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姿的喉嚨緩緩動了下,若是此時有人看到,定會覺得是詐屍。
黑衣人望著英姿,溫柔的笑了笑,再次附下身,貼著英姿的唇,溫柔的印下一吻!
英姿感覺到讓她反胃的一股血腥味瀰漫在嘴裡,昏沉中,噁心的竟然想反胃!想吐。可是就是沒有力氣掙扎起身,甚至,連抬眼的力氣,都感覺很是奢侈。
英姿又過了一會,感覺到一片溫暖的唇,拂過她的嘴角,不由得面色無意識的微微帶了點羞澀的緋紅。
黑衣人見英姿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有些滿意的捏著英姿的下巴,微微一笑,溫和的說道:
“寒兒,讓我們重新開始吧!”
黑衣人伸手將英姿一撈,隨手將燭火扔入棺木內,沒一會,熊熊大火便燃燒了起來。
濃烈的火勢,越燃越烈,最後,在一片人仰馬翻中,西涼國的太子殿下,便徹底化作塵埃了……
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的蒙面男人,雖然抱著一個黑色物體,但絲毫不影響他矯健的身姿,他穿梭在重重樓閣之間,速度之快,讓人感覺一閃而逝的幻覺,
在月光清冷的黑夜裡,男子陰沉的眼睛透著冷亮的光芒,陰嗜地懾人心魄,不一會額頭汗珠開始滴落,有些小心翼翼的拉了拉懷裡不明物體。
懷裡單薄的身子有些微顫,不由自主的抓緊唯一溫暖的來源,她有些不'炫'舒'書'服'網'的側了側身子,更加偎依進那個有溫度的懷抱,
“雲初,想帶著我皇妹去哪啊?”
樓青銅一襲白色的雲錦衣袍,在暮色裡顯得越發的清冷,
“你不是在宮裡麼?”
那個黑衣人,很明顯的帶著不可思議的反問,顯然對於此時出現的樓青銅,裝滿了戒備狀態,
“本來是在宮裡,但是看著有人將我妹妹的屍首帶走,不得不出來抓這個盜屍賊啊!我總不能讓我皇妹死了都不安生啊!”樓青銅撥弄了下手指甲,風輕雲淡的對著雲初說道。
回皇宮5
雲初將英姿的身子放下,面無表情的望著樓青銅道:
“皇子想怎麼樣?”
“你認為,到了這般地步,我會怎麼樣呢?當然是留你不得!”
樓青銅的嘴角隨意的挪了下,便出手朝著雲初攻擊了上去,到了這一步,無論雲初盜不盜英姿的屍體,樓青銅斷然是不會留下他的。
雲初眼疾手快的跟樓青銅對打著,兩個人同出一個師門,此時,此起彼落的,一時也分不清楚上下。
思思嘴角勾著冷笑,望著在那打的熱火朝天的兩個人,不由得抓起樓傾寒的身子,冷冷的道:
“我要為雲公子報仇!”
雲初一見思思抓著匕首,就要往英姿身上刺去,不由得急切的甩開樓青銅,一個飛身撞開了思思,
思思受力不住的摔倒在地,手裡的英姿也被摔下了河裡,順著激流直接飄去。
雲初想也不想的跳下激流,努力的想抓著飄遠的英姿,無奈水裡不由得他,只能眼瞅著英姿越飄越遠,生死未卜。
那一襲身著淺淡水藍的嬌小身影像朵旋開著的雲彩,在水裡沉浮著,越飄越遠,
雲初痛苦的對著河面一陣嘶吼,那淡藍身影邊,旋成了水面隱約可見的流雲。
“主子,我們趕了這麼多天路了,今天該不是還要住在野外吧?”
踏月哭喪著一張臉,可憐兮兮的對著夏侯天佑說道,
夏侯天佑顯然早已習慣了踏月那 (炫)豐(書)富(網) 的表情,神色不變,淡淡的道:
“你要走,那你自己走吧!”
踏月對著夏侯天佑吐了吐舌頭,忙轉移話題,討好的道:
“主子,我給你抓魚去!”
尋梅望著樂顛樂顛跑去抓魚的踏月,不由得嘴角微微抽搐了下道:
“主子,我們白草靈芝也尋到了,為什麼還不回西夜呢?”
夏侯天佑慵懶的靠著一棵大樹,緩緩的躺了下去,閉目,淡淡的道:
“好玩!”
“哪裡好玩?”
上天入地遇美男1
“你說呢!”夏侯天佑微微挑了下眉,不動聲色的反問道,當然,那語氣裡,毫不遮掩的掛著脅迫的意味。
“我怎麼一點也不覺得好玩!不過,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尋梅面部抽了抽,無語的望著夏侯天佑,主子的好玩,遲遲不肯回西夜,大概也是厭倦了宮廷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