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都不能傳出去的,否則這衝進來的人的名節都毀了。
如玉也是個知情重的人,立刻帶著一群丫頭婆子去守住了院門,進來出去的都不行。
如煙又指揮著身邊的婆子將羅海天從凌小小的身上拖下來:這事就算婆子做,都是極損名節的事情。
凌小小冷冷的出聲:“給我找個粗繩將他捆起來。”凌小小到了此時是真的無法忍受了,這樣的渣男,死有餘辜:對她動強就渣的成灰,卻還想動如煙這幾個丫頭的心思,實在是渣到連灰都沒有了。
凌小小是又氣又恨,羅海天這幾年的官場生涯已經將他最後的一絲良心也給餵狗了,她卻還認為這人只是貪戀榮華富貴,不存害人的心思,她實在將這渣男想的太好了。
凌小小讓近身的婆子扶住如煙,只怕羅海天剛剛那一腳不輕,看著昏迷的羅海天冷笑:“好好給我搜搜他的身子,有什麼瓶瓶罐罐的,都給我掏出來。”
你不仁來我就不義,今天這最後的一點臉面也給羅海天撕破了,她還要顧慮什麼。
而且,今兒個羅海天無意中透露了一個巨大的訊息:兄長怕是要升遷了,而且還不是一般二般的升遷——羅海天那句話說的是凌嘯再富貴,你也是我羅海天的妻子。
以羅海天的身份,吼出這麼一句,那隻能說明,皇帝怕是要大大的抬舉兄長一次:無恥的男人,眼紅兄長的富貴,卻拿她這個弱女子出氣。
如煙狠狠踢了羅海天幾腳,然後才接過老婆子遞過來的瓷瓶,正是從羅海天身上搜出來的:“小姐,這裡面裝的什麼東西?”
凌小小渾身暈沉沉的,答道:“不要問了,先將他捆起來再說。”
凌小小此刻如同在火裡煎熬,渾身熱的難受,但是眼下她還不知道該如何解了身上的藥,總不能真的找個男人吧!
找男人倒不是最大的問題,因為在凌小小的心中,命才是最重要的,可是她要真的找了男人,那就真的不是救命了,而是自己活生生的將命給送掉,天朝不是現代,不流行啥一夜情,貞潔比命來的重要。
所以凌小小此刻能做的事情,就是先好好的出上這麼一口惡氣,將羅海天整個半死再說,她實在是氣恨難平,這樣白白放過羅海天,她會永遠睡不著的。
什麼夫為妻綱,在凌小小的心裡就是狗屎,男人不也是一個鼻子,兩隻眼睛,憑什麼就要以他為天。
若是今天羅海天不是寶寶和貝貝的父親,凌小小可以用她項上是人頭保證,她絕對會殺了她,即使殺了羅海天的麻煩不小,但是她相信想要矇混過去,應該不是大問題——兄長的本領,皇后的權勢,這些都是她的依仗,只是可惜了這人竟然是寶寶和貝貝的父親。
凌小小今天是動了殺心的,女人真的狠起來,那手段絕對不會比男人差,她對這個男人早就無情了,何況這個男人曾經何嘗沒有冷眼旁觀她在生死邊緣上是掙扎:有些事情不說,並不表示不知道,忍字頭上一把刀,她不過在等最恰當的時機揭露羅海天最醜惡的嘴臉。
凌小小不怕等,就如同她明知道羅海天出軌之後,還能繼續忍下這麼久一樣,只是今兒個,她不想再忍了。
凌小小換上衣服,在丫頭婆子的攙扶之下,走進羅海天,狠狠的在他的臉上踩上一腳。
“小姐,他怎麼處置?難不成就這樣白白的放過他?”這樣的渣男,如煙覺得稱呼一聲將軍都是辱沒了將軍這二字:要知道英明神武的大公子也是將軍。
如煙心裡恨不得一刀砍了羅海天,可是她從來都是知道的——當家作主的人不是她,而是凌小小,只是心裡到底不甘,往日裡處置誰,她們幾個丫頭都是靜等凌小小吩咐,今兒個反常的主動提出,就是因為她覺得羅海天所承受一頓皮肉之苦,比起她和小姐所受的屈辱,實在是不值得一提,所以她是不贊同就這樣輕易放過羅海天的——今兒個若是放過了羅海天,明兒個他會繼續過來騷擾她們,惡人得不得應有的懲罰,他們只會變得更壞,而不會認為這是好人的慈悲。
如煙是不希望凌小小做個爛好人的。
凌小小聞言,挑眉,擦了擦唇邊的妖豔刺目的鮮血:“怎麼處置?”凌小小臉上的笑顏在藥力的作用下,也顯得妖媚而動人:“我會讓還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回憶。”這話明明是帶笑說出來的,可是卻讓屋裡的溫度陡然一降,丫頭婆子們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她們在凌小小的話裡聽出來濃濃的殺意。就是一心希望羅海天不得好死的如煙,也是心頭一顫,竟然破天荒的對羅海天道了一聲——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