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當初是勿索裡辜負了他娘,以至他娘含恨而終。”
“那麼你為什麼…”落落突然覺得吳佚的身世很是可憐,而慕飛居然會利用勿索裡和吳佚之間帶著恨的血緣關係。
“以前,我只相信永遠的利益。”慕飛半天才說出這樣一句話。
氣氛有點沉悶了,落落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慕飛,覺得他似乎也是個可憐的人,便說道:“以後不會這樣了是吧,這世界上還有比利益更可靠的東西。”
慕飛也看著她的眼,但他知道,那眼萌裡的是同情憐惜,卻不是愛,他無法回應她,於是轉移話題:“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跟勿索裡有過接觸的?”
“不知道,我猜的,”落落的回答似是漫不經心的,“只是今天看到一解紅絲帶,離帳前的勿索裡掉的。你好像沒有看到,想什麼去了。吳佚倒是很關注。”
“那紅絲帶在哪?”慕飛盯著落落問。落落回他一個眼神,你知道的。
“我想,”慕飛會意,道,“我需要見下吳佚。”
“那我就先回我帳子了。”落落笑著看他,似在徵求他的同意,但他沒有動,沒有鬆手。
“你呆在這不可以嗎?吳佚是自己人。”慕飛到這個時候還是很堅信。
“我知道,”落落調皮一笑,“但是我有一種感覺,他不喜歡我呢。”
終於,慕飛放開了她。
出帳。暮色將至,天有點陰,這又將是一個沒有月光的晚上。
半夜了,落落又睡不著。醒了,穿好了衣服,披一件披風,她又掀開了帳子。帳外,有著篝火,卻十分安靜,似是沒有了任何人一樣。正要走出帳子,她只覺得被人扯住了披風,接著披風落地了。落落轉過頭看到了琉璃,衣服還沒有穿好,只著白色裡衣,便蹲下去。
“怎麼,你也醒了?”這聲音在這夜間顯得格外地響亮,只聽“嗖——”一聲響,似是有一隻箭從她的頭頂飛了過去,接著,也不知怎麼地,他被琉璃撲倒在地,又是數支箭,穿過帳子飛進帳中,插在了裡面的賬布上。
不好!落落一驚,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便叫了起來:“有襲軍!”
這不叫還好,一叫整個軍營都炸開了鍋,頓時火箭四飛。有人也在喊了:“快準備,有襲軍!”
戰事不知道是怎樣具體開啟的,當許文把落落從著了火的帳中救出來的時候,慕將軍和衛敬志等人已經追逐襲軍而去,很遠了。而營帳裡,燒燬的嚴重的帳子就只有三個,慕將軍的,衛敬志的,以及落落的,其他人的帳子不過是中了幾支火箭,帳子並沒有大面積的燒燬。
“報慕副將,找不到吳佚軍師。”一個小兵來報。
慕無常有點怒意:“難道沒人知道他去拉哪裡?將軍臨走是不是說了讓他守護軍營的嗎?”
“報將軍,在下有看到軍師,他好像帶著一些士兵離開軍營了。”另一個小兵來報。他個子也不是很高,可以和落落差不多。
“他有說去了哪嗎?”落落湊過去問那個小兵。
小兵看看落落又看看慕無常,只見慕無常點了點頭,他才說道:“好像是要去救援將軍。”
“糟了,”落落大驚,“將軍有危險 3ǔωω。cōm了。”她說完就跨上了許文牽著的馬。
“你不知到嗎?無虛城守勿索裡是吳佚的父親。”落落衝慕無常說著,卻見他聽後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對了,他是慕飛的親信,當然知道,但是…落落已經不能再等了:“你怎麼跟慕飛一樣?就這樣相信吳佚?憑什麼呢?今日在帳中,我親眼看到勿索裡扔下了紅絲帶,而後來吳佚故意落在最後離開,偷偷揀去了它。”
話才落音,慕無常也變了臉色,他似乎是才知道這一切:“李軍師,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追過去,分兩路,捉吳佚,援將軍。”落落早已是心急如焚。
這時,琉璃又一次拉住了她的褲角,“我也要去。”
“小孩子,別湊熱鬧。”落落有點冷言冷語。
“我知道去無虛的近道。”琉璃不在意,反而給她一個驚喜。
落落看了他半響,終於拉他上了馬,然後對慕無常說:“慕副將,請你撥出剩餘士兵的五分之一,由正道去追吳佚等人,其他人跟我們超近道去支援將軍。”
待到落落等人趕到時,敵我雙方正在對峙中方處於低地,敵方佔據高地,形式有利與敵方。不知為何,敵方遲遲不肯攻擊,晨曉已經綻出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