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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像是過節的樣子啊,坐在那兒當石像有啥意思?”胡小海笑嘻嘻,衝進大街,一會兒吃這個,一會兒吃那個,手裡還順帶買了好些小玩意兒。
石榴腦袋上也頂了只滑稽的面具,手裡拿著拔糖絲吃得津津有味。這會兒倒是看出些十歲大孩子的心性了,眼珠子骨碌碌轉著,目不暇接。
邢帆偽裝成侍女的樣子,小心跟在少主身邊。左右警惕著不時衝過來的人群。
那些笑鬧在他看來都蘊藏著不知名的危險,他可不像眼前這二人把顧慮都忘得一乾二淨,偽裝成女子的姣好面容上,表情崩得緊緊的。
“你……你好。”一個愣頭愣腦的青年突然站到邢帆面前,手裡緊張地握著幾隻梅枝,“那個,那個,這個送你。”
他將梅枝往前遞了遞,整張臉包括耳朵都在身後夥伴的起鬨中紅了起來。
邢帆愣住了,目光看了看梅枝,又看看眼前的人。似乎不太理解發生了什麼。
石榴和胡小海睜大了眼在一旁看著,胡小海拍拍他肩膀,意味不明道:“咱們梵兒果然是天生麗質啊!”
邢帆有些不敢置信,看著眼前的青年,指了指自己鼻子,“你……送我?”
“是啊是啊。”那人趕緊點頭。
“……為什麼?”
那人身後的夥伴哈哈笑起來,有人吹了聲口哨,“嘿小少爺,你家這位侍女叫什麼?我們兄弟遠遠地就看上她了呢!”
胡小海笑眯眯道:“那可不行,你們兄弟看上她,她卻不一定看上你們兄弟。”
那青年緊張地結巴,“不不,我……我就是,就是想交個朋友。”
邢帆整張臉都黑了,但因為帶著人皮面具,其他人看不出來。
石榴拉拉邢帆的衣袖,“梵兒姐姐,人家只是想做個朋友嘛。”
邢帆瞪他一眼,“小孩子家家,別亂說話。”
胡小海忍笑忍的內傷,“那什麼,不如你們聊?我帶石榴再去其他地方逛逛?”
那青年眼珠子都亮了,邢帆一把拉住胡小海,“少爺!”
那眼神裡的嚴肅警告可不是說假的。
胡小海只得聳肩,“你也看到啦,不是我不給你機會。兄弟,這種事要隨緣。”
他拍拍男人肩膀,轉身要走,那人在身後道:“敢問,敢問這位少爺姓甚名誰?”
“喲,這是要找到家裡去的節奏?”胡小海似笑非笑看邢帆一眼。
邢帆嘆氣,慢慢搖頭。
石榴看看他二人,倒也機靈,轉頭對身後人道:“我們是從外地來的,你就別瞎想了!”
胡小海回頭看一眼,見那人滿面失望,轉頭道:“哎呀,我都不忍心看下去。”
邢帆只覺腦仁疼。
三人就這麼兜兜轉轉,該玩的玩過了,胡小海也累了,便想回馬車休息休息。
結果剛拐過巷口,就聽前頭傳來有些著急的呼喊,聲音還很耳熟。
疾走幾步,就見一個人影正朝這邊走來,滿臉著急。
“流雲先生?”胡小海詫異,“先生?怎麼了?”
流雲一見他,趕緊道:“牛牛不見了,少主,你可能派人幫忙找找?”
“牛牛不見了?”胡小海吃了一驚,“會不會是跟著誰玩去了?”
“不會的。”流雲向來不急不慢一人,此時臉上卻滿是焦慮之色,“牛牛不會讓我們擔心,原本就在茶館前頭,怎的一轉眼就不見了,我怕是……”
趁著祭祀拐賣人口?
胡小海皺眉,真會有人這麼大膽子在祭祖的時候做這種事?按這些人如此迷信的思想來看,真會有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存在嗎?
石榴因為跟著胡小海在學堂上課,跟牛牛關係特別好,幾乎當成自家弟弟一樣對待。
此時也慌了,將手裡的吃食往邢帆懷裡一塞,“我去找!”
說著,身子輕盈翻上了旁邊牆頭,一閃身就上了屋頂,動作快得讓人驚歎。
石榴順著屋頂一路跑一路四下張望,視野比胡小海他們寬了許多。
胡小海也不擔心以他的功夫會出什麼事,轉身道:“先生別急,這樣,你跟邢……我是說,你跟梵兒分頭找,我回去找侍衛來幫忙。”
流雲咬牙,“怕就怕,這三天城門不關,他若是帶著牛牛出了城……”
“我這就讓人去城門守著。”胡小海道:“一旦見到帶著小孩的人都先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