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是腳步身,拉門關門聲。
我思忖著他已經走了,於是從被子裡爬起來,還真是捂得難受。
我把被子用腳一卷,胡亂丟在床腳,繼續開始睡覺了。
第二天很不幸的就生病了,感冒發燒流鼻涕連帶著肚子疼,當然,前面三個是真的,肚子疼是假的。
我昨晚睡覺前想了一會,又想了好一會,在睡死前終於下定決心,離開陳叔和小白的視線,我不要去寧安,堅決不要。
所以我藉著拉肚子,在茅廁籌劃著怎麼再次逃跑。
只是沒想到陳叔和小白在院子裡幹起了下棋這麼高雅的活。他們霸佔著前院讓我踏不出去半步,加上腦子昏昏沉沉,實在想不到辦法怎麼讓自己消失在他們眼前。
那之後第二天,陳叔出去抓藥,小白守在我床前很認真的問我:“要不要上茅廁。”
我真是無奈,遂沒好氣說道:“你要上自己去上吧。”
小白不和我提上寧安的事,但不表示他沒準備。他拿著兩個包袱進來,看上去不小。我好奇問他:“你想幹嘛?”
他自顧自(炫書:www。87book。com)整 理包袱裡的東西,說道:“出遠門不帶這麼多東西怕是不行。”
我訝然,我說:“陳叔也跟我們一起走?”
小白說:“我正在想辦法說服他,我沒想到他就是當今的國畫聖手陳小樓,這樣的人才,肯定不能放過。”
我也沒想到陳叔還是什麼聖手,仔細回憶下,那雙手確實比他臉要長得美,難道會畫畫的都長了那麼一雙好看的手。
於是我拿起自己的手在空中比劃,有點難看,又小有粗糙。
小白見我又不說話了,走上前擔憂道:“感冒還沒好?等下陳先生回來,吃了那頓藥你也該好了,咱們明天就準備上路吧。”
我只默默點頭,看在小白眼裡就是默許了。
但是半夜的時候我還是偷偷爬下了床,輕手輕腳的開了自己房門,藉著院子裡的月色摸著黑去開院門,沒想到門栓都落了兩道,把木杆抬起來很費了點力,最後一根剛抱出來,杆尾就撞在了門上,引得一陣聲響,然後是小白屋裡有了響聲。
我嚇得二話不說就把懷裡門杆往地上一扔,拉開了院門就往外跑,沒跑出幾步回頭就瞧見後面依稀白影子,是小白。
我的老天啦,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