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開,“怎麼就不開呢?”她嘴裡碎碎的唸叨。
雲岫笑了笑,“大概他是公的吧。”
兩個人在一起久了雲岫也時不時的給她開玩笑,兩個人笑著看著著光禿禿的梅樹,她用手摸了摸他身上的羽絨服,幾根鵝毛立刻鑽了出來。
她哈哈大笑,倒是雲岫彷彿很心疼這鵝毛一般,她趁機調笑道,“掉一根就少一根啊。”
弄的雲岫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
月底就是年關了,她肚子卻不見大看起來就和三個月的肚子一樣,絲毫不像是懷了五六個月身孕的人。
柳青卻在過年的前一天回來了。
她第一眼看到丞相府外的人,那人一頭黑髮,她知道那不是她弄的那種劣質顏料染出來的顏色,可是她卻認定了那人是柳青。
柳青回頭也看到了她,他滿眼的清高好似她第一次見到他,那個時候她就覺得他是一個一身書生氣不會變通的榆木腦袋人。
“這麼久你去哪裡了?”
柳青看了一眼她的肚子,神情略微一鬆,還好是趕回來了,“去了苗疆。”
她一愣,她還不知道柳青其實就是出自苗疆的,而且就是那最讓人恐怖的怖族人。
“去踩了一些藥物。”
她笑了笑,雖然他不說但是她知道哪些藥物一定是和她有關係的。
大年夜裡慕容歌兒奉命和雲岫一起回宮。
幾個月沒見慕容藏,他好像突然老了很多,神色也經常不能集中,雖然隱隱的還帶有一種威嚴,但是和慕容爾坐在一起卻好似是鮮明的對比。
柔妃一臉嬌笑的依偎在慕容藏的身邊,她的肚子倒是看起來已經有七八個月的樣子了。
慕容歌兒眉頭一皺,柔妃肚子裡什麼都沒有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她不知道柔妃打算在十月懷胎後生出個什麼,只是這似乎應該是慕容爾頭疼的事情。
她和雲岫出現後,慕容爾似乎沒有看她一眼,好似她不存在一般,倒是柔妃較有興趣的看了她咿呀,還時不時的看向慕容爾,最後顏面嬌笑。
皇后的神色卻比以往好了不知道幾分,“歌兒,慕容家族人丁不多,本宮想你的第一胎就姓慕容如何?”
她一愣,脫口而出便要反對,可是她下意識的看向了身邊的雲岫,這個孩子若是雲岫的她自然會毫不猶豫的反對,可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卻不是他的。
若是姓了慕容也就算是和她姓,這樣對雲岫也不是一種辱沒。
這麼一思索,雲岫卻直言道:“回稟娘娘,雲岫不同意。”沒有任何理由,他直接拒絕道,那個孩子是歌兒的亦然是他的。
皇后沒有想到雲岫竟然會拒絕的這麼幹脆,一時間面子有些掛不住,剛要開口斥責慕容爾卻輕咳了一聲。
皇上有些不耐煩的道:“都閉嘴吧,歌兒既然已經嫁到了雲和家裡,自然就是雲家的人,這件事情誰也不準在提。”
慕容藏發話後立刻靜了下來,
☆、你一直都知道?
只是柔妃輕聲道:“駙馬和公主感情竟然這般的好。”
家宴吃完後眾人又去暢音閣看戲,她不喜看戲,雲岫的身子也不好他們二人就先回去了輓歌宮。
他們兩個人婚後第一次來到輓歌宮裡。
雲岫走進她的臥室,四處打量了一下,突然手就按到了那個暗格的開關處,她一愣,那暗格卻啪嗒一聲開了。
裡面已然什麼都沒有了,但是她還是有些心虛。
她的嫁衣就是在這裡面拿來的,只是不知道雲袖是否知道。
雲袖笑著關上了那暗格。
她突然鼓起了勇氣道:“雲岫,我不是慕容歌兒你可知道?”你可知道,雖然他們以前討論過這個問題,雲岫似乎是知道的,但是她今天想把這件事情挑明,她不是慕容歌兒,她只是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幽魂而已。
雲岫點頭,“我知道,你可知道為何柔妃會那般受寵。”
她皺眉,不知道問題怎麼突然跳到柔妃身上。
雲岫笑了笑,“柔妃原本是慕容爾內定的太子妃,可是皇上卻突然娶了她,慕容爾自然不甚在意,但是柔妃卻心有不甘,所以一段時間內並不受寵愛,只是有一夜宮中突然出現異象,七彩霞光被慕容視為大吉,那夜剛好是柔妃生辰所以柔妃得寵。”
他說完看著她的一雙眸子好似越發的明亮了,“可是我卻知道那次來的是你。”
她一愣,她知道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