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笑的很狂妄。水洛煙的心裡閃過一絲不安,立刻道:“你想做什麼?”
但胡彪沒再理會水洛煙,一旁的奴才快速上前,把水洛煙的嘴給堵了上。又仔細的捆綁了一圈,確認水洛煙根本無處可逃,這時,胡彪才開口道:“晉王妃,你說,我把你懸吊在城門之上,城門下留下鋼針,讓晉王爺來做個交換,如何?哦,晉王妃,我還忘了說,你這聰明的腦袋,千萬別想著逃跑,別忘了,你在城門之上,這城門可是西夏最高的城門,也別忘了,這城門的下面,還有鋼針無數,肉身下去,恐怕比萬箭穿心還慘烈!那晉王爺應該會心疼了吧。哈哈哈哈哈!”
水洛煙想說什麼,但胡彪卻厲聲道:“帶下去,把她給吊起來!”
“是!”守衛絲毫不遲疑,立刻把水洛煙帶了下去,高掛於城門之上。
水洛煙看見那一地的鋼針板上,便已經心中有數。她也相信,慕容修回來後,定也能發現自己不見了蹤跡。而今日,就是鳳驚天他們帶兵進入鳳西關的日子。只是,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若沒做安排,那麼後果……
水洛煙第一次,心裡有了恐懼,無法繼續想下去。她不知,自己被吊在這個城門上多長的時間。那手腕已經被麻繩給勒的出了絲絲血痕。體內的力氣也在一點點的流逝,邊陲的其後早晚涼爽,熱日時分灼熱的可以。暴曬之下,缺水的身體也已經逐漸無法承受。一點點的疲軟下去。
而此刻,水洛煙卻看見慕容修已經傲然站立在城門前,用盡力氣,瘋狂的搖頭,不讓慕容修靠近城門半步。這底下的鋼針,絕非是她肉眼所見的這般簡單。慕容修若強行而上,那麼……
何況胡彪又豈能讓慕容修活著回去呢?越想,水洛煙心中的恐懼越發的厲害,但苦於無法開頭。只能拼命的搖著頭,對著慕容修示意著。
“四哥,不能貿然前去,胡彪定是下了機關,貿然前去,只是白白送命。”慕容言也被驚了一下,看見慕容修欲上前的身影時,立刻反應過來,拉住了慕容修,冷靜的說道。
他看向了水洛煙,水洛煙看見自己拉住慕容修時,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原本在不斷掙扎的身子,也放鬆了不少,不再那般的劇烈。慕容言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
而此刻,不僅是慕容修,龍邵雲的眼裡也閃過一絲緊張和不安,看著水洛煙,很快,他收回眸光,對著慕容修,道:“晉王爺,我去把王妃救下來。”
“你也別動!擺明了中胡彪的計。等著胡彪出來,人都已經被吊在上面了,你急一時半會有什麼用?”慕容言意外的成了這麼多人之中最為冷靜的人。
鳳驚天看見此狀,點頭道:“睿王爺言之有理。胡彪既然敢這麼做,肯定要出來和王爺提條件。我賭胡彪也不可能就那麼肯定,王爺會捨棄一切,只為了王妃。若王爺不這麼做,胡彪一樣性命不保,他沒必要費心思再佈下這些局。”
“目前這裡無任何機關。我和姬蓮娜拆了他的機關,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建不起來。但是水洛煙下面的話,那就難說了。”百里行雲仔細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冷靜的說道。
慕容修那已經提到腦門的氣息,攥起的拳頭,無一不在隱忍。那眸光落在水洛煙的身上時,心疼,懊惱,憤怒……各種複雜的情緒一閃而過。甚至,衝動有時就不分情況和時候的,湧上心頭,若不是慕容言緊緊的拉住慕容修,也許,現在也就不是這般的情況。
就在這時,鳳西關的城門被緩緩開啟,胡彪身穿戰甲,騎在馬匹之上,身後帶著為數眾多的鳳西關士兵,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他的眼神落在了掛在城門之上的水洛煙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這才看向了眾人,一臉的挑釁。
“晉王爺,我們又見了。”胡彪冷聲說著每一個字。
慕容修握著的拳頭,已經在隱忍著怒意,內力聚集於掌心,若此刻,慕容修不客氣的給出一掌,那麼相信被擊中的人,只會應聲倒地,一點生的可能也不曾有。
“你想要什麼?”慕容修冷靜自若的問著胡彪。
小不忍則亂大謀,水洛煙被吊掛在城門之上,是震撼了慕容修,也刺激了慕容修。但是慕容修的手中還有這麼多的人的性命在內。他不可能隨意而為。他的眸光看向了城門之上的水洛煙,水洛煙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便不再看向慕容修。
胡彪聽到慕容修這麼問,猖狂的笑了起來,道:“我不是問過晉王爺,這江山和美人,你要哪個?現在,就是讓晉王爺選擇的時候。”
說著,胡彪停了停,又道:“晉王爺若是要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