑,淺聲問道:“怎麼了?”
“這倆廝不讓老子進!”莫纖語遙指門口侍衛。
侍衛正一臉正義,視莫纖語如敗類般的眼神,朝這邊望來,一臉的嚴謹。
“為何不讓你進,你是四品官員,五品之上均可以參加……”商子闕尤為不解的說道。
莫纖語一臉悔恨,抬起眼看著商子闕的一張俊臉,強忍著不泛花痴,道:“我的玉牌找不著了,那倆廝死活不個我進……”
商子闕聞言,點了點頭,拽起莫纖語袖擺,道:“跟我來吧……”
門口侍衛看著商子闕前來,趕忙一身恭敬,那個幾次鄙視莫纖語的侍衛,根本沒見商子闕將玉牌掏出,便彎身說道:“商大人請……”
商子闕點了點頭,指著身後莫纖語道:“他是四品御史莫纖語,今日丟了玉牌,本相將他帶進去,若有半分意外,責任我來承擔……”
侍衛趕忙彎腰說道:“好,好,大人請便。”
靠,要不要這麼坑爹啊?商子闕臉上寫著丞相,老子臉上寫著色狼麼?莫纖語咬牙切齒,剛要同侍衛理論清楚,便被身旁的商子闕一把拽入門內,根本沒來得及開口……
宮宴擺在千鯉池邊上,滿池的紅色鯉魚,穿梭於滿池蓮花之下的碧波之中,颯是好看。不少大臣正負手立於池邊觀賞……
莫纖語一臉的挫敗,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抬眼看著商子闕與自己正坐於對面,雖然可見,距離卻甚遠,這叫莫纖語更是一臉惆悵……
“莫大人怎麼來的這樣晚?”右手邊桌前,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莫纖語差點從凳子上跌落,好容易坐穩了身子,扶正了官帽,才開口道:“柳折顏?你怎麼在這兒?”
柳折顏一身紫衣錦袍,繡著華美刺繡,正一臉笑意,將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