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柔兒有種從未有過的挫敗感,那挫敗感越強,自己對他就越有徵服的慾望。
從十二歲初嘗禁果到現在,懷柔兒都不記得自己的身底下躺過多少張面孔了。
……
“勒叔有什麼故事要將給我聽?”
懷柔兒失神了一會,終於回過神來,這才想起木勒剛才說有故事講給自己。
就在剛才懷柔兒失神的時候,木勒心裡又在猶豫……
該不該去驗證心裡的這個結,給她講個故事,趁他不注意,騙一滴血倒簡單,可那血如果沒有和自己的融合,那豈不是空歡喜了一場……
如果融合了,又怎忍心把她送給冰國的國王……
見不得別人好
想了一會,木勒已經比剛才冷靜多了,他決定暫時放下這個念頭,過一段時間再說。
因為自己還沒有做好有結果的準備……
兩種結果,哪一種都不好受。
眼下,最好的結果,還是不知道。
“以後再給你講。”木勒嘴角勉強的動了一下,就轉身,蹣跚著腳步離開了。
只有他自己清楚,剛才經歷了怎樣的轉折,怎樣的思想鬥爭。
看著木勒離開的背影,懷柔兒皺起眉頭,什麼時候他也變的怪怪的了,明明有話要說,話到嘴邊卻咽回去了。
沒有多想,懷柔兒又看向暮曉曉那邊,跟她接觸過的人,一個個都變了,變得那麼讓人不舒服,甚至討厭。
在宮裡的時候,木辛和木靜從來都只有聽話的份。
在這個船上,非但這二人不聽話,反倒跟自己唱反調,明知道自己和暮曉曉是對手,卻偏偏和她走的近。
還有,就連木勒的手下,一個小小的大副也敢欺負自己了,這樣下去,恐怕那些水手也要騎在自己頭上了吧!
……
懷柔兒覺得如果不做出點什麼,自己在船上的地位將越來越不保。
就算做不出什麼大事,也要攪的他們不得安寧,尤其是藍顏和暮曉曉。
看到他們相安無事,懷柔兒恨的牙都疼。
自己就是見不得別人好。
……
有一種人,就是見不得別人好。
……
懷柔兒就是這種人,很不幸的被暮曉曉碰到了。
懷柔兒還在海灘的水裡瞎走著……心裡琢磨著下一步怎麼辦。
這時,暮曉曉走過來……
就站在她旁邊。
懷柔兒轉身的時候剛好看到暮曉曉,不禁嚇了跳,什麼時候來的。
“你是鬼啊,想嚇死人。”懷柔兒沒好氣的說。
“鬼不可怕,可怕的是人。”暮曉曉淡淡的說。
懷柔兒又朝剛才那處撇去,說話的只剩下了三個,這樣看上去比剛才順眼點了。
人盡可夫的公主
“你把藥給別人吃了,到時候自己又吃什麼呢?”
暮曉曉說完從懷中掏出那精緻的瓷瓶,拇指和食指輕輕捏住,就舉在懷柔兒眼睛的正前方。
懷柔兒看到那藥瓶,愣住了。
“你,你從哪來的?”懷柔兒有幾分膽怯的問。
那藥瓶自己明明丟進海里了,怎麼會在她手中!不可能!
難道連藥瓶都向著她,太不公平了!
暮曉曉放開手中的瓷瓶,“咕咚”一聲,掉到海水裡了。
……
暮曉曉的臉色平靜,沒有憤怒,也沒有得意,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懷柔兒的臉色有幾分驚恐,眼神躲閃飄忽。……這已經說明,那藥瓶就是自己的了。
“你把藥給別人吃了,到時候自己又吃什麼呢?”
暮曉曉重複了一遍自己剛才說過的話。
“你,你不要亂講話,我堂堂公主,怎麼會吃藥?!”
懷柔兒對暮曉曉吼著,她的語氣已經不是不友善,而是憤怒。
她從來就沒友善過,自從看上藍顏開始。
“呵,公主?也許在木國王宮你是,在這個船上,你不是。在我眼裡,你也從來不是。”
暮曉曉在懷柔兒眼前遙遙自己的食指。
如果公主都這樣人盡可夫,那這天下還不亂套!
懷柔兒討厭她的手指在自己眼前晃,伸手去打,可暮曉曉的速度又怎麼是她這樣的人可以比的,她很快撲了個空。
由於用力過猛,整個人打了一個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