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軟在他的懷中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好似被人狠狠的握住了一般,她蒼白的面孔讓他忍不住在夢中驚醒。
每天都要不斷地對自己說,她還活著,活著!
她難得溫順的沒有掙扎,因為好似又回到了那天,不知道是不是真實看到的還是她憑空的臆想,她真的感受到了他的擔心。
經過了南宮澈的事情,她已經沒有力氣去判斷身邊的人誰人是真情誰是假意,她只要守住自己心,便不會在受傷害。
良久慕容爾的呼吸竟然勻稱了起來,他竟然睡著了。
她看著他,這張有八分和自己相似的臉。
一時間不知道她從未有過的茫然,沒有了愛人,沒有了她心中的真情,在這個異時空內,她除了混混度日還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麼?
慕容爾睡了很久,她的身體也很是虛弱,腦袋裡胡亂的想著一些東西,也漸漸睡去。
在次醒來的時候,發現他正在看著她。
“南國一行感覺如何?”沒有了最初的溫柔,他還是那個冷酷的慕容爾,即便是對她也只是極盡嘲諷之能是。
她看著他,嗤笑道:“你早就知道是麼?”知道南宮澈就是姬君念,知道她傻子一般的撲過去會是今日這般的結果。
“不痛怎能知是非。”他冰冷的字眼從口中發出,一個字一個字都打在了她的心上,她笑出聲來,“是非?說到底是你們男人逐奪天下的絆腳石罷了。”可是她的心也是真的痛了。
他看著她,眼中毫不掩飾的嘲諷,“留在本宮身邊吧,只做我的女人!”
她看著他,好似在看瘋子一般,“慕容爾,我是你妹妹,一母同胞。”
慕容爾笑道,“那又如何,只要本宮高興,你就只能承歡在本宮的胯下!”
她突然想起和南宮澈的那段日子,她這具破敗的身子竟然還能讓那麼的多的男人產生興趣,她突然一轉身,纖細的手指挑逗一把的托起了他的下巴。
溫熱的氣息打在他的臉上,她嗤笑道:“那你要我現在服侍你嗎?”
慕容爾突然打亂你了她挑逗的手,“南宮澈把你調教的不錯麼。”他說這話的時候眸中難以剋制的怒火。
她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她和南宮澈發生關係的事情,但是又如何呢,她做過的事情從不後悔,
☆、放棄反抗
也犯不著承受他人的指責。
慕容爾憤怒的將她推向一旁,一個翻身壓了過來,一張薄唇狠狠的印在了她的嘴唇上,像是發洩一般的,撕咬了起來。
她沒有掙扎,沒有反抗,也許是早已麻木了。
他的目光漸漸的迷離,開始褪去她的衣衫。
她突然感到腹部傳來的疼痛,她微微一愣,他似乎也是感覺到了她的變化。
順著她的身子看向了她小腹的位置,眸中的情緒難定。
突然門外道:“皇后娘娘駕到。”
慕容爾沒有絲毫的慌張,慢條斯理從她的身上起來,幫她整理了衣衫,皇后進來的時候看了一眼床,上的位置,走到她身邊,眸中閃過一絲陰狠,“好些了嗎?”
她點頭。
皇后看了一眼慕容爾,他卻只是坐在椅子上,好似完全沒有察覺到,皇后在看他一般。
“歌兒,你也不小了,不能在任性了,這次去南國實在是太危險了,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父皇白髮人送黑髮人……”說著竟然掉出了幾滴淚水。
她點頭,“是,謹遵母后教誨。”
皇后又磨叨了幾句,但是看到慕容爾明顯不耐煩的樣子,也就回去了。
皇后走後,他打量著她,“你倒是很會做戲,乖女兒的戲演的倒是不錯。”
“總是比不上太子爺,連戲都不肯做。”太子和皇后並不相識一般的母子,但是其中緣由她卻沒有興趣深究。
慕容爾走後沒有多久她用過晚膳,一個人在輓歌宮裡閒逛,她出去兩個月有餘,輓歌宮的一草一木卻還是以往那般。
可是她的心境卻全然不同往日,走到她以往愛去的那個涼亭,她只是想坐一會,卻隱約的聽到了兩個宮女的聲音。
她心頭不由覺得好笑,似乎每次來這她總是可以聽到一些秘密一般。
其中一個竟然是濟仁,濟仁以往跟過她,她自然可以聽出她的聲音,兩外一個也是她身邊的人,喚為彩蝶。
濟仁只是一個勁的哭,任憑彩蝶在一旁嘆息。
要是以往她一定會一心想探查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