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了一聲,也不浪費唇舌,完全行動派地一把拽起了慕容歌兒,輕鬆往肩上一抗。
於是,那一路上,都聽聞某女殺豬般的嚎叫。“啊!別——我腿麻了……”
“我腿麻了,你沒聽見啊?聾子!”
“走慢點你會死啊!”
“放我下來!我要吐了我要吐了……”
……
再次從臥房裡出來的慕容歌兒已經穿戴整齊了。
慕容歌兒出來後,看著眼前某個正在那裡悠哉喝著茶水的男人,心中一動,“怎麼?想好了又要娶本姑娘了。”
姬君念眼睛一閃而過的詫異,“你記得?”
慕容歌兒微微一笑。
上輩子,她家對面住著個老奶奶,兒孫特別孝順,簡直孝順過頭了,經常給送腦、白、金。
老奶奶吃不完,又怕放久了過期,這頭送走兒孫,那頭轉身就給她送過去,還熱情地每次盯著她吞了再走人。
先不說有沒有那個作用,吃了這麼多,心裡暗示多少總會有的吧?!現在就是腦、白、金髮揮作用的時候了!
何況,面前這麼一個大帥哥說要娶她,她怎麼可能忘記?!
就知道那次的夢,不是夢這麼簡單。
雖然慕容歌兒沒有說話,但是臉上那欠揍的表情,已經讓姬君念知道了答案。
“既然記得,那就應該知道,本王回答過你,不想娶。”
不娶就不娶!
又沒人逼著他娶!
不就是一個帥哥,外面一抓一大把,就早前在集市遇見的那個病秧子,那臉蛋就長得不錯!
慕容歌兒撇嘴,不在意地揮揮手,“不娶就算了,本姑娘初來乍到,還沒看到森林呢,也不應該吊死在一顆樹上。”
姬君念唇一抿,似笑非笑,“公主可知道,替你醫治火毒之前,慕容藏答應了本王一個條件?”
☆、不準勾三搭四
慕容藏是慕容朝的皇帝,也就是說是慕容歌兒這具身體的父皇。
慕容歌兒對姬君念直呼皇帝的名諱感到驚奇,古人不是張嘴閉嘴都是尊卑倫常的嗎?
怎麼這個男人語氣間,一點都不把皇帝放眼中的感覺?
不過,這不是她要管的事情,她直率地點頭,“那又怎樣?”
慕容藏答應的,又不是她答應的。
“慕容皇帝自然是一諾千金的,你說……”
姬君念並沒有將話說完,而是湊近了慕容歌兒,才輕聲詢問:“你說,本王若是要你給本王做妾,慕容藏還會不會那麼守承諾?”
慕容歌兒聽了姬君唸的話,頓時像一隻炸了的貓。
“做妾?你結婚了?啊,不!你成親了?你成親了還想娶妾?!你對得起我麼,對得起你那結髮的老婆麼,對得起你這麼帥的臉、這麼帥的面具麼?對得起你這麼妖嬈的身材麼,對得起……”
一連串質問如轟炮從慕容歌兒的小嘴發出,直到姬君念橫手向她脖頸隨便一點,整個世界安靜了。
慕容歌兒還有一肚子的話說不出來,眨眨眼,努力瞥向面前的男人。
姬君念目光略帶狐疑,從上到下審視了一下慕容歌兒。
雖然他和慕容歌兒接觸並不多,但是卻也感覺到她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
“女人,有沒有人告訴過你,聒噪不是一種好習慣?”
他捏起慕容歌兒的下巴,看到慕容歌兒眉宇間的不服氣後,逐漸用重力道。
直到溫熱的液體滴在了他的手背上,他微怔,不太自然地放手,“哼!脆弱。”
脆弱?!
脆弱你妹啊!
這麼大手勁,都快疼死人了不知道?!
他是男人還是野人啊!慕容歌兒瞪大了眼睛,雖然不能說話,但是沒有人規定不能在心中吶喊。
於是乎慕容歌兒在心裡把姬君念問候了一百八十遍。
看著她明明服軟,卻仍不服氣的樣子,他大掌隨意一點。
“咳咳……”慕容歌兒咳了幾聲,緩過勁來,就要開罵。
姬君念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悠哉的喝了一口道:“說話之前,先想想後果。”
什麼是吃軟怕硬欺善怕惡的主?!
請看慕容歌兒。
她就是。
經他這麼一提醒,慕容歌兒一肚子氣,硬生生給收了回去。
“小女子我能屈能伸,不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