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來鳥。
“喂,你對二尾子的定義也忒不狹隘了吧?難道長得好看的男的都是二尾子?”
林歡一時語塞,樂逸抹了把下巴,好嘛,這一手的血啊。
然後樂逸同學就有點暈菜,白眼珠直往上翻,林歡一看不對,死二尾子還特麼暈血啊我擦。
林歡趕緊從樂逸身上爬下去,找出餐巾紙堵住他的鼻子,又抬高了他的頭,總算是把血給止住了。
“哎,你沒事吧,你暈血啊?用不用幫你打120?”
樂逸有氣無力地擺擺手,“不,不用,讓我緩會兒,就行了。”
林歡看著樂逸那張被削得慘不忍睹的臉,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但林二貨嘴上怎麼可能服軟?
“活該,誰讓你突然撲過來耍流氓的?”
“是你,你先叫我二尾子的。”
“那你也不能亂耍流氓啊,怎麼茬,你耍流氓還有理了是吧?”
樂逸捂著腦門不言語了,林歡被他那副衰樣兒逗得想笑,但是嘴角還沒揚起來,她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怎麼說呢?是個很尷尬,很難以啟齒的問題。
樂逸褲子下面,鼓了吧唧的,丫居然還跟那愣衝正直,可笑不可笑?諷刺不諷刺?
林歡呆了幾秒,猛的反應了過來,臉也紅了,“你,你個臭流氓!”
樂逸懵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心裡那個憋屈啊,就甭提了。
“廢話,你騎我身上那麼蹭,哪個男的也受不了啊。”
林歡狠狠啐了一口,轉頭想走,樂逸把頭一仰,玩起了耍無賴。
“哎呦,我的鼻子,一定是骨折了,怎麼這麼疼啊?哎呦!”
林歡剛才下的確實是黑手,聽了樂逸的話,心裡邊也有點毛得慌。
不會吧?鼻樑子斷了?果然是個二尾子,這麼不禁打。
林歡只能再湊到樂逸眼前,用手摸他鼻子,“胡說什麼,根本就沒斷,斷了就該變形了。”
樂逸怔怔地望著林歡,聞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桂花味,心跳得越來越快。
這真的是第一次,他對一個女人有了感覺,想靠近她,想親吻她,想把她捏吧碎了揣到口袋裡。
樂逸迷糊了,難道自己是個被。虐。狂?林歡那麼折騰他,看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