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收到意料之內的效果,獨孤銘滿意的點點頭。北國太子雖然囂張跋扈,但有些東西,一直是他的堅持。小登科的洞房花燭,自然是要等到大婚之日。
能有幸被他選上的人,有怎麼會被虧待呢?
只可惜唐糖不知道,所以,傻乎乎地一杯一杯想灌醉獨孤銘。可惜,一直見獨孤銘都是清醒著的。到了最後,唐糖望天,在晃,看地,在晃。盯著獨孤銘讓他不要動,可惜,還在晃。
終於不能不承認,沒酒量的唐糖,醉了。
“衛離軒應該要到了吧。”陪著唐糖折騰了半夜,獨孤銘將醉倒的她送到榻上。掖好被子,才轉身出了大帳。
唐糖臨走時的那句話就算不說,獨孤銘也確定,衛離軒一定會來。
帳外來往巡邏的守衛如往常一樣,獨孤銘看了一眼,又轉身回了營帳。天寒地凍的夜裡,只有大帳內稍微有些溫度。
夜闖城外敵營
醉醺醺的唐糖似乎在說什麼,但是很可惜,咕噥的沒人能聽懂。
“小傢伙,今晚就這麼湊合一下吧。”獨孤銘脫了外衣,拽了半邊棉被,躺在了唐糖側邊。
說不動情,那是假話。可那是獨孤銘的堅持,等明天天一亮,撤兵回國,即刻舉辦大婚。忍不住摟了摟唐糖,獨孤銘將一切都打算好了。
“獨孤銘,放了我師妹。你不過是想要我助你一臂之力,現在我來了,你也該放人了。”營帳之外,是衛離軒的叫囂聲。
“都說藝高人膽大,果然不假。單槍匹馬入我營帳,還敢如此喧譁。”剛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