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第五天到達,但是他們都遲遲未到。
第六天傍晚,四月芳菲終於迎來了遲到的五大家族的上官家。從上官家的隊伍進如漠都正門的那一刻起,他們便成了焦點,百姓不禁都圍著跟他們的車隊前進。打頭陣的是兩匹綜灰色的高頭大馬,拉著一輛略顯內斂的馬車,紫檀木的車房,精緻的雕著龍飛鳳舞的圖樣,只是沾染了不少灰塵,顯然是路途勞頓,風塵僕僕的。駕著馬車的只是一個穿著普通的下人,但卻能明顯地讓人感覺到他是個不錯的練家子,依舊是那麼精神抖擻。隊伍中間是一輛小型的馬車,粉紅色的圍罩,女兒家家的掛飾,白色的小駿馬,無不顯示出馬車主任的嬌氣。馬車後面便是大大小小的箱子還插著上官家的家旗,隨後還有一群保鏢似的下人。
來到四月芳菲,首先下車的是紫檀木馬車的主任,一個身材略顯矮小卻仍舊威儀的老人和一個面目清秀的年輕男子。情報若是不假,這二人應該就是上官家家主上官儒以及少主長子上官靖。
落落趕緊迎了上去,笑著說道:“上官老爺,上官公子,一路辛苦了。我是四月芳菲的老闆,聽命與成郡王在此恭候多時了,裡面請!”
落落雖然很熱情地招呼著,但上官儒卻置若罔聞,看都u看她一眼。只有上官靖對落落報以一笑,以示友好。
站在門口,不動。上官儒開口了,操著滿嘴的沙啞:“妮兒,都到了,怎麼還不下來?”這口氣雖是嚴肅的,但又無不透露出他對車內女兒的寵愛。試問,在這樣一個社會里,能有幾個父親能做到向他一樣,親自‘請’女兒下車?
“哎!爹…”車門還未開啟,上官妮那嬌滴滴的聲音就已經傳出來了,隨後只聽“吱呀”一聲,馬車門開啟了,迅速下車的是一個綠衣丫頭,接著探出頭的是一個粉衣粉頰的女娃,望著四月芳菲的招牌,任由綠衣丫頭攙扶著,踏著早就在馬車旁趴下的一個男僕的背,走下了馬車。
一下車,他便竄到了上官儒的身邊,挽著他的手,撒嬌似的說:“爹,這些天累死了,我們趕緊進去吧!這個驛站看起來不錯呢!”說著,她們父女倆走進了大廳,上官靖跟在他們的後面。進去之前,上官靖的眼神與落落再次相遇,他又向落落笑了笑,彷彿在解釋這一切的發生是很正常的現象,上官妮和上官儒是比較親近。
落落緊隨其後,也趕了上去,在那對父女身旁陪笑:“上官老爺,小官小姐,你們樓上請,廂房已經準備好了,在二樓。我引你們去。”
但是,這對父女好像沒聽到她的話似的,他們將注意力動放在了大廳裡那些沒又除去的美人像上,只剩上官靖與落落大眼對笑眼相互間無奈地笑著。
屢次被人忽視,其實是一種變相的侮辱。但落落沒有發火,忍了下來,她一直都記得成郡王爺的話,她既然答應了就一定會辦好這件事。所以,樓樓只好陪著著對父女逛大廳,她還在一旁解說:“這幅是大眼美女圖,不看其他的,光看她的眼睛,是保養的很到位的。這幅是尖臉美女,瓜子臉適合任意的髮型,那怕是扮做男子也絕對是個美男子…”
在落落滔滔不絕的解說下,這對父女終於開始注意落落了。上官妮注意她是因為這些美人畫,以及落落所說的的美容保養。上官儒不同,他注意到的是落落不同與一般生意人的頭腦,便問道:“是成郡王爺交代你來招呼我們的嗎?”
落落使料不及,不他這樣一問,她很老實的回答:“是的,上官老爺。”
“你和成郡王爺相交和多年了吧!”上官儒這樣問,似乎上想得到一個肯定的答覆。
“不,沒多久,不過才半月。”落落的回答似乎讓上官儒用更加探究的眼光看著她。
上官儒沒再說話,盯著落落,一臉有所思的樣子,似乎想看穿這個戴著面紗的年輕女老闆。
於是,上官妮開始提問了:“你們這本來是做什麼的?”
她的口氣居高臨下,並沒有表現出那份嬌氣。看來,她也是個會做生意的人,並不是對任何人都用‘嬌’的。
落落回答也是不卑不吭的:“上官小姐,這裡本是專門經營美容護理的地方,專為人們提供各種美容養顏的服務。”
“什麼?美容養顏?是可以讓人變得漂嗎?”上官妮似乎也對這些小有研究,問的問題都和那些第一次到這的人不一樣,“我也要這裡服務。”
落落還未開口,落在後面的上官靖開口了:“妹妹,今天大家都累了吧,不如先好好休息一下,你說呢?爹?”
他邊說邊注意著上官儒當然臉色,上官儒沒有開