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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的是,羅莎的速度好像比他還快,說道:“總長大人,請您等一下!”
森利剛暗暗嘆息,無奈地停住腳步,笑著問道:“公主殿下,您有什麼吩咐嗎?”
羅莎鄙夷的看了森利剛一眼,語氣譏諷地說道:“總長大人,我怎麼敢吩咐您呢?剛剛您向我父王稟報的時候,隱瞞了多多的事情吧?”
森利剛登時無語,老臉發紅的看著羅莎,說道:“公主殿下,這也是出於城防軍的考慮,而且多多先生協助我們抓住要犯,給他獎賞也是城防軍總部的事情,這種小事不需要由陛下批覆。”
羅莎冷笑道:“總長大人,您在拉柯夫那裡只搜出那幾件失物嗎?就沒有別的?”
“抱歉,公主殿下,這是重大案件,按照律法,在沒有定刑之前,我們必須向任何人隱瞞。”
森利剛說道:“如果殿下沒有什麼吩咐的話,那微臣就先離開了。”
羅莎說道:“總長大人,拉柯夫好歹也為我採辦了那麼久,出了這樣的事情,難道我就不能看一眼嗎?何況,這個人負責我的採辦,熟知我喜歡的那些東西的來源之處,這些需要他說出來,不然接下來的採買官會很難做的。”
羅莎的語氣明顯好了許多,看來她也看出森利剛不會輕易低頭,現在拉柯夫的事情緊迫,羅莎不想再浪費時間。
羅莎這樣的語氣,就讓森利剛舒服多了,他好歹一個重臣,公主、王子就算要訓斥他,那也起碼是王子出面,一個公主將來又不會成為國王,他不需要太過謙卑。
“公主殿下,拉柯夫有這樣的事務需要交代,我自然不敢阻攔您。”
森利剛躬身說道。
羅莎笑了起來,說道:“那就太謝謝您了,森利剛總長。”
剛才羅莎的態度被她之前的氣急敗壞所感染,令她有些失態,好在她立刻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扭轉了自己的態度,要知道,她一向都是溫婉可人型,剛剛那樣高高在上的態度會影響她營造出的形象。
羅莎的馬車跟在森利剛的馬車後面,速度很快地向城防軍總部駛去。
到達城防軍總部之後,羅莎婉拒了森利剛的邀請,要直接去看拉柯夫,而森利剛自然得陪同在旁。
監獄離總部的距離並不遠,當森利剛和羅莎在一些隨從的簇擁下走到監獄外時,當值的監獄長見到森利剛到來,忙不迭地迎上來,給森利剛行禮,但他卻並不認識羅莎,他這樣層次的人以往是沒機會見到羅莎的。
昨天押回來的的新個罪犯呢?”
森利剛說道:“帶我們去見他。”
“總長大人,是那個姦殺案的重犯嗎?”
監獄長的臉色有些發白地問道。
森利剛點了點頭。
“總長大人,我剛才就是想去向您彙報……那個……那個重犯剛剛死了!”
“啊?”
森利剛和羅莎幾乎異口同聲的發出驚呼。
森利剛是知道的,之前拉柯夫被押回來的時候,身體就很不妙,但他卻沒想到只是一天而已,他竟然就死在監獄中了。
羅莎更是驚訝,沒想到拉柯夫就這樣的死在監獄中,那不就意味著拉柯夫所控制的那些經濟脈絡就此斷了?
她能夠猜想到,既然她派去的手下有去無回,就說明多多一直派人在那邊守護,那個所謂的失物當初就是她準備嫁禍多多的時候用的,卻沒想到現在被多多反過來用在了拉柯夫的身上,既然其他的失物被多多現行塞在拉柯夫的住所,讓森利剛輕易搜到當了罪證,看來多多必定是在她之前就派人搜查過拉柯夫的住所,最壞的可能是,多多已經拿到了拉柯夫的那些帳本以及記載所有生意的檔案。
若真是這樣的話……羅莎不敢想下去,她只能暗暗地祈禱,拉柯夫沒那麼愚蠢,那樣重要的東西一定是存放在很隱秘的地方,比如某個暗室或者暗格什麼的,不會被多多輕易地找到。
森利剛無奈地對著羅莎說道:“殿下,昨天拉柯夫被抓回來的時候,就有傷在身,不過卻沒想到會重到這樣的程度,連一天的時間都沒熬過去,稍後我會請城防軍中的藥師為他檢查,看看他之前是不是有什麼嚴重的疾病,而那些傷剛好觸發了他的病。”
森利剛倒是覺得無所謂,雖然重刑犯還沒來得及宣判就死掉,有些不合情理,但這樣的事情在監獄中實在太多了,在這樣的大牢中,哪天不死幾個人 ?'…99down'冤死的都不少,何況拉柯夫這樣人贓俱獲,罪名被坐實的?那更是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