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的地方,今日到是願意出來走走了,這樣甚好”
雲婉淡淡淺笑“病了些許日子,見今日氣候不錯,所以想著出來走走,不想皇上與董鄂常在在此,是臣妾叨擾了”
“無礙,你且上來吧,朕也有日子沒見你了,身子可好些了”
雲婉緩步的拾級而上“謝皇上關心,臣妾已經無礙了”
看著雲婉終於想通放下了喪子的芥蒂,順治心情很是不錯,他輕輕的握上雲婉的手淡道“還說沒事,看你手這般的涼,回頭讓扎哈好好給你再調調”
一旁的董鄂碧柔嬌嗔的笑了笑“原來是佟嬪娘娘,奴婢見過娘娘”
雲婉對董鄂常在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董鄂常在笑的依舊清爽恬淡的又道“適才奴婢正在與皇上填詞,早聞佟嬪娘娘文采灼灼,不如佟嬪娘娘也一起來賞花作個詩吧,剛才皇上出的題目甚難,奴婢得尋個時間好好的想想該怎麼答對”
“好,就依董鄂常在,佟嬪就來試試吧”
順治那俊彥上驀地勾出了個迷人心醉的笑容,那笑容極為不禁然,但卻看的雲婉心緒雜亂起來,看來還是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適應這樣的笑容吧,老天,你可真會開玩笑,始終讓我不得安寧。
董鄂常在……聞聽董鄂兩字,雲婉忽地不著痕跡的晃了下身子,董鄂氏?看來她就是烏雲珠的妹妹了,想到烏雲珠即將出現,雲婉不禁皺了下眉,該來的早晚都會來,只要事先做足了準備,便也沒什麼可怕的。
見雲婉失神,董鄂碧柔又輕柔的喚了兩聲“佟嬪娘娘可是在想那什麼妙語呢?”
對於這個董鄂氏,雲婉談不上討厭,但卻也著實不喜歡,雖說佟佳雲婉是滿洲貴女,但誰人不知她是能征善戰的佟圖賴之女自幼長在軍營,這些個詩詞歌賦到底是比不上內大臣鄂碩之女的,這董鄂到底存的什麼心思?
雲婉悄悄打量了一眼董鄂碧柔,然,卻絲毫沒有見到一絲幸災樂禍或者不善的神色,難道是自己想多了?不過沒關係,這佟佳雲婉不擅詩詞,可自己在這方面卻是向來不差的,即便不能博得順治的青睞,也不至於丟臉,可就在她將想開口時,忽然又想起來切莫鋒芒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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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足雪,為有暗香來”
雲婉並沒有自創,最終選擇了宋代詩人王安石的一首《梅》來吟誦,這樣的詩歌不含政治更無關風月,只是一個簡單的隨心之詩,即便順治可能不見得喜歡,但終歸是挑不出什麼大問題的,果不其然,順治聞聽後還算是滿意的。
“想不到愛妃對王安石的詩句頗有研究,只不過,王安石的詩再好,卻也是別人的,若是佟嬪能自己作一首便是更好了”
見雲婉一臉的為難,碧柔輕輕扯了下皇上的衣袖,一臉小家碧玉的說道“適才是奴婢多嘴了,佟嬪娘娘的才華一定不在這些個詩文上,到不像奴婢這般,終日只懂吟詩賞花,我們滿蒙的格格都是馬背上的英豪,佟嬪娘娘又長在軍營,定比不得我們這些個矯揉造作的,還請皇上千萬別生氣,剛剛是奴婢考慮不周,都是奴婢的錯”
看著碧柔那一臉情真意切的表情,雲婉不禁暗自皺了下眉,這個女人到底是有心還是無心?若說她是故意的,可卻絲毫看不出那刻意的痕跡,若說是無意,可也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這深宮中的女人多數是心機隱晦的,看來,離她遠些終歸是沒錯的。
順治忽然清朗的笑了起來“碧柔可能有所不知,佟嬪是不會騎馬的,不過,不會吟詩騎馬都沒什麼,重要的是佟嬪有著一顆七巧玲瓏心,你們二人各有千秋,無需對此介懷”
看著順治對董鄂碧柔的溫柔,站在一旁的雲婉不易察覺的皺起了眉,即便她說服自己不再為這個男人上心,不要去吃醋不要去難過,可是,怎麼就管不住那顆紛擾煩亂的心呢。
就在這時,沈福海從亭子不遠處走了過來。
“皇上,襄親王和福晉到了”
順治了然的點點頭“喧”
看著由遠及近的博果兒,雲婉微微抬起了頭,這個名滿歷史的博果兒之前到是在太后笀宴上見過一面,但那時的自己心境不佳也未有心情去留意,今日這細看下來,倒也是個不輸順治的堂堂俊男,只不過,那不俗的外表下總少了分順治那般的君王之氣,還有那淡淡的儒雅之氣,倒顯得有些粗獷。
博果兒督促著身旁的人“烏雲珠快些見過皇上”
烏雲珠的嬌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