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小卻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更是哽咽著求饒,只讓風揚蠶食吞進,著實過了一把瘋狂地癮。
凌小小被風揚的瘋狂折磨的氣極了,忍不住想要咬下他一塊肉來,有這樣不管不顧的嗎?
氣急的凌小小,一時腦袋一熱,不知道在男人的脖子,還是肩膀上,惡狠狠的咬了一口,誰知道,這下子點了大火了,風揚哪根錯亂的神經,不知道被她給觸動了,反而大大的激發了他的狂性,手下就不住的用力搓揉著她身體不說,那動作越發的急切,她的身子就越發的受罪,被他弄的渾身無力,痠軟的幾乎要癱了。
凌小小終於體會到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了,無計可施之下,只能紅著眼睛,抓著他的後背,低低是嗚咽著,就等著這個男人大發慈悲放過她,這景秀的床榻成了她的天涯和海角,走不出,逃不了,可謂是上天無門,下地無路,只能被壓在風揚的身下,承受,包容……
也不知道過了過久,凌小小的雙眼已經起花,腰也感覺到再有一秒鐘就會斷掉了一般,風揚這才喘著粗氣結束了這場,他們成親以來耗時最久的情事。
而此時的凌小小已經渾身發顫,雙腿隱隱發抖,像是死過了一回,又活了過來,兩個人身上都是汗涔涔的,凌小小更是軟成了一灘爛泥,而風揚卻還有力死死的摟著凌小小,猶自感嘆道:“小小,你早點養好身子,讓我盡興一回,這般拘著,實在難受!”
說完,他還苦苦的嘆息了一聲:“何日我才能盡興一回?”
凌小小見這個男人居然還有臉說他被拘著了,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咬了他一口:“你還拘著?剛剛是誰往死裡折騰我的?你啊,實在是貪心,只恨不得我死在你身上,才甘心是不是?”
風揚被凌小小的說辭說的輕笑起來,用力的親了她一口:“小小,你說錯了,哪裡是我恨不得你死在我的身上,是我巴不得死在你的身上才是!”
凌小小大囧,直羞得如同一隻煮熟了蝦子,惱羞成怒的想要再張口咬下風揚的兩塊肉來,才解氣,可是卻聽見風揚嘴裡居然還說些葷話,好像這般才能解決那還沒有盡情的份兒,她只得恨恨地扭過腦袋,堵住耳朵,不去聽。
只是風揚瞧著她這般可愛的模樣,心裡稀罕的不得了,輕笑著,將她摟進懷裡,不是的吻著她的唇和脖子,凌小小渾身半點力氣沒有,只是攤著,不住的喘息,只是心裡不由得大罵:男人都是衝動的動物,下半身思考的野獸。
她對風揚這般熱情高漲有些吃不消,覺得再這般虛耗下去,又要照顧孩子,又要應付這男人高漲的熱情,只怕是鐵打的身子也經受不住,不由得思考起,找兩個乳孃的打算,只是一定要身子健康,人品好的。
凌小小正盤算著自個兒的計劃,忽然發現風揚有黏糊了起來,她立時掐了風揚一把:“你就不能消停一下?”
一個激靈,她真被這個男人旺盛的精力給嚇到了,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立時推開這個男人,匆匆從他的懷抱滾了出去,一下子,手腳並用的爬進另一個被子裡,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大有不讓風揚得逞的決心。
風揚瞧著凌小小居然被他的瘋狂嚇成了這個樣子,又是驕傲,又是難受,反正有點哭笑不得的意思,不過,他是不能容忍凌小小脫離他的懷抱的,伸手,連人帶被子一抽,就將凌小小卷了過來,大手一個用力,又將凌小小剝了出來,笑道:“你就這點能耐啊!躲那麼遠,幹什麼?難不成我會吃了你!”
凌小小心裡冷哼一聲:瞧他笑得這般壞的模樣,不就是想吃了她嗎?
可是嘴裡,卻不想在這時候刺激精蟲上身的男人,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瘋子,我疼,我……困……”這樣,這個男人總該讓她睡覺了吧!
“困,哪裡困了?”他吻著她的唇,含含糊糊的說著,身子也不停的磨蹭,目的性超強。
凌小小這時也顧不得臉皮,即使知道要打消這個男人的決定是多麼異想天開的事情,可是為了她的小腰桿,怎麼著也要試上一試,於是就嬌嬌地蹭了蹭他的胸膛:“瘋子,困……”
風揚被凌小小作假的模樣,搞得哈哈大笑起來,不過笑了一聲之後,想起這房裡還有兩個小祖宗,立時壓低了聲音:“困了嗎……我瞧瞧……”
凌小小這個小女人,為了達到目的,是什麼假話都敢說,卻不知道,男人有時候也是很可以精明的,今兒個,他這個做相公的就好心教她一回。
他說著話的時候,那手就不老實了起來,身子就開始發熱,又是狠狠地纏了凌小小一回:被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