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走不了了怎麼辦?我一個人留守四月芳菲多不安全…”落落的聲音漸漸地弱了,莫秦仁輕輕抱起落落,將她放在了床上。坐在床櫞看了好一會,突然又聽到落落叫了起來,右手也跟著指了起來:“我要扣你工錢,這酒算是你買的,自己帶回去,等下再去帳房那領錢買茶葉回來!”
莫秦仁目睹這一切,竟開懷地笑了。他輕輕將落落面上的亂髮撥與耳際,露出她堵塞絕世容顏沒,只是又瞄見了她臉上的那塊胎記。情不自禁地,他手撫上了她的臉頰,撫上了她臉頰上的那塊胎記。只輕輕一碰,痛得他又收回了手,此刻她臉上的胎記正泛起詭異的紅光,並且,紅光處的胎記在慢慢縮小,待紅光慢慢散去,那胎記是見小了一圈似的。莫秦仁驚而喜地看著落落,可是她自己似乎沒有任何感覺,睡得很安穩。
靜穆了片刻,莫秦仁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又將手撫上了落落的臉,對著那胎記的部位。他吃痛地緊,胎記上的紅光在他觸碰的瞬間又出現了,但他不願意放手。疼痛使他臉山岡的青筋隱約可先。接著,只見他的手,接觸著胎記的地方開裂,鮮血正一滴滴地流了出來,滴在胎記上。頃刻間,剛剛還在睡夢中落落也吃痛地叫了起來:“好痛!”
這一聲突如其來的叫喚,惹得莫秦仁匆忙收回了手,受傷的部位在他遠離胎記的時間間隔裡傷愈,就連裂開的痕跡都沒有。若不是親眼見到這一切,莫秦仁一定會以為自己是在做夢,落落依舊是一副吃痛的樣子,雙眼緊閉著躺在床上,手腳還在胡亂的揮動著。莫秦仁想要靠近她安撫她,卻被她的胡亂掙扎給用力甩開了。
被甩開的莫秦仁還想上前,卻看到了更大的紅光,將落落的全身包裹住了。漸漸地,床上的落落安靜了下來,她的臉已經變得白璧無暇,紅光也漸漸散去。也不知被什麼東西給推了一下,落落終於擺脫了剛剛似的巨痛。
莫秦仁見狀,激動地撲了過去,嘴裡喊著:“菲兒?菲兒,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