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修……”水洛煙還想說什麼,但餘下的聲音已經被吞到了慕容修的唇中。
御龍殿內的紗帳落下,那落了一地的長衫,銅鏡之中反射出的對交纏激烈的人兒,燭光的溫度,加之此刻的激情,也逐漸讓寢宮之中的情慾氣息,越發的明朗起來。
而,逐漸的一發不可收拾。
原本慕容修激烈的動作,也逐漸變得溫柔,細細的吻落了下來,似乎帶著不捨和懊悔。水洛煙的掙扎也逐漸的停了下來,被動的承受著慕容修突如其來的溫柔。
那種膠著的氣氛,怪異,卻也帶著濃烈,似乎就像壓抑了許久的人,一下爆發一般,除了想要那極致的快感,再無其他。
許久,寢宮之內恢復了最初的寧靜。但慕容修和水洛煙的面色卻顯得難看的多。水洛煙被慕容修進入的那一瞬間,突如其來的刺痛,弄得現在都有些緩不過神。而慕容修看著水洛煙在錦被之上的落紅,卻顯得失望的多。
終究不是煙兒,但他卻和煙兒以外的女人發生了關係。甚至不帶一絲的強迫,還有著少見的愛憐,就怕傷到了她分毫一般的小心翼翼。
水洛煙見狀,看了眼慕容修,便徑自下了床,不願意再搭理慕容修分毫。而在水洛煙的腳快落在地面時,慕容修卻直接扣住了水洛煙的手,冷眼看了眼水洛煙。
“去哪裡?”那聲音顯得有絲彆扭,更有絲不對勁。
“臣妾回去。”水洛煙回答的也很冷淡。
兩人沒有溫存後的溫柔,而顯得囂拔弩張。似乎誰一個不小心都可以輕易的觸動對方心中最不願意碰觸的角落,而後立刻變成最兇悍的人,開始捍衛自己心中的那一片靜地,不肯輕易的鬆口和妥協。
聽到水洛煙這麼說,慕容修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說道:“朕有準你回去了嗎?”
水洛煙不知被刺激了什麼,立刻張嘴反駁道:“皇上的御龍殿不是從不留妃子過夜?這裡不是隻有皇后娘娘可以住?為何今日卻不讓臣妾走?”水洛煙在反刺激這慕容修,一點也不曾放鬆,“難道,皇上是愛上臣妾了,才想迫不及待的留下臣妾?”
“你……”慕容修狠厲的看向水洛煙,但最終,那手卻再度收了回來,攥成拳,努力的壓抑著此刻的情緒。
水洛煙一點也不畏懼的看著慕容修,那眼裡的挑釁也從不曾落下。兩人的眸光在空氣之中僵持了許久,誰也不肯退讓一步。水洛煙和慕容修兩人都像是受了傷的野獸,守著自己的最後一片淨土,不願讓對方再靠近自己一步。
僵持了許久,水洛煙忍著痠痛下了床,但慕容修不客氣的把水洛煙再度的壓在床榻之上。而後陰沉著一張臉,對著外面的太監吩咐道:“準備點清粥小菜,現在。”
“是。”太監不敢多問,立刻衝了下去。
而先前早就已經準備好的醒酒湯,被宮女送了上來放在桌邊。宮女甚至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嚇得飛快的逃離了此地。頓時,御龍殿內,又只剩下水洛煙和慕容修。
“喝了它。”慕容修冷聲對著水洛煙說道,“醒酒湯。”慕容修又跟著解釋了一通。
水洛煙楞了下,看著眼前的湯水,有些回不過神。最後是慕容修親自端了起來,送到水洛煙的唇邊。水洛煙被動的接了下來,在慕容修的盯梢之下,才一口一口的喝完了醒酒湯。慕容修見碗底空了以後,才滿意的接過碗。
水洛煙的臉色仍然很難看,喝完那醒酒湯,立刻站了起來,說道:“臣妾先行告退。”
“站住。”慕容修叫住了水洛煙。
水洛煙中午開始就沒進食,盡喝著酒,又在床上被慕容修折磨了這麼久的時間。那腳一著地,不免的虛軟了起來,若不是慕容修接的快,水洛煙一定就會這般狼狽不堪的跌坐在地上。
“就你這樣,還想回鳳鸞宮。還沒走出御龍殿就癱軟在地。怎麼?你是想再誘惑朕?”慕容修刻薄著水洛煙。
“瘋了才會有人誘惑你這頭豬!瘋了才會!”水洛煙一轉身劈頭蓋臉的對著慕容修就是一頓罵。
慕容修眯起了眼,冷聲說道:“好大的單子,竟然敢叫朕是豬?不怕朕殺了你嗎?”
“來啊。”水洛煙挑釁著慕容修。
“哼……”許久,慕容修冷哼一聲,不再搭理水洛煙。
就在這時,門外的太監本想端著慕容修要的清粥小菜走進來,正巧又聽見殿內傳來一陣怒罵,又讓太監的腳步停在了殿外,驚恐的說道:“皇上,清粥小菜已經送來。”
“端進來。”很快,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