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皇上想說什麼!”水洛煙冷靜的反問慕容修。
慕容修原本勾著水洛煙下顎的手,卻變成了輕撫過水洛煙的唇瓣,抹去沾在唇邊的醬汁,再送入自己的嘴中,這讓被就顯得詭異的氣氛更加增添了幾分的曖昧。水洛煙也顯得不自在了些。
“皇上,你……”她一時不知該怎麼接下話。
慕容修卻已經停下了自己的動作,認真的看著水洛煙,道:“嵐妃,不該隱瞞的,終究有一天會漏了底。朕希望有些事情由你親自說,而非朕查出來。”
“臣妾不曾隱瞞皇上什麼。”水洛煙怔了許久,才若無其事的淡漠開口說道。
慕容修輕笑了聲,也沒再繼續開口,專注的吃起了眼前的烤串,卻意外的開口說著一些讓水洛煙震驚的事情。
“這些烤串,本就不是西夏所該有的,倒更像邊陲的人喜歡的。愛妃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派縣的人,從不曾離開過派縣就進了皇宮,那是怎麼會知道這些的?恩?而派縣,你說你是庶女,可這庶女,真的是被送進宮了嗎?恩?為何朕要陪你回派縣,你卻始終不同意?愛妃,這些真的很讓朕困惑。”
慕容修說的很直白,就這麼看著水洛煙。水洛煙被慕容修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這麼傻傻的看著慕容修,腦子裡還在飛快的想著怎麼應對慕容修的問題。而慕容修咄咄逼人的態度卻不曾停下,就這麼看著水洛煙,更是看得水洛煙心驚膽戰。
“愛妃,不要有一日,讓朕逼你親自對朕說出這一切。”慕容修的聲音冷了許多。
“那等皇上有機會的那一日再說吧。”水洛煙也冷了態度。
她的眸光裡出現了絲絲的迷離,漸漸的把注意力從慕容修的身上拉了回來,就這麼淡漠的看著窗外的景緻,一言不發。若有一日,真如慕容修說的這般,他逼迫自己說出事實。那麼,慕容修,你可知,若真是如此,就是你我永不可能再見的一日。
我賭上我的一切,回到西夏,就只為了與你再續前緣,而你明明已經有了感知,卻仍然不願意確認,這是為何?
很快,水洛煙的眸光閃過,想起了那一日柳名伶出現在鳳鸞宮的事情。從慕容御風的口中知道,柳名伶並不曾入宮,那麼,那一日的出現就肯定有原因。是否是慕容修找過柳名伶,而柳名伶只是為進宮確認一些什麼呢?
水洛煙也明白,柳名伶的師祖天機道人,自然也知道這三世情緣的事情。既然知道,洩露了天機,就代表慕容修也明白。但是否這其中又出現了什麼亂子是她所不知的?老龍王對慕容修的那種厭惡和不滿,又豈能讓一個天機道人破壞了他的安排。
這其中,又是否會有一些變數?
這些想法竄上水洛煙的腦海時,讓水洛煙不免的驚恐起來。那冷汗不斷的從身上冒了出來,手心緊緊攥著拳頭,薄薄的汗珠不可抑制的佈滿了掌心。有那麼一刻,她原本的自信,輕易的被摧毀,甚至連邊也找不見。
那種墜入深淵的恐懼,讓水洛煙變得有些不能自動。
“恩?”慕容修突然輕應了聲,一個剛燒好的烤串就遞到了水洛煙的嘴邊,說道:“來,嚐嚐,看看這奴才們燒的和愛妃燒的是否一樣。”
水洛煙看著又已經恢復若無其事的慕容修,被動的吃下了他嘴中的烤串。那醬汁不可抑制的流到了嘴角,慕容修竟然也就這麼當著眾人的面,用唇吻去了水洛菸嘴角的醬汁,一點也不含蓄。
“真香。”慕容修這話帶了幾分的挑逗和調情,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對勁。
一旁的奴才們自覺的轉過身,而慕容御風和慕容玲瓏已經在一旁玩瘋了,更不曾注意到眼前發生的一切。
“皇上,圍獵這麼重要的節日,你不去圍獵場,在這東宮待著,不好吧。”水洛煙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跳,轉變了話題,不再繼續在原地打轉。
慕容修聳聳肩,把手中的竹籤放置一旁道:“朕的規矩都已經說了,凡事還要朕親力親為,你覺得這合理嗎?恩?”他說的一臉的無謂。
說著,慕容修停了停,看了眼水洛煙,又繼續道:“何況朕的愛妃還在這,朕的皇兒生病,朕有十成十的理由不參加圍獵吧。還是,愛妃要陪朕一起回去?依朕看,愛妃這燒烤食物的方式,倒是可以拿來廣為傳播下。”
“那隨皇上開心(和諧)。”水洛煙就沉了會,立刻接這話說了下去。
水洛煙不再搭理慕容修,任慕容修一個人在原地待著,而加入了陣營,陪著慕容御風和慕容玲瓏玩起來。那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