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
她一僵,隨後引來的卻是一股從身子直接入腦酥麻的顫慄。
“啊——”
她抑不住的尖叫出聲,隨即直接被這個男人低頭吻住。
可身下的撩撥實在是太過讓她無力承受,就是被他吻住,那抑不住的呻&吟還是淺緩的從唇齒的縫隙中洩了出來。
可是,身體裡漸漸升騰起來的空虛越來越深刻,越來越讓她抑不住的難受的幾乎想要哭……
沐清秋緊咬著唇,身上也佈滿了細密的汗溼。
她是二十一世紀的女青年,就是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
雖說實際上她根本就沒親眼見過豬長的什麼樣子……
……其實現在根本不是討論豬的問題的時候!
這個人究竟要折磨她到什麼時候?
總不能要她大呼一聲,“我想要吧!”
沐清秋死死的咬唇,抬起自己的胳膊摟住他的頭,並努力的拱起早已經溼濡的身子向他靠攏。可這個男人卻好像看破了她的伎倆,就是緊緊的壓著她不要她動,而後那隻手仍在她的身下撩撥著她最脆弱的敏感。
那撩撥的越來越尖銳的快&意直接衝擊著她的腦顱,最後喉嚨裡的尖叫聲還是抑不住的冒了出來。最後那洶湧而來的滅頂歡&愉,只讓她的腦中只好似絢麗綻開漫天的梨花,而隨著她的那聲尖叫,身下乍然而來的撕裂幾乎讓她覺得自己被生生的撕成了兩半兒。
嘶——
怎麼會這麼痛!
她的眼中帶淚,悲催著想著自己明明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還會這麼痛?
難道說,是郎昆騙她?
只是這個念頭也不過只僅僅在她的腦中浮起,身下淺緩進出的摩擦就已經把她所有的神智給牽引了過去。
那撕裂的痛快速的消散著,而漸次而生的酥麻竟是比起先前還要讓她無力承受。
而就在她再一次發出低低的呻&吟之後,先前還算是溫柔的動作猛地強烈起來。
……猶如驚濤拍岸的勇猛,沐清秋覺得自己險些就要被撞的七零八落,身下急促而來的敏銳酥麻直接就飛到了她的腦門,就像是在水火之間,又像是被拋上了雲端,久久的下不來,隨後又跌到了海中,跌宕不已,而後有的,只是不住的顫慄,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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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仍籠罩在京城大地上。
只有東邊隱隱的顯出一絲的魚肚白。
人煙稀少的小巷裡,沐清秋深一腳淺一腳的沿著牆角一步步的走過。
昨晚上,他好像是不知饜足的野獸,要了她好幾次……現在身上就不用說了,定然都佈滿了他的痕跡,就是如今她都已經走了這麼久,還覺得雙腿軟軟的沒有力氣。
幸好她的衣衫夠完整,幸好她的髮髻髮飾裝扮的很好,就是一路上有百姓路過,也沒有人用某些怪異的目光看她。
……
剛才她從一品居出來的時候,他還沒醒。
……至少她是這麼以為的。
只是不管怎麼樣,對她來說,昨夜裡的癲狂,昨夜裡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了!
不管她的第一次是不是給了他,對她來說,結果都是一樣的!
對他,她也算是沒有遺憾了。
……
當沐清秋終於走到那間能通往自己府邸的小巷外面,還不待抬頭,便聽到一聲驚喜的呼聲,
“公子——”
她抬頭,那已經衝著她衝過來滿面喜色的是胭脂。
而在胭脂身後,臉上抑不住的蒼白,卻又是在看到她的一霎那眼中幾若閃動晶瑩的,卻又是那個人。
☆、辛苦了! ☆
翌日。
沐清秋上朝了。
只是轎子也就是剛在宮門停下,就不少的官員上前來和她打招呼,沐清秋也一一頜首回禮——畢竟前天上午她在宮門外被人險些刺殺的訊息正在風頭上。
沐派的官員自是字字擔憂,而帝派的官員雖看似關心,可無一不是liúlù著某種一眼一耳就明白的不屑。
而但聽到那麼一丁點兒的口風,沐清秋只微微一笑,聲音不dà不小,卻也足以讓四周的那些個官員聽的清清楚楚。
“所謂官威,官儀,本相以為不過都是過眼雲煙,不值一提。想來若沒有民,就沒有官,更沒有朝廷社稷乃至江山萬里!”
“是以只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