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不可能再出任何意外。他也不會讓這樣的意外發生。
水洛煙看著百里行雲,淡淡笑了笑,很虛弱。聰明如水洛煙,她豈會如此天真。這一道道的艱險在眼前,又豈是真的如此簡單。但水洛煙卻信,定可以勝天。百里行雲看了眼水洛煙,這下便起身欲朝外走去。
但很快,屋外卻傳來了熟悉的聲響,讓水洛煙的臉上變了變,看向了百里行雲。百里行雲顯然也很吃驚,搖了搖表示自己不知發生了何事。
慕容修,怎麼會突然來了姬蓮娜的院落?
還是……水洛煙的心跳的飛快,是緊張也是欣喜。緊張慕容修是否知道了些什麼,但欣喜的是慕容修終於沒事。但是,水洛煙此刻,雙腿無力,發軟的站不起身,更別論可以走下床,就只能這麼依靠在床邊,雖帶疲憊,但仍清亮的眼,一直看著屋外的動靜。
——媚骨歡:嫡女毒後————
“王爺?”姬蓮娜走出屋,便看見了慕容修匆匆而來的身影,她吃了一驚,連忙請安道,那眼神不自覺的看向了慕容修身後的小七。
小七皺了皺眉,搖搖頭又點點頭,最後乾脆放棄,沉默的站在慕容修的身後,一言不發。慕容修醒來後沒多長時間,便突然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很快喚來了姚嬤嬤質問著。姚嬤嬤雖沒多言什麼,但眼神閃爍,慕容修便得出了些結論。再看向小七時,那眼神冷冽的讓小七不自覺的顫抖了下。
而慕容修就好像知道了些什麼一半,直接到了姬蓮娜的院落,小七一路跟著,看著慕容修走到此,就知這大勢以去,現在他只求水洛煙無礙,若有事,這晉王府勢必會有一陣血雨腥風。
“王爺今日怎麼會到妾身的屋裡?妾身未曾遠迎,請王爺恕罪。”姬蓮娜連忙對著慕容修道,在拖延著時間,但那眼角卻不自覺的看向了屋內,那種忐忑,無法抑制。
慕容修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姬蓮娜,微眯起了眼神,道:“王妃呢?”
“妾身不知。”姬蓮娜怔了下,嘴上仍是這麼說道。
小七又點了點頭,姬蓮娜這才肯定慕容修已經知曉些什麼。這下,姬蓮娜不再言語,自覺的讓出了一條道,慕容修看了眼姬蓮娜,便朝內走了去。正巧這時,百里行雲從裡屋走了出來,看見慕容修時,臉色也是一驚,姬蓮娜和小七都搖搖頭,百里行雲的臉上變浮上了瞭然的神色。
這慕容修,來的可真是快。看著他和平日無異的模樣,百里行雲便可以斷定慕容修已無大礙,至需要靜養便可恢復。
“說。”慕容修冷漠的對著百里行雲說道,但那話中卻蘊含著極大的怒意。
平日隨便慣了的百里行雲,少見的躊躇,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就這麼看著慕容修,欲言又止。不時的把視線看向了身後的小七。小七苦著一張臉,真恨不得現在可以徹底的消失,也好過面對慕容修的質問,那才是苦不堪言。
“娘娘……您醒了?”姬蓮娜看見水洛煙的時候,吃了一驚,又看了眼百里行雲,連忙快步走了上前。
水洛煙走的很吃力,發軟的雙腳一點也不曾好轉,一路扶著牆,才踉蹌而出。但是姬蓮娜來不及靠近水洛煙,慕容修更快的已經騰空抱起了她,那不曾恢復的身體,看起來也顯得吃力的多,但是,他卻不曾放下水洛煙快步的帶著她先回了姬蓮娜的屋中,輕柔的放在床上。
這下,慕容修眼裡的冷意更甚,看著水洛煙有著心疼,但再看向在場的人時,那眼底的冷意,不禁的讓人打了寒顫。
“誰給你們這個權利?”慕容修冷聲質問著。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想著對方可以出來解釋下現在的情況。顯然,在慕容修這樣冷冽的目光之下,誰都怯步了。就連百里行雲都低垂著頭一言不發。
“是臣妾吩咐他們這麼做的,要怪就怪臣妾吧。”終於,水洛煙虛弱的開口說道。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加上先前強行下床而導致的虛弱,水洛煙就這麼靠在床上,閉上了眼。
這一閉眼,所有的人一驚。慕容修已經飛快的到了水洛煙的邊上,百里行雲也連忙走了上前,仔細檢視過後,才道:“沒事,就是累到了,休息下便會醒來。”
他這話才說完,慕容修不客氣的給了百里行雲就是一掌,兩人就這麼從屋內打到了屋外,百里行雲意外的沒有還手,就只是在閃躲。這慕容修雖是受了傷,但是總歸還是武學身後,百里行雲再怎麼閃躲,避免的還是會被慕容修的掌風掃到。小七看著打抖的兩人,急的一頭汗,姬蓮娜的嚇得花容失色。
“百里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