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后,隨朕回將軍府吧,有場好戲等著你看哦。”端木燁故作神秘地笑著,抓著唐糖的手就往將軍府的方向走。
殊不知那張笑臉,邪魅的讓唐糖想抓狂。
為什麼碰上的總是帥哥?難道這個穿越定律嗎?帥就帥吧,至少有份真心也不錯,偏偏遇上的都是虛情假意,看起來讓人抑鬱至極。
唐糖一邊被拖著一邊望天,那個無奈,無法言語。唯一一個對自己真心實意好的人,卻是個榆木疙瘩,不開竅。
將軍府,已經有人在等了。獨孤銘好整以暇的站在大廳內,完全不像是被抓來的。
“怎麼,本太子等你們很久了才回來?難不成是去抓我的人無功而返,讓玄宇皇帝困擾了?”說完,獨孤銘仰天大笑。在街上無意瞥見了唐糖的身影,讓他決定調轉方向,來將軍府會一會。
“獨孤太子果然聰穎,只不過,太自負了,有些年輕起身啊。”端木燁扣著唐糖的手死不放開,與廳中的獨孤銘對峙著。
“喂喂,你們倆的事,別牽扯我,我回房了。”唐糖拼命想掙脫端木燁的手,可惜力道太大,端木燁霸道的很,他不放手你就別想走。唐糖鬥敗地垂著頭,抑鬱啊抑鬱。
獨孤銘頗有玩味地看了唐糖一眼,道:“我看唐姑娘還是別走為妙,以免,你身上的毒又要毒發。”
怎麼每次見你準沒好事?
“什麼毒?你又給我下毒?”這回唐糖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記得,不曾接觸過獨孤銘。若說下毒,他根本就沒有機會。
“唐姑娘忘記了那瓶解藥?”獨孤銘見唐糖一臉疑惑,好意提醒一句。
獨孤銘陰謀得逞的笑容掛在臉上,惹的唐糖真想衝過去把他掐死。虧的衛離軒還說要還他一個人情,鬧了半天,根本就是蓄謀已久的暗算。
“什麼毒?”端木燁立刻扣緊了唐糖,把她拉到身邊。就算是中毒了,他的女人,也不用別人操心。
身後,有醫者靠近,唐糖另一隻手被抓過去,搭上脈門。端木燁焦急等著御醫給出答案。
只見那個御醫臉色驟然變換,冷汗順著兩鬢流了下來。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稟皇上,皇后身上確實中毒,暫時無大礙,一旦發作,藥石無靈。”
對於那毒,御醫一點把握也沒有。
“哈哈,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獨孤銘心中早就計算好了,凡事,他都會留上一招防備,何況是這個與眾不同的可人兒。
唐糖甩不開端木燁的手,索性把另一隻手搭過來,自己把脈。半晌,恨恨地咬牙瞪著獨孤銘,纖長手指點著他厲聲質問道:“怎麼每次見你準沒好事?難道上輩子跟你有仇嗎?”
丫丫個呸的,這穿越果然不是那麼好玩的。才幾天的功夫,已經與死神擦肩好幾回了。再這樣下去還得了?
衛離軒火氣衝,直接衝到獨孤銘面前道:“解藥拿出來,否則今天休想踏出將軍府半步。”
獨孤銘只是笑,淡淡的,帶著絲絲的壞。可是那股子裡的霸氣,與端木燁如出一轍,煌煌讓人不能睜眼。
“唐姑娘,若是你歸隱山林不做玄宇王朝的皇后,我倒是可以考慮給你真正的解藥,你意下如何?”獨孤銘的如意算盤,又怎麼會輕易的展現在眾人面前。
第一步,他只要讓唐糖離開這個皇后之位。
唐糖活了三十年,敗犬也是白骨精,怎麼樣也不會比這些小毛孩子差,爽快便應了。
二度被威脅
“這個好說,但是我怎麼能確定你給的,是真正的解藥?”第一次能給摻了毒的解藥,那就保不準還有第二次。
反正這個皇后之位她巴不得早點甩掉,剛好有人送上門來幫她解圍,簡直是求之不得。
端木燁的一雙濃眉早已經打結,他的皇后本來就是半哄半騙半威脅來的,現在這個獨孤銘上來插一腳,簡直是壞他好事。“來人,把獨孤銘抓了,重型伺候,朕還不信他不給解藥。”
距離獨孤銘最近的是衛離軒,兩人過了幾招。毫無疑問的是獨孤銘不敵衛離軒,被抓。
“如果你們想讓唐姑娘英年早逝,大可以把我關了,殺了。”獨孤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胸有成竹的樣子,袖子上藏著的粉末被丟擲,味道極淡,卻瀰漫整個將軍府。
唐糖避無可避地吸進了不少,如那日中了七日醉仙散的毒一樣,臉色慘白,腹痛如絞。
身邊端木燁一把抱住了倒下的唐糖,眉皺的更深了。“先把他關起來。”丟下一句話,端木燁抱著唐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