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到了武臺邊上,才停下來,壯著膽回瞪著司徒昭雪,心底暗暗罵自己不爭氣,居然被司徒昭雪給嚇得後退了。一想至此,呂蘭便向前走了兩步。
“有什麼後果?我何時挑釁過你!”呂蘭冷哼一聲,下巴微揚,不削地看著司徒昭雪。
“這東西,你還記得吧?”司徒昭雪見呂蘭死不認賬,便將她在烈炎包裹著自己時,發現火焰中的異物拿了出來。
呂蘭看到司徒昭雪手掌裡的東西,頓時臉色一變,眼神開始飄忽不定。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呂蘭一開口,居然緊張的有些結巴。
“你真的不知道?這可是好東西啊!”司徒昭雪拿起手中的東西,不停的把玩著。
“誰知道你在說什麼啊?你別想誣賴我!”呂蘭振定下來,不再結巴,瞪著司徒昭雪,冷哼道。
“喔?那我用這東西來回報你,你應該沒有意見喔?”司徒昭雪看著手中的東西,一臉深意的笑容。
“……”呂蘭瞪著司徒昭雪手中的東西,似乎有些忌憚。
司徒昭雪但笑不語,手中的東西也在呂蘭驚恐的眼神下消失無蹤。
那是一顆火紅的小珠子,平常看起來猶如玩物般,沒有什麼特別。但司徒昭雪卻知道,它是一件殺人利器。
血珠,是它的名字。只要一被它認準,它便會藉助一些特定的攻擊,隱藏在攻擊之中,伺機而動。具有靈性,追蹤型利器。至於它如何殺人嘛,很簡單。因為它並不是一顆珠子,而是一隻蠱。以血為生,血蠱。
當呂蘭對著司徒昭雪先行施法的時候,在烈炎衝向司徒昭雪的同時,呂蘭也將暗藏在手中已久的血珠隨著烈炎衝向司徒昭雪。
如果當時司徒昭雪不是因為觸發了身體中的某種特殊機能吸收了烈炎晉升將血珠擋在了身體之外的話,一旦血珠進入司徒昭雪的體內,接觸到司徒昭雪的血液,便會立即轉化成司徒昭雪的血液,在司徒昭雪的身體中吸食鮮血,然後繁殖它的後代,直到司徒昭雪的身體中血液被它吸食完畢,它才會離開司徒昭雪的身體。
雖然就算司徒昭雪中招,但要清除掉血蠱,也需要消耗非常多的精力,因為血蠱一旦接觸血液,便會立即轉變成血液進入該血液主人的身體之中。如同認主般,自動搜尋主人的蹤跡,根本無處可逃。要清除掉血蠱,就要先將身體中的鮮血先排出,然後便可以找到血蠱,將其驅逐。之後便再次將鮮血注入體內,光看這步驟就知道,生命威脅有多重。而且鮮血就算再次注入身體,身體也會遭到打擊,修為有可能會消失無蹤,而且從此不能再修練。
而且這也是唯一能夠化解血蠱的辦法,唯一!
可見呂蘭的心有多麼有歹毒,一旦司徒昭雪中招,便註定了司徒昭雪的命運。就算不死,也要半殘。
司徒昭雪雙手一伸,靈雲再次為她聚集,巨大的靈雲並沒有如剛剛那般如月亮般巨大,但也有一個巨型氣球般,司徒昭雪一個手勢,靈雲轉變成火紅的焰苗,然後衝向一臉不知所挫,眼底閃爍著驚恐的呂蘭。
這一次,火海將呂蘭給緊緊包裹住。
相同的一幕,不同的人,呂蘭被司徒昭雪的烈炎包裹,雖然沒有像她的焚天烈炎般這麼壯大,卻也是別有一翻風景,只因,司徒昭雪的火焰是通透的紫色火焰,看起來非常的優美,如同司徒昭雪給人的感覺一般,那樣的優雅,美麗。
在火焰衝向呂蘭的同時,司徒昭雪也將暗藏在手中的血珠彈向呂蘭,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這是你的東西,我將它還給你!司徒昭雪冷笑想道。
呂蘭被紫焰驚住,待紫焰已經完全包裹住呂蘭的時候,呂蘭才驚醒過來,迅速的運用內力畫出一防禦之壁,突然感覺脖子好像被蚊子咬一樣的,一疼。
呂蘭伸出一手去摸,在手中那冰冷的觸感傳到大腦時,呂蘭頓時臉頰全白,看著手中的鮮血雙眸發矇!
血蠱,她對我用了血蠱,該死的!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呂蘭死死的咬住下唇,不知所挫,血蠱為她所有,她當然知道血珠是什麼東西,這是她千方百計從爺爺那裡要來的,爺爺說這東西根本沒有解藥,只有慢慢的等死。
這下,她心真是後悔莫及了,為什麼血蠱明明衝向了司徒昭雪,為什麼沒有碰到司徒昭雪的面板,哪怕是衣服,都可以進入司徒昭雪的身體啊!啊……該死的!
呂蘭即是悔恨,又是糾結,自食其果的罪,讓呂蘭失聲痛哭。
“啊……”呂蘭的慘叫從紫焰中傳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