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向姑蘇嵐在,在她的面前抓著她的手跪著問道:“告訴我,這是在哪裡?”
“啊!”姑蘇嵐臉上的淚水還未乾盡,但卻被落落這樣的問題給唬住了:“菲菲?”
“說,這裡到底是哪?”落落的聲音堅決地有點瘋狂,抓著姑蘇嵐的手也使足了勁。似乎抓得有點重了,姑蘇嵐掙脫著回答:“皇宮,四月天!”
“皇宮!”落落念道著,放鬆了姑蘇嵐的手,往四月天走去。掙脫的姑蘇嵐還想再點什麼,但被跟在落落身後的莫秦仁打斷了:“你下去吧,沒你什麼事了。”
“是,臣妾告退。”面隊著姑蘇嵐的行禮,莫秦仁只是一個手勢就將她打發了。跟上落落,他抬起右手,環抱住了落落,落落沒有反抗,兩人一起進了四月天。姑蘇嵐只是深深地望著她們,什麼也不能做,然後決絕地離去。
一進四月天,莫秦仁便像是解說員一樣,把一切都介紹給落落,臉上的笑容,是從未有過的。
“菲兒,你看這裡的每一幅畫,都是我讓宮裡的畫師畫的,都是按照四月芳菲的畫摹擬的。你看這,她的側臉,她的眼睛,她的唇…”這時的莫秦仁幾乎像個小孩子一樣,從一幅畫前走到另一幅畫前,“菲兒,你喜歡麼?這裡的一切都是按照四月芳菲佈置的,你喜歡麼?”
“四月芳菲?”落落聽到這個名字,眼睛裡不再是那樣迷惘,“是四月芳菲?”
“是的,是一模一樣的。你看這大廳,走,我帶你上二樓看看。”說著莫秦仁牽著落落的手,往二樓奔去,就像是兩個兩小無猜的小孩子,在一起玩著一個平凡而又再驚喜不過的遊戲。
二樓,莫秦仁推開了一個房間的門,把落落拉到前面,指著裡面說:“看,這就是小包間。”落落沿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桌上一盆白色的蘭花,淡色花紋的桌布蓋在桌上,每條圓凳都用同花的布墊著。只開一扇窗的窗子,光線依舊很微妙,似朦朦朧朧,又似清清楚楚。
“三樓呢?”落落像是突然清醒了一樣,問著莫秦仁卻沒有看他。
“我帶你去。”這樣的態度,莫秦仁也並不在意,拉著落落上了三樓。
三樓的樓梯口,落落停下來了,不願意再前進,只是冷眼看著這的一切。莫秦仁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放開了落落,獨自向前走去,掀開了簾幕,走進去在古箏前坐了下來。只見他雙手擺在古箏上,撥出動人的旋律,一如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落落不知不覺走進了,在圓桌旁坐了下來。曲畢,看落落似乎還沉浸在其中,莫秦仁便打趣道:“菲兒,你現在的水平怎麼樣了?是不是還像、當初那樣,只是個新手?”
話一落音,只見落落噌的一下,抬起了頭望向莫秦仁,然後猛的一個起身,轉身向身後開啟的窗子走去。這一連串的動作驚地莫秦仁奔出了簾幕,對著落落的背影喊道:“菲兒!”
開得盈盈的不知名的小花,就在落落面前一盆盆地開著,落落什麼話也沒說望著窗外。
已經來到了落落身邊的莫秦仁環著落落的肩:“怎麼了,你…”他的聲音突然一頓,驚變,“你怎麼哭了?是這裡那裡不符合你的意思麼?告訴我,我讓他們重做。”
但落落已經沒有說話,只是眼淚一顆顆地掉下來,任由莫秦仁怎麼擦也擦不盡。情不自禁,他將落落輕輕地擁進了壞裡,“不哭了,菲兒,不哭了。”又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哄著懷中的人兒。
“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懷裡的落落忽然問道,聲音平靜地沒有波動,似乎哭的並不是她,而是旁人。
“因為你說過,希望回到四月芳菲。”莫秦仁回答著,又將落落摟地緊了些。
“可是,這裡不是。”落落反駁著,聲音生硬。
“是,而且是一模一樣。”莫秦仁的語氣溫柔地,似乎能看到他的柔軟。
“但,這裡沒有客人。”落落的聲音也不再是那麼不近人情,不想重重地踩在那片柔軟之上。
“有的,還有我。”莫秦仁笑著,放開了懷裡的落落,“我就是你的客人。我好像還從未在聞名遐邇的四月芳菲享受過的,現在可以麼?”
那樣燦爛又有懇切和不安的笑容,看得落落不能拒絕,只有垂下了眼簾,輕聲應著:“好!”
躺字床上,莫秦仁享受著落落的疲勞理療服務。也許是太舒服了吧,莫秦仁漸漸進入了夢鄉,嘴上還唸叨著:“菲兒,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客人…客人。”
落落聽了,也輕輕的回答著:“但是,這裡是你的後宮,而我只能有這一個客人。”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