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接手訓成一等鐵甲騎兵,共計五十萬,而其弓箭手則納為黑甲雲箭隊,共計二十萬。”
卿凜話音剛下,鬼影便扶著蕭曄跪下,說道:“稟公主,臣已將絮國鐵甲騎兵和其水兵共計三十六萬安排四國,預防其趁機起謀反之心。”
“很好,好一個借兵攻敵,家兵勤王,蕭宰相果然是天生能才,絮國有你,真是絮國之福呀!”
“公主過獎,臣只是儘自己能力而為,能為絮國謀福,乃是臣的榮幸。”
“嗯…鬼影,抬起頭來。”夜月側身站起,緩緩走近伴著蕭曄跪下的鬼影。
鬼影雖為十二影使,手下亡魂自不會少,但她清麗的小臉上竟有著清澈無雙的眼眸,金銀的眼眸看了看蕭曄,又看回鬼影,問道:“你愛他?”話雖是疑問,但其中的語氣卻有著不可置疑的肯定。
“稟公主,是的。”
“是麼?那本宮要他死呢?”
“公主!”四人一同出聲,隨後蕭曄與鬼影深深對視一眼,彷彿下了什麼主意一般,說道:“稟公主,自主上將鬼影交與公主,鬼影的命便是公主的了,可如今,還請公主恕鬼影不能繼續盡忠,因為上天下地,碧落黃泉,只要有蕭曄的地方,鬼影便也會在,所以鬼影只能下輩子再為公主盡忠了。”
嗜血一笑,白玉如皙的手指點住蕭曄的額間,說道:“當是如此?”夜月話音剛下,鬼影立即不知從何拿出一把短小匕首放在離脖頸的半寸處。
“好,如此本宮便成全你們。”源源的清流不斷注入蕭曄體內,本是過度消耗陽氣的逐漸補回,蒼白的俊臉也變得如初時般紅潤,而強大的氣流不但阻擋了蕭曄夫婦二人的視線,也揮開了鬼影手上的匕首。
半響,夜月沒有理會四人驚訝的神情,慢慢收回妖力,淡淡說道:“本宮對外人雖殘忍,但也是極其護短,如今紫離天劫已除,蕭曄的陽氣亦變得如初時一般,那麼往後陛下在朝堂的日子,該如何做,你們自是明白的吧?”
四人對此還處於驚訝之中,沒有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看到的便是蘭花花海中夜月若隱若現的妖嬈身影,互相對視一眼,隨即一同跪地,帶著說不清的感動與堅定,說道:“公主大恩,臣自不敢忘,臣今日當天起誓,往後與其後人定對絮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待四人離去良久,花海中的夜月伸出手,一朵朵蘭花花瓣圍繞著一顆發著銀光的珠子轉動,這樣做是對的吧!淡淡一笑,五天,足矣了。
寖鳳孤因逆天改命,必受天劫之罰,所以他的身體狀況每日越下,每咳嗽一次,那猩紅的血絲都刺痛著寖冽決眾人,此時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饒是寖冽決再堅強,也再也忍不住紅了眼眶,說道:“鳳兒……”
接過身後秦風遞過的絲帕,擦去血絲,看著秦風和寖冽決擔憂的眼眸,忍下咳嗽,調笑道:“王叔,秦風與暉情新婚燕爾,此時夜已深,這事還是改天再聊吧!”
“陛下!”秦風被寖鳳孤的話弄得一怔,隨即但系跪地說道:“還請陛下讓秦風留下,暉情她會明白的。”
“秦風,朕…咳咳……”其實秦風的忠心他何嘗不知,只是每與夜月有關聯的事,他都想靜靜的一個人去回憶過去的種種,因為他的日子真的不多了。
“鳳兒…唉!”寖鳳孤可以說是是寖冽決一手帶大的,他想什麼,怕是沒人比他更清楚了,如今他的日子已是不多,既是如此,便隨他去吧!
斂去眼底憂傷的神色,低下頭單膝跪地,從懷中拿出軍將領高舉過頭,說道:“臣等還請陛下攜軍將領四日後迎戰絮國。”
“還是王叔能夠明白朕心,如此便勞煩王叔準備了。”拿過玉璽在絮國送來的戰書上蓋印,而後示意秦風將戰書拿到寖冽決手上。
眸色一轉,略過御書房的暗角,眼底隨即帶上淡淡的笑意,凌歌,你終於想清楚了,說道:“爾等先行退下吧!”
凌歌本身天賦極高,加以體內的元牝珠乃是天界寶物,讓他在短短一年半的時間內,無論武功還是內力都已超於所有的人,本來秦風兩人是無法感受到凌歌的氣息,但相處久了,不知是否元牝珠的原因,總是帶著若有似無的淡淡冷香香氣,所以二人再怎麼擔心寖鳳孤的身體,也識相退下了,因為眼前最重要,就是如何能讓夜月停止殺戮。
“你來不會就是想站於暗處看朕處理政事吧!”
只見暗角處,凌歌一身白衣走出,從前的擁有仙人之體的他,總是一副傲然睥睨之感,讓人觸不可及,如今,雖如從前,可卻多了幾分凡人的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