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褲袋裡,是里奧為她買的那把蝴蝶刀。
寬大的灰襯衫衣襬下,藏著那把銀色沙鷹。
因為她極纖瘦,那襯衫又是硬挺的面料,很難發現。
慕容麟和她一樣,牛仔褲襯衫,平底鞋。
唯一的不同是,他的襯衫是素白的,不像雪白那樣耀眼,是那種看上去很'炫'舒'書'服'網'的白。
柔柔如天然的棉,看上去很溫暖。
這樣打扮的二個人,是不適合去那些高階酒店和餐廳的。
甚至,慕容麟也並不喜歡那樣的地方。
汽車一路穿過繁華的大街,卻是拐進了一條並不熱鬧的衚衕,最後在一家門臉不大的餐館外停了下來。
餐館那生得和藹的女主人與他顯然是熟識的,很熱情地向二人打著招呼。
一邊就帶頭走上了通向樓頂的小鐵梯。
簡單的舊木桌椅,菜色端上來,也是放在看上去很普通的粗瓷盤子裡。
烤魚!
很大的魚,烤得焦黃,老遠就能聞到香味。
酒是用小罈子裝著的自釀米酒,略甜,隱隱有些酒氣。
整個樓頂,就只有慕容麟和莫愁二個。
很安靜,在淡淡的悠揚的音樂從不知道什麼地方飄過來,當著背影。
“嚐嚐,這是直接從山裡搭來的野魚,味道鮮得很!”
慕容麟仔細用筷子挑起上面的大刺,送到莫愁的盤子裡。
“小心啊,刺可是很多的,不要扎到!”
依舊是調侃的語氣,卻透著讓人舒心的溫暖。
第1卷 醉了?沒醉!(2)
默默吃著魚,一根一根地吐出小刺,直到把那半條魚全部吃光,莫愁這才抬起了臉。
卻見慕容麟正捧著一碗米酒,沒有吃魚,卻只是微側著臉,看著她。
那目光,少有地沒有輕佻之意。
“怎麼了?!”
莫愁放下筷子問道。
“沒什麼!”
慕容麟輕輕搖頭。
“我只是擔心,你會不喜歡吃這些東西,我還是第一次帶女人來這裡!”
莫愁聳聳肩膀。
“你的意思是說,我應該感到榮幸嗎?!”
“不!”
慕容麟向她伸過杯子。
“感到榮幸的是我!”
抬起手中的杯子與他輕輕碰了碰,莫愁並沒有直接將杯子送到唇邊,而是有些狐疑地看著他將杯中的米酒猛地灌下。
這個傢伙,今兒晚上怎麼怪怪的!
一大罈子米酒,幾乎全被慕容麟灌下了肚子。
盤子裡的魚和其他菜,他卻幾乎沒怎麼動。
最後結完帳離開的時候,他的腳步已經有了幾分蹣跚之態。
糥米酒,喝起來香甜,卻是很容易上頭的。
上樓梯的時候,莫愁本能地扶了他的胳膊,一路將他扶到門外,將他的身子靠到那輛墨藍色布加迪跑車的車身上。
這才探手伸到他的襯衣口袋裡取車鑰匙。
“莫愁!”
慕容麟卻是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對不起!”
“你喝醉了!”
直接解開車鎖,莫愁拉開車門將他塞到了副駕駛座上。
這才轉到另一側,坐到駕駛座上。
側身過來,將安全帶拉過來,護住了慕容麟的身子,她這才發動了汽車。
汽車無聲地駛出了巷子,似乎醉得很沉的慕容麟,目光迷離地看了一眼身上的安全帶,眼中卻是閃過了一道異色。
幾分感動,幾分憐惜,幾分不捨,間或還有幾分心疼!
沒有看身邊的莫愁,他只是閉上眼,就那樣,任自己醉了過去。
但願長醉不用醒?!
第1卷 疼!(1)
回到莊園,將慕容麟扶到客房裡睡下。
劉媽主動提出去做些醒酒湯來給他喝,屋子裡便只剩下莫愁和慕容麟兩個。
看著他閉著眼睛,微皺著眉的樣子。
莫愁心中再次閃過他那句對不起。
都說酒後吐真言,這傢伙為什麼突然向她說對不起呢?!
盯著慕容麟的臉看了一會兒,莫愁沒有想到答案。
抬手將薄被拉過來蓋到他的身上,莫愁這才轉身走出了客房。
沒有回自己的臥室,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