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焰王府的話,我乃南方人士,早就慕名於江安城的繁華。故而遊歷在外,特來江安一遊。小生在江安時日也算頗久,是時候該回鄉了,便今日出城。”索清秋文質彬彬地解釋了一番。“敢問焰王爺,可有賜教?”
“你一個文弱書生,不好好在家準備應科考試,卻千里迢迢跑來江安城浪費時間?”明年乃是三年一度的秋闈,現在大部分學子,都專心在家研學,怎麼可能有人在外面遊蕩。
“非也非也。”索清秋搖頭晃腦,當真滿是書酸之氣,“聖人云,千里之行,始於足下。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小生本就好遊山玩水,更學覺遊歷使能眼界開闊。一心只埋於書卷之中,乃不過是畫地為牢,紙上談兵。需知,紙上得來總覺淺,正是這個道理。”
索清秋說得頭頭是道,看到慕容焰讚賞的目光,索清秋很是得意。
丫的,老孃的九年制義務教育可不是白讀的。更重要,老孃還是大學生畢業,有碩士學位在身。
“公子見解道是獨道,本王欲請公子與本王回府,再探討一番,可否?”慕容焰覺得,無論眼前這個人是不是索清秋,他都應該把他留下來。要知道,眼前這個書生,的確有些本事,見解與眾不同,卻有其獨道之處。
“哎。”索清秋重重一嘆,說得不無得瑟,“想來,小生乃是與焰王爺無緣。小爺既已決定走,便是覺得江安城已無小生留戀之味。如果焰王爺真想再與小生一聚的話,總有機會的。畢竟明年便要春闈了。小生界時定會來江安城,到時,再與焰王爺暢談一番。”學子有學子的傲氣,或者說得瑟,不願為權貴折腰。
這種冷傲,在書生身上很是常見。
別說有才學的了,便是沒有才學的,也滿嘴的仁義道德,銅臭嗟食,所以,索清秋這一番話說出來,不會引來半點猜疑的。
慕容焰皺了皺眉頭,若是以往的話,遇到這種不懂得變通,把握時機的書生,她一定會生氣地轉身離開,不願意再與這樣的人說話。可是今天,慕容焰卻並不想這麼做。
慕容焰想了想,他不是懷疑眼前這個書生有可能是索清秋嗎?
既然無論這書生只是書生,或者是索清秋,他都欲留,他何不用強制手段,把此書生帶回焰王府,晚上回去之後再仔細盤查一番。實在沒有疑點,再放也不遲。
看到慕容焰的眸光陰晴不定,索清秋心中喊了一聲“完了”。看樣子,慕容焰似乎是想要用強的啊!
靠啊,她不知道,原來慕容焰還這般霸道,她現在明明是個出口成章的書生,慕容焰為了以防萬一,非得綁回去,萬一穿幫了,可就要她命了。
索清秋暗歎自己的運氣真夠背的,就連慕容瑜都能如此輕易地混出去,怎麼到了她這兒,就這般難呢?
就在索清秋以為自己完了的時候,背後傳來了噠噠噠馬蹄的聲音。
慕容焰把索清秋攔了下來,連帶著其他人也跟著停了下來。麼得書生。
眾人都回過頭去,看是誰來了。
只見一匹頭高俊馬之上,坐著一個穿著明黃色,繡著四爪莽的年輕男子。慕容明珠翻身下馬,走到了慕容焰和索清秋的中間。
“四弟,你好心情啊。”慕容明珠笑著說,小七跟索清秋都跑了,慕容焰還有心情跟一個書生拖拖拉拉,糾纏不清。難不成,一直以來,他都誤會了,慕容焰並沒有那麼喜歡索清秋?
不可能!
慕容明珠懷疑地看向那個白面書生,長得倒是不錯。至於這個書生與慕容焰之間的一番話,他只聽到了最後幾句,的確是個人才。要是能為他所用,倒也不錯。
可是,他清楚瞭解一點,那就是,如果此人真是一個書生的話,就剛才這書生的滿口迂腐拒絕,以老四的性子,早就揮手讓人走了。
如此說來。。。
慕容明珠眯眼一笑,彷彿看破了什麼玄機一般;陰森森地盯著書生,也就是索清秋看。
索清秋身子一抖,被慕容焰盯上,就好比是獵物被豹子給盯上了。而被慕容明珠給盯上,索清秋怎麼都覺得,自己被一條冰冷惡毒的蛇給盯上了。
“這書生倒是真不錯,臉蛋生得當真是好。”慕容明珠盯著索清秋直笑,他雖不確定眼前這書生是不是索清秋。可看慕容焰那樣子,慕容明珠覺得八九不離十。
慕容明珠心中大樂,真沒想到,索清秋竟然有如此本事,竟然能變女為男,還生了喉節,換了一張臉,便連身材都跟著改變了。
要是索清秋真有這個本事,把索清秋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