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僵持時,莫秦仁問及了代笙:“國師認為呢?”
代笙似是猜到了這一切似的,顯得很淡然:“既然英武令請命了,就答應了吧。”
莫秦仁似乎是聽到了一個很滿意的答案,竟然帶著點微笑,看向成王爺:“成王認為呢?”
只見成王低著的頭,讓人看不到他的臉色,但身材矮小的落落看得到,那是得意的表情,去要忍住嘴角的笑。但當他抬起頭來回答時,又是平日裡那個和藹可敬的王爺了:“如此,甚好。”
這就是朝上之事。下了朝,衛敬志只留下手下一半的兵力,整裝待發了。
第二日,成王爺沒有上朝,就連莫子謙也是,據說,莫顏產期一到,就是這兩天就要生了,皇上御批准他們的假。
風平浪靜的日子過了兩天,但落落卻覺得很不安穩,已經七日了,許文那邊沒有了訊息。下午的天氣似乎是熱了點,心煩氣躁中,落落獨自出了門,不知不覺又走到了四月芳菲的門口,只是那裡已經關門好些年了,門口的商販早已經不知去向,這邊的街道又顯得蕭條了不少,甚至是冷清,人煙稀少。落落很想進去看看,但門口一把不知名的大鎖,外加官府的通告,讓她望而止步。莫秦仁雖然把這裡保護的很好,一般的小偷什麼的都進不去,但是卻讓它失去了以前的光彩。
懷舊著,突然,她被什麼人捂住了嘴,拖至一旁的小巷。她叫不出來,也掙扎不掉。完了!這是她腦海裡唯一能出現的詞了。
“放開她!”有人在路見不平了,但怎麼聲音這樣熟呢?落落想著,隨著‘綁架’她人的男人一個轉身,她看到了路見不平之人,居然是代笙,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看相書生,就他一個人跟著自己嗎?
“走開!”落落鬱悶著,叫著這話,卻因為身後男人捂著自己嘴的手,說出的話也只有她自己才能明白了。
“看招!”這時,代笙說著就衝了過來,他的武器是一支木質的笛子,簡直是毫無殺傷力,還想當劍使?落落只能在歹徒手裡翻白眼,因為這個歹徒一手製約著自己,另一隻手卻能卸去代笙的每招每式。
“快走!”落落終於能說話了,“你打不過他的!”
“不行,我不能讓你就這樣死了。”代笙越挫越勇,又衝了上來,這不,於是變成了一個歹徒手裡有了兩個人質。
“你還真是笨啊!”落落鬱悶中。說完了,她居然覺得制約著自己的手鬆開了,還沒反應過來,代笙已經一個箭步擋在了她面前,對著歹徒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弟弟?”
“弟弟?”那人覺得奇怪,“她不是女人嗎?”
“你眼睛有毛病啊?我那點像女人?”落落突然壯著膽子反駁了一句。
“但是,”那人說著,從胸口的衣服裡掏出一張紙,開啟了給落落她看。
紙上是一個人。同一個人兩種打扮,一種是英俊瀟灑的男裝,而另一種卻是披著頭髮的衣著不整的女裝。畫的下面還有一行註釋:男名李希,女為花,此同一人矣。
“該死的慕飛!”落落眼疾手快,奪過畫,揉成了一團,她當然知道字是誰寫的,在慕飛帳中久了,也就知道他的字是個什麼樣子的了,雖不突出,但也算特別。只是,她很鬱悶,那畫中的披頭散髮樣子,為什麼他還要畫出來?就不能想象著畫嗎?非要那麼寫實!越想越鬱悶,手裡的紙業被揉得越發地小了。
“你是慕飛派來的?有什麼事?”代笙很是嚴肅,怎麼慕飛會派人來到漠都,他不是連封將領賞都沒來嗎?為什麼這個時候派探子來了漠都。
“不好意思,將軍有話只傳給李希李大人,”那人一本正經,“李大人,借一步說話。”
“唔,”落落看看那人,又看看代笙,抱歉一笑,“代笙哥哥,我們過去一下下,就來哦。”
說著,落落和那男人來到了一旁。
“說,你是誰?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慕飛有什麼事要傳達給我?”落落劈頭就問。
“在下秦肖,是將軍的一名暗探。將軍要我轉告您,他三日內抵達漠都。”那人回答。
“什麼?他怎麼來了?”落落大吃一驚,比聽到暗探更是吃驚。
“六天前,將軍接到成王爺的密信,信上希望將軍能聽命於他,將軍沒同意,結果當晚遭到暗殺,”秦肖說道這,落落緊張地打斷了他:“慕飛他沒事吧?”
“大人,不用擔心,將軍沒事,”他接著說,“因為這事,將軍花了一天的時間搜到了傳信地址,殺了為成王爺傳信的人,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