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樊雪寒道:“不過被自己人挖牆腳的王,我還真想見見,長得一定很蠢。”
王師無語看他,“這和長相有關係?”
宮主一本正經,“俗話說,相由心生。”
“……”
翌日,做了一晚上惡夢的胡小海終於醒了。
他睜眼的一瞬間,就覺得口乾舌燥,渾身沒力,背後還隱隱作痛。
盯著床頂半響,他才終於想起之前發生了什麼事。照現在看來,反正自己沒死,不幸中的萬幸嗎……
窗外的光線似乎被遮擋住了,胡小海感覺身側好像有東西。慢條斯理轉了轉脖子,才發現床邊竟然靠著個人。
王師靠著床邊睡了一晚,此時低著頭,一手還握著胡小海的手,他身上的衣服都沒換,摘了法冠,黑髮從肩頭流瀉而下,眉眼裡帶了淡淡的疲倦。
大概有什麼心事,睡著了也皺著眉,嘴角下抿著,整個脖子和肩膀看起來都有些僵硬的感覺。
胡小海有些愣,看了他半天,才響起要叫醒他。
“王……”一開口,聲音沙啞的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可就是這麼一點微小的動靜,王師立刻醒了。
他雙眼裡都是血絲,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顯然一夜沒能休息好,此時看到他醒了,神情鬆下來,“有哪裡不舒服嗎?”
“……水。”胡小海困難道。
王師立刻給他端來水,又將他扶起來,幾乎是半摟在懷裡,還要小心不碰到他背上的傷口。
胡小海直喝了五大杯下去,這才緩了口氣。聲音依然有點啞,卻莫名多了幾分性感的磁性。
“我們在哪兒?”
“客棧。”王師簡單說了一下經過,又道:“以後這些事還是讓邢帆去做吧。”
原本就打算讓邢帆去放火的,少主卻興高采烈,興致勃勃,亢奮不已地非要自己去。
王師昨晚已經反省了自己無數次,決定以後凡事有危險的事,哪怕只有一根頭髮絲細的風險,他也不會再讓少主去冒險。
胡小海自知理虧,嘆口氣,“看來沒有做縱火犯的潛質,我還是適合當一個好人。”
然後特別志氣地挺了挺胸。
王師:“……”
王師哭笑不得,將他小心扶回床裡,“我去給你叫早飯。”
“要蟹黃包子,韭菜炒蛋,清炒蝦仁,竹筍燒雞崽兒和皮蛋瘦肉粥。”
王師看他,“大清早的不能吃太油膩。”
“哪裡油?明明就很清淡!”少主不樂意,“我餓了一整個晚上!”
他現在可以吃下一頭牛!
有食慾總是好事。王師雖說不太情願,還是奉命去吩咐廚房了。
樊雪寒則自己吃了早飯就去找醫館買藥,邢帆出門打聽訊息。
胡小海覺得自己很餓,但其實一籠包子加一碗粥下去之後,他幾乎已經撐住了。
他慢條斯理挑著蝦仁吃,一邊問:“杉家怎麼解決?”
“等你好一點,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