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齊放時的恍目。明明現在的索清秋狼狽不已,因為勞作而香汗淋漓,這些都遮不住索清秋那種從內而散發出來的美麗與賞心悅目。
也無怪乎,林硯清都被索清秋給廢了一隻眼睛,還心心念唸的不是殺了索清秋,而是要讓索清秋成為自己的禁臠。
林硯清才打起精神,以為索清秋接下來就是要去找慕容焰,準備跟蹤索清秋的時間,索清秋也不知怎麼的,突然玩性大發,光著兩隻腳丫子,在小溪裡嬉戲了起來。
波光粼粼的溪水,倒映了索清秋傾麗的容顏,串串如風鈴一般的笑聲,鑽進了林硯清的耳朵,使得林硯清糾結的心,得到一陣陣的安撫,奇異地跟著安生了下來。
林硯清偷看了一眼正在玩耍的索清秋,著迷的盯著索清秋笑靨朵朵的臉龐,一陣陣痴迷。
當然,林硯清怕被索清秋髮現,偷看了幾眼之後,反而半靠下來,躺在地上,眯起眼睛,休息了起來。
自來到谷底之後,林硯清就沒有好好休息過,哪怕入睡時,都保持著一份警醒。如此一來,其實這些天來,林硯清根本就沒有好好休息過。
直到這一刻,林硯清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靜與安寧。
林硯清突然發現,自己半生追求的名與利,是如此的浮華,都及不了現在一時的寧靜。
林硯清覺得,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似乎寧願選擇與索清秋攜手生活在這種絕谷空林裡,過著踏踏實實的小日子,生兒育女,男耕女織。
當然,這個念頭也只有一閃而過罷了。
才閃過,林硯清便諷刺一笑,都說貧賤夫妻百事哀。若真過上了那種日子,怕心中也不會舒坦到哪裡去。
更重要的是,他追求的是名利和權力,這才是他真正要奮鬥的目標,乃為正職。而剛才閃過的可笑念頭,最多是閒來無事時,偶爾體驗一把。
當然,只要太子登上大寶,慕容焰死了之後,索清秋能安安分分地跟著他,他自然願意帶著索清秋時不時來到鄉間,體會一下當農夫的開心。
就在林硯清美滋滋地打算著慕容焰死了之後,他要跟索清秋過什麼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