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皇上,奴婢在冷宮呆長了,有些不太記得了。請皇上恕罪。”這一言一行,進退得宜,卻不帶一絲情感,有的只是更多的惱怒。
“恩?”慕容修仍然沒放手,卻越發的逼近水洛煙。
甚至,慕容修對自己的這般興味都不太理解,為何會突然對一個相貌平平,一/。KANSHUBA。/無是處的/。炫。/卑微婢女/。書。/如此咄咄/。網。/逼人。難道只因為她彈奏的出這些曲調?這些曲調,宮中多得是嬪妃都彈奏的出。誰不知道,水洛煙是慕容修心中不可撼動的人,越想接近慕容修的人,就越要把水洛煙的一言一行給學個幾分像。
這些原本生澀的曲調,倒也都各自熟悉了幾分。慕容修是早該習慣這樣的事情,但今日卻著了魔。似乎眼前的人,彈奏出的味道卻不似那些後宮的嬪妃,可以和曾經他記憶裡水洛煙彈奏的曲調,十成十的相似。就連那眉眼之間的感覺,也似乎也有了幾分相似。
縱然,他們有著截然不同的容顏。
思及此,慕容修的眉頭也越發的緊皺了起來,盯著眼前的水洛煙,想看出一些究竟。但,面對著這一張平凡無奇的臉,卻始終找不到任何頭緒。
“你叫什麼名字?”慕容修又開口問著水洛煙。
水洛煙輕哼了一聲,有些嘲諷,卻比迴避的答道:“皇上,您既然都能知道東宮換了婢女,知道奴婢是從冷宮出來的,會不知道奴婢的名字嗎?”
“你……”慕容修似乎被水洛煙問的有幾分惱怒,原本勾著她下顎的手,越發的收緊,用了力,“你可知,這麼和朕說話的結果是如何?”
水洛煙吃了痛,那眉頭都擰在一起,卻始終不曾開口求饒,就這麼倔強的看著慕容修。兩人的眸光在空中交匯,撞出激烈的火花。慕容修的眸光越發的陰沉,手中的力道也更加用力,強迫似的要水洛煙回答自己的問題。
“皇上就只會對人用強?看來外界對皇上盛傳的明君也不盡其然。”水洛煙被慕容修刺激到極點,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
慕容修聽到水洛煙的話,面色也陰沉了幾分,扣住水洛煙的手仍然沒有放開,森冷的說道:“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奴才,是誰給你這個膽?這宮內的女人,只要朕願意,哪一個不是朕的女人 ?'…87book'何須用強?”
“不是用強,皇上此刻是在做什麼?”水洛煙氣急敗壞的對著慕容修吼道。
怒吼中,水洛煙奮力的推開了慕容修,就這麼幾個簡單的動作,卻累的水洛煙氣喘吁吁,險些緩不過神。這兩月,基本都在東宮,並無任何勞作,只需要侍奉慕容御風,水洛煙還不覺得自己的身體會如此的不禁事。而這下,和慕容修幾番較量下來,水洛煙卻差點有了窒息的感覺。
但是,那種堵塞在喉嚨口的憤怒,已經讓水洛煙全然不顧這些,也不給慕容修任何說話的機會,憤怒的吼道:“皇上若有時間,若有心思來詢問奴婢的名字,還不如多花點時間,多花點心思去陪伴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只是一個八歲多的孩子,需要父皇的時候。沒了孃親已經很可憐了,為何身為太子的父皇,卻仍然可以如此冷漠的對待一個孩子?”
像是不夠刺激一般,她大口的喘氣著,繼續罵道:“可以在宮牆外蹲牆角聽太子殿下的彈奏,卻不願意進來陪伴。皇上可知,皇上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可以輕易的影響殿下。皇上這般行為,又可對得起已故的皇后娘娘?難道太子和公主不是皇后娘娘捧在心中疼愛的珍寶嗎?”
越發激烈的言辭,似乎讓水洛煙的喘息變得更為明顯。真他媽的王八。她在心中不斷的咒罵,連喘了幾口大氣以後,又繼續接著吼道。
“你這樣對待皇后娘娘捧在手心疼愛的寶貝。皇后娘娘知道了,會做如何感想?難道不會恨皇上你嗎……”水洛煙已經全然忘記此刻自己的身份,慕容修的身份,不客氣的對著慕容修把憋在自己心中,長達兩個月的想法傾吐而出。
“放肆!”慕容修的臉色越發的陰沉,無情的打斷了水洛煙繼續咄咄逼人的問話,手心攥著拳頭,握的死緊,那爆起的青筋,顯示出了此刻慕容修憤怒的神情。
被這一聲吼,水洛煙才發現自己對著慕容修說了些什麼。她也怔在原地,但卻仍然倔強的一句話不開口,撇過頭,不再看向慕容修。慕容修的鳳眸盯著水洛煙,似乎想看穿她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
“要殺要剁,隨皇上便。”許久,水洛煙賭氣似的對著慕容修說道,但她的眸光卻始終不在看向慕容修。
慕容修冷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