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從姬君念死後,她總是可以在夢中夢到他,可是昨晚他卻是第一次什麼也沒有夢到。
純粹的睡了一夜,慕容歌兒覺得身子清爽了很多,腳上也感受不到絲毫的疼痛了。
對了昨晚那小貓,慕容歌兒這才開始打量周圍的情況,“噗!”慕容歌兒沒忍住笑了出來。
只能說眼前的情況太滑稽了,那白絨絨的小白貓炸著渾身的白毛,尾巴更是豎的好高,怒斥著南宮澈,嘴裡不時的發出嘶嘶的聲音。
前腿還不實的撓幾下地面,好像隨時準備進攻一般,而南宮澈銀色面具下黑色的臉好像要滴出黑水了一般。
他抱著寶劍,目光雖然平靜但是從他手背上的幾道抓痕看來,南宮澈此時的心一定不爽極了。
慕容歌兒見南宮澈看她,趕忙陪笑道:“嘿嘿,你怎麼惹到它了?”
雖然這貓咪和她也是無親無故,
☆、我要的人是你!
但是這貓好歹昨天是跟著她回來的,到時候被南宮澈遷怒,她多冤啊!
南宮澈黑著臉,半響才從牙縫裡吐出幾個字來,:“它是在保護你。”
“啊?”慕容歌兒這一吃驚就情不自禁的喊了出聲,“保護我?”
她一開口,那白貓立刻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溫順的晃了晃腦袋,樣子果真有幾分討要的意思呢!
看的慕容歌兒嘴巴張了好大,半天才說出話來,“你真的在保護我?”
那小白貓終於收齊了和南宮澈對陣的架勢,晃著尾巴跑到了慕容歌兒身邊,然後使勁的爬到了慕容歌兒的肩膀上,用小臉使勁的蹭慕容歌兒的臉啊,“唔唔……”
慕容歌兒尷尬的看著南宮澈,“貓不應該都是喵喵的叫麼?”為什麼這隻卻唔唔的叫。
南宮澈冷哼了一聲,“誰告訴你它是貓?”若是貓他早就一巴掌拍飛了,還能讓她撓到他!
他只是想把這麼珍惜的東西那麼簡單的弄死了。
“那她是什麼?”不會是老虎吧?想著慕容歌兒下意識的蹦了起來。
南宮澈不語,只是往後走了幾步,走到了那顆昨天晚上慕容歌兒摘葉子的那顆樹面前,長劍一揮就開始砍那葉子。
而慕容歌兒張大了嘴巴看到她身上原本溫順的小白貓瞬間乍起了毛,然後飛速的衝了過去,撲到南宮澈是身上,張開那和她那嬌笑的腦袋不成正比的大嘴,吭哧咬了下去。
慕容歌兒趕忙跑了過去,推了推南宮澈,“你沒事吧,動物都是有病毒的,你怎麼不躲開呢,萬一感染了狂犬病……”這是世界也沒有狂犬疫苗啊。
南宮澈白了慕容歌兒一眼,慕容歌兒嘴角微微抽動。
“唔唔……”
順著聲音慕容歌兒這才看到躺在地上哀嚎的小白貓,在看南宮澈的後背,哪裡有被咬了的痕跡啊!
“它,怎麼了?”慕容歌兒從地上抱起小白貓,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死不了。”南宮澈面無表情的道。
可是看著那樹葉已經被砍的七零八落的樹,小白貓再次發出了嗚鳴聲,“唔唔……”
“它究竟是什麼東西?”這小東西顯然是能聽懂人的話的,而且還敢和南宮澈叫板,膽子也不小,一定不是貓了。
南宮澈皺眉,看著慕容歌兒,目光中探究的意思更濃重了,“月之女神曾經留下來了一個寶典,上面的東西大半是人看不懂的,可是有幾句卻說了,當神女在現的時候就會有靈獸出現。”
慕容歌兒嘴角抽了抽,在她心裡已經把那個什麼女神,看做了一個和她一樣的穿越女了,所以南宮澈說的這些話在她心中基本上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神秘感的。
“而你懷中這只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就和那靈獸那神女留下的靈獸的畫像一模一樣。”南宮澈接著道。
慕容歌兒微微吃驚,然後問道:“那寶典上不會寫著靈獸來自天池山吧?”
南宮澈慢慢的點了點頭,“所以說,月之女神所說的神女就是你。”
☆、脫不下來啊
慕容歌兒的嘴巴張了好大,半響她坐在了地上,在她衣裙下襬處翻了翻,裡面竟然抖出了一堆的瓶瓶罐罐,還有幾個紙包。
慕容歌兒翻了翻,然後拿出一個紙包,和一個小碗,從一個小瓶子裡到處了一些液體將紙包裡的東西和瓶中的液體混在了一起。
然後隨意活了活就像逗小狗一樣的把那靈獸逗了過來,在那神獸臉上一頓呼啦,然後是神獸的身體,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