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暗中保護,並沒有在弟子們面前出現。
原本隊伍是皇甫瑾帶領,如今皇甫瑾先行趕路,自然是由男弟子們推選的人氣最高的呂蘭帶路,這也是天音派的傳統,順便鍛鍊鍛鍊弟子們的心性。
在呂蘭帶領下,天音派的眾弟子都拼了命的趕路,當第二天夜晚的來臨時,呂蘭已經帶著眾人趕到了交流會場。
當呂蘭到了交流會場之後,天傲也帶著兩個長老現身了,呂蘭等人拜過掌長和各自的師傅或長老後,天傲便帶著呂蘭他們去報到,然後向天音派的住所走去。
天音派的住所剛巧就在玄真派的隔壁,呂蘭走過玄真派的門口時,一對壁人慢慢的從玄真派裡走出,經過呂蘭等人的面前往交流會場的商鋪街走去。
呂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這個一臉春風得意,笑得這麼幸福的男子是那個冷酷冰霜,從來不會微笑的大師兄,她愛慕的物件皇甫瑾。
不止是呂蘭,天音派所有人,包括天傲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笑容滿面,眼底充滿的愛戀看著自己身邊的女子的皇甫瑾。如果不是他臉上那讓人無法忘卻的刀疤,天傲都以為自己在做夢了!
這個笑得這麼白痴,這麼溫柔的男子是她那個木頭面癱冷酷無情的徒弟皇甫瑾?!
“大師兄!”呂蘭第一次在人前如此失態,失聲的大喊道。
正打算出門去買零食的司徒昭雪和皇甫瑾突然聽到自己身後傳來的大喊聲,司徒昭雪眉頭一皺,這女人有病啊?叫這麼大聲幹嘛?耳朵都聾了。
皇甫瑾看到司徒昭雪皺眉,心中早已經知道這高吭的嗓音主人是誰,原本不想理會。但如今她惹自己寶貝不高興了,皇甫瑾的臉色立即下沉,陰霾的轉頭瞪了一眼呂蘭。
“我耳朵沒聾,你叫這麼大聲幹嘛?你知不知道你嚇到我的雪兒了!”皇甫瑾眼底冰霜一片,呂蘭被皇甫瑾眼中的冷意頓時一個激靈,嚇得渾身冒冷汗。
“我……我只是……”呂蘭立即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淚水迅速在眼眶中聚積,卻要落不落的模樣,煞是惹人憐。
呂蘭身旁的男弟子們看到呂蘭這副惹人憐愛的模樣,立即將呂蘭護在身後,卻不感抬頭看向皇甫瑾,對於皇甫瑾,天音派的弟子一向是又敬又怕,無人敢挑戰皇甫瑾的威嚴,皇甫瑾說的話甚至比掌門人天傲更有力。
“別裝了!你不嫌累我都嫌煩!有什麼事?沒事我要陪我的雪兒去逛街了!”皇甫瑾對著人群外的天傲和兩位長老點頭示好,然後便收回視線看也不看呂蘭那裝可憐的模樣,口氣更是帶著濃濃的嫌棄。
天傲在呂蘭的尖叫聲中回了神,看到皇甫瑾與自己打招呼,便好笑的點頭示意。然後默不出聲地站在原地看好戲。
“大師兄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我…我只是看到你…激動了一點而已……”呂蘭聽到皇甫瑾毫不留情的話,真的感到委屈了,淚水嘩啦的一下就流下來了。
呂蘭身旁邊的男弟子原想幫呂蘭說幾句話,但一看到皇甫瑾冷冽的眼神,立即沒骨氣的吞了吞口水,不敢再想出聲幫呂蘭說話。
皇甫瑾見呂蘭哭了出來,眼底的冷冽更深了,看也不看呂蘭,回頭時冷冽早已不見,只有濃濃的幸福,牽起司徒昭雪,便繼續往商鋪街走去。
司徒昭雪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看戲,看到呂蘭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裡真想給呂蘭頒個奧斯卡最佳女演員獎,看看,看看,眼淚說有就有,想哭就哭,收放自如,這水準,這演技,多麼生動,多感人心,國際的水準啊……
司徒昭雪都有點想拍掌了,連她都想過去抱一抱她,安慰安慰那受傷的心靈了。
“等等!大師兄!”就在司徒昭雪和皇甫瑾再次牽手要離開的時候,呂蘭再次呼喊道,但明顯這次的音量放低了不少。
“還有什麼事?”皇甫瑾停下身體,卻沒有回頭,聲音中的冷冽再次傳進呂蘭的心底,引起冷顫。
“沒……沒事了……大師兄慢走……”呂蘭張了半天的口,卻依然發不出任聲音,挫敗的呂蘭,放棄了詢問。
皇甫瑾和司徒昭雪兩人手牽著手逛了所有的點心和零售的商店,然後坐在一家酒館的二樓陽臺位置觀賞著整個交流會的風景,司徒昭雪一臉幸福的吃著買來的點心,還時不時的喂小白離吃一口,一大一小同樣幸福滿足的表情,娛樂了一旁的皇甫瑾,寵溺的看著面前的可愛人兒。
“雪兒,你都不想問什麼嗎?”皇甫瑾在司徒昭雪吃下最後一口點心後,一臉忐忑的出聲問道。
“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