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青一個字都不透露,虧我把整個邏輯學的技能全使出來了,也套不出半個字。
‘啪,啪!’的聲音充斥耳膜,這下。我看清了來者所用不過是小石塊,準確無誤地滅掉室內漫漫燭光。
從暖榻上坐起,貼著桌椅迂迴到。案前,不敢保證古影手法準確到絕對不會將小石塊打到我身上。室內的燭光一點一點暗淡下來,心頭的怒火一點一點沉積,古影這個賊人!
“啊!”被一顆小石子不幸打中了右臂,吃痛。
屋外一時沒了動靜,我聽不見。外邊的聲音,腦海裡沒來由地飄過《午夜兇鈴之貞子歸來》的畫面,一下哆嗦起來,盡力縮到暖榻最裡邊,只求屋外高人抬抬貴手、及時現身。
嘭……
然則破窗如入的不是古影,來人蒙面,可是手中的。劍足以解釋他的身份:伏虎劍。
本想質問責罵,可一到嘴邊就成了嗚咽,聽不慣自。己男性的嗓音在哭,於是捂著嘴巴哭的很小心。直到蕭梧抱著劍慢慢挪進,在暖榻一側坐下,我方才想起撲過去打他腦袋。寬敞的脊背被我敲打得咚咚直響,見他不動,手上狠加重,又捶了幾拳。
“你幹嘛半夜跑來‘流香’,知不知道剛才我都快嚇。掉魂了?”收起雙拳,慢慢揉捻吃痛的位置,俗人的背硬,到像是石頭打的。
“幫你揉揉。”沒未。待我拒絕,俗人就已經將我從床角拖出,從身後將我攏在身前,“不怕了。”
倒吸冷氣,祈禱俗人不要不合時宜地低頭看我潮紅的臉色。
……自然掙扎了幾下,卻換來更緊的摟抱。
“不要再動了。”和傍晚時聽到的不同,此刻意外增添了寵溺的味道,“再動我會受不了的……嗯?”
不動。身後這位是水落招惹的第二個男人吧;介意,但還是服從了他危險的警告;羊入虎口,不服不行。
我喃喃道:“你以前就和我這樣的嗎?”
“不是。”
僥倖踩中了高手的左腳,偷空我一個轉身在他下巴又補上一拳,他毫無防備放開我右手摸著自己的下巴;俗人一下子沒有說話,這時窗外飛瀉雨絲,聲勢漸大,恐怕待會兒就有一陣暴雨降臨。
一心只顧防備,沒注意身邊的玉凳,絆住我倒退的右腳,眼見著要摔個四腳朝天,卻聽耳畔傳來一聲低沉的笑,下一刻我整個人後背壓在一物上,不是蕭梧而是他的伏虎劍。
俗人一手握著劍,一手伸到面前:“起來吧,壓不斷伏虎劍你倒是要壓垮我的手了,呵呵。”
哼,使勁讓自己的體重往劍身上靠去……
‘嘭’後腦勺著地我就後悔不已,怎麼能冒險賭蕭梧不會讓我摔到呢?太笨了,很疼,連同整個人都感覺像摔散了架。
“疼嗎?”
嘴上不說,暗地咒罵。俗人問完這句話居然在我身邊坐下,對上反常溫柔的眼神後,我像是做賊般低頭收回視線。
“疼嗎?”
揮開他探向我腦後的大手,撐起身子道:“不疼!”
“疼嗎?”
“不疼不疼,你聾子嗎?說了不疼就是不疼,哪來這麼多廢……喂!”廢話沒說明白,他已經重新將我抱在懷裡,被扯進懷抱時後腦勺撞到下巴,大抵都吃痛一記,不料他竟乘機點了我穴道,動彈不得。
“古影來找過你,我怎麼不知道。”
我還被他劈了刀手。
“是這裡嗎?”說道便要揭開我的衣領。
“你敢?”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遂換了一句話,“不用看了啦!真的不疼的。”無視我瞪他瞪得發酸的眼神,熟練地挑開衣緣,一直褪到右肩。
【公孫水落,我已經可以去撞死了,難怪這麼多人排斥同性戀了,我受不了男男一起含情脈脈的互相望著啊~】
“心疼。”
呼氣在耳邊,竟有些酥麻的反應;待他的有些顫抖的手指撫上我的右頸後,愣是咬牙忍下呼之欲出的呻吟……
然則這時窗子外的雨,還沒有全止,那簷溜只管淅瀝作響,以致我們在屋裡側著頭聽了許久。置身於他的懷抱不敢放肆的亂動,低聲咒罵幾句王八蛋。
“為什麼給流香講笑話……嗯?”他的雙唇若有似無的在我耳邊摩挲著,引來並非出於本意的戰慄
“笑話不是講給她一個人聽的,只是你不願意笑啊。”
“真的?”腰間的手勁緊了些。
“當然!要不今天我給你唱首歌?保證,你是全世界第一個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