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君邪只緊密嘴巴,似乎不願意服下,苦笑道:
“難不成我傲君邪還要靠這些被我視如糞土的魔物之血來活命不成?”
“不領情?你愛喝不喝!”
傾狂一甩手,手中陶瓶飛向地面,眾人皆大驚失色,緊張地伸手接去,最後是小寶身材矮小,接在了手裡,重新遞到牧流楓手中。
牧流楓冷汗直流,口上不斷喃喃道:
“幸好,幸好!”
眾人親眼看到傾狂如此舉止,不禁心中暗暗震驚。這一回,就連傲君邪也目瞪口呆。
“夫人……你這也太絕情了吧?真扔了啊!”
“若不然,你以為呢?”傾狂背對著□□的傲君邪;冷冷地扔過一句。
傲君邪洩了氣,剛才的狂傲之色一掃而光,嘆了口氣,道:
“既然是夫人的好意……我服下就是了!服下就是了!這樣總可以了吧!”
於是支撐起身子,從牧流楓手中抓過那白色陶瓶,一仰脖子,盡數吞下。
霎時之間,陣陣黑霧不斷從頭頂騰騰冒起,滾燙的汗珠如雨下。傲君邪面露極為痛苦之色。只得強行運氣抵抗。緊張之色形於面上。
這種痛苦的煎熬一直持續了足有一柱香的時間,總算黑霧漸漸變淡,直至散去。傲君邪臉上的表情也漸漸趨於平和,最終完全平靜下來,彷彿惡夢已經過去。
牧流楓和南宮錦盛、端木修三人俱是長長地籲出一口氣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轉過身來,卻見傾狂一直只是背對著□□的傲君邪,一言不發。
“幸好傲王爺吉人天相,這死馬當作活馬也總算是醫成了!”牧流楓慶幸地道。
端木修走到傾狂身後,輕輕道了句:
“傾狂;你可真是鐵石心腸啊!傲王爺為你出生入死,你怎麼剛才卻是正眼看也不看他?”
命在旦夕(4)
“狂傲之人本該受些教訓!若是真正的生死之戰,他就是我們整個隊伍最大的累贅!”
傾狂冷冷扔下一句,令端木修再無言以對。
“劇毒雖解,刀傷卻需要調養,大夥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及時回學院!”
傾狂衝眾人淡然命令一聲,已經邁開步子,走出屋外。
身後,南宮錦盛追了上來。
“傾狂……”
“你有何事?”傾狂頭也不回地問道。
“我就知道,你並不是冷血無情之人,你既然來看傲王爺,一定是早知道血魔之血可以救他是不是?”
“哼!你也太看得起他傲君邪了!血魔之血到底是可以救他,還是會令他加速死亡,我並無把握!”
傾狂冷笑一句,傲慢道。
“其實……除了傲王爺,我也想跟你說聲謝謝……”
“若是為了雲牝珠之事,那就不必了!既然是原來的鳳傾狂答應你之事,我自然應該替她做到!”
“不……我的意思是,你救了風雲國王爺一命,便等於是救了我南宮錦盛,和南詔國,畢竟,王爺是因玄牝珠的事受傷……傾狂,從今天起,整個南詔國,都欠下你一個天大的人情了!”
傾狂揮揮手,淡然道:
“不必放在心上。”
說罷,重新邁開步子,幽幽走遠。
“傾狂……難道在你心中,你我之間,也只是冰冷的交易與公事麼?”望著傾狂離去的背景,南宮錦盛喃喃自語道。
第二日清早。
學院一行人已經收拾整理好行裝。此次洪荒森林之行,總算有驚無險,圓滿完成了任務。
眾人的心情都還不錯,只不過,傾狂的腦海中一直琢磨著一些尚示解開的謎團,有關洪荒森林的深處,有關那幅殘缺的天機圖……
傲君邪的劇毒已解,但是血魔兩柄巨刃所造成的傷口卻是非同小可。
現在,他只能由端木修和牧流楓扶著才小心地坐進了馬車之中。
告辭了小鎮上的居民們。眾人的馬車緩緩駛向斯蘭塔帝國學院的方向。
回到學院之後,傲君邪自然是立即被送去療傷了。
不過,向來狂傲之極的傲君邪似乎很不願意讓帝國學院的人們知道他的傷勢,因為從表面上看,前往洪荒森林的這一群人中,回來之時只有他一人身負重傷,傲君邪哪裡受得了這種顏面盡失的事情。
好在牧流楓老師及時地跟學院的人解釋了一切,眾人都知道,傲君邪雖然是唯一一個受傷歸來的人,但卻是整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