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拖著他一身肥肉跑了三十圈,或者剛和十位猛女奮戰了三晝夜,嗓子幹疼,周身軟綿綿,每個毛孔都透著虛弱,更要命的是,某處要緊地方,隱隱疼痛。
隱約聽見朦朦朧朧的對話,“……烈女散……烈女也要散……讓他哼上好一陣……上頭潛伏的人以為他在做好事就不會過來……這藥是周御史輾轉進上的……那麼個道貌岸然老頭子……這種玩意……”
“你用過?”
“……元宵節御宴,我賜他酒。”
“然後呢。”
“灑了點這個進去。”
“然後呢……”
“他辭官了。”
……
語聲模糊,在劉大公子腦海裡忽散忽聚,組合不成連貫的意識,他又昏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天還是那麼黑,某處還是那麼痛,身邊沒有了對話,有人在幽幽嘆息。
半夜三更聽見這樣哀怨的嘆息,劉大公子立即渾身汗毛一炸——女鬼!血衣!慘白的鏡子!滴血的雙唇!媽媽咪!
劉大公子騰地跳起來縮到床角,一動就發出一聲慘叫——疼!
某處牽牽扯扯地痛,不動還好,一動便撕心裂肺。
這是怎麼了?劉大公子驚恐地往下摸去——他家人丁不旺,數代單傳,所以他是唯一的寶貝蛋,自然對傳宗接代之類的事也十分看重,所以他玩歸玩,倒也注意節制,什麼助情藥物更是從來不用。
還沒摸到,一個聲音在他耳側幽幽道:“別摸了,大少,興奮過度,掉下來了。”
“啊?”劉大公子頭皮一炸,“怎麼會這樣?”
嗤一聲油燈點亮,納蘭述坐在椅子上,以袖掩面,羞羞答答,“大公子,你太勇猛了,好歹悠著點嘛……”
“有嗎?”劉大公子傻乎乎地摸摸,傻乎乎地想——剛才自己有提槍上馬嗎?有縱橫戰陣嗎?剛才發生了什麼?怎麼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呢?
“您脫力了。”納蘭述用一種同情仰望的眼神看著他,“金槍不倒,雄風凜凜,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